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说,“这里疼。”

“简言……”阿辞已经彻底傻掉了,节奏略快的心跳声从掌心传来,一直传到心底,引得他自己的心脏一阵悸动。

阿辞忽然扑过去,捧着简言的脸就是一顿狂吻,吻的毫无章法,像小狗一样乱啃。

“宝贝儿……”简言从刚才的情绪里回过神来,无奈的把阿辞拉开一点,调。笑道,“你是真不明白你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吗?你这么勾引我,我会忍不住的。”

说着,还暗示性的挺了挺身,某个硬物刚好戳中阿辞的股缝。

阿辞正感动的快哭了,冷不防简言忽然这么流氓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两个人都光着身子,他当然能清楚的感受到简言身体的变化。

受着心里感动情绪的支配,阿辞甚至都没觉得多害羞,抬头看着简言,咬着牙道:“那就别忍了,来吧。”

简言看着他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不由好笑,这个时候的阿辞,可算有了点他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样子。简言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说:“我这个时候,更想和你说说话。”

“哦。”阿辞松了一口气,虽然愿意为了简言做任何事情,可身体到底有点吃不消,简言不想要自然是更好,他立刻道,“你说。”

“刚才想你的事情的时候,又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事情,忍不住想和你说说。”简言抖了抖手上的烟灰,刚才阿辞拦了一下,他也就没把烟按灭了,“你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吧?”

“你是说你爸……不对,是咱爸妈的事?”阿辞换了个坐姿,和简言并排坐在床头。

“嗯。”简言点点头,伸手揽住阿辞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我不知道。”阿辞说。

简言一愣,阿辞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上辈子自己没告诉过他?这有点不应该啊。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不可以和我说说?”阿辞撑起来一点,小心翼翼的看着简言,“上辈子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你怕我承受不了,所以从来没说过。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的,我只知道爸妈是飞机失事……”

简言稍稍一想,便也大概明白了。根据阿辞的描述,那个时候的他心理承受能力大概比不上现在,自己不告诉他,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那些,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简言把阿辞的头往自己肩上一按,说:“当然愿意啊,这些事情,我的确是不想和别人说,可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和你说和谁说去?要不是我以为你知道,一早就告诉你了。”

阿辞又感动了,一把从简言手里抽出那半支烟来,狠狠的吸了两口,道:“你说吧。”

简言扭头看了眼阿辞的动作,忍不住好笑,把烟从他手里又抽出来,按熄在烟灰缸里,笑着说:“那么多年前的事情,我也早就过去了,你不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阿辞有点不好意思,往简言的颈窝蹭了蹭。

简言对他这个动作倒是受用多了,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他光滑的肩,道:“你知道他们是飞机失事吧?”

阿辞“嗯”了一声。

“那个时候,我还没满十岁。”简言说,“我今天不是说过吗?我十岁之前,就是个孩子王,特别皮,特别爱闹,整天都闲不下来。我们那一片的大人孩子,全都知道我的大名……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爸妈对我很好,家里又有钱,生活的无忧无虑。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一天全变了样……”

阿辞把简言抱的紧了一点,简言拍拍他的手,说:“变故来的太突然,我真正成了一个身怀宝藏的小孩。我没什么直系亲属,倒是有一堆不知道隔了多远,有多久没联系过的远房亲戚冒出来,争着抢着要我的抚养权。我那个时候虽然小,但是心里也隐约明白,他们想要的,并不是我,而是爸爸的公司。”

“那段时间,我每天被他们抢来抢去,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亦或者是走在路上,都会莫名其妙的被人掳走。然后到了这一家,会被另一家的人抢走,然后又被绑到下一家……他们跟我说奇奇怪怪的话,见奇奇怪怪的人,吃奇奇怪怪的东西。我被不断的争抢,却从来没有人,真正的问过我的想法。”阿辞抱着简言的手抖了一下,简言侧过头去吻了吻他的脸颊,才继续道,“我当时很讨厌被他们抢来抢去,可现在想想,倒是有点感激他们了。那个时候他们不齐心,都想独吞爸爸的公司。要不然,若是他们联合起来,直接把我弄死,可能咱爸的公司也早被他们给瓜分了。”

阿辞紧紧贴着简言,心痛不已,咬着牙问:“可是,你不是被邹局带大的吗?”

“嗯。”简言点点头,说,“师父一直和爸爸的关系都很好,只是,那段时间,刚好师母出事了,所以他也有点顾不上来。原本以为,看在财产的份上,我的那些亲戚大概也会好好对我的。却没想到,那些人欺负我没人看顾,根本就肆无忌惮。师父知道以后,非常生气,可是那些亲戚想要爸爸的公司,根本不愿意放手。”

“也幸好,咱爸有先见之明,在出事之前,立了一份遗嘱,说是如果他们出事,就把公司给卖掉,直接留钱给我。师父找到了那份遗嘱,还帮着处理了公司的事情。又因为知道了那些亲戚的作为,不敢把我交给他们。前前后后打了好多场官司,也是那些亲戚看到公司已经卖掉了,他们又不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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