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一个提桶,去营地外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然后tuō_guāng衣服背对着吴邪开始擦洗身子,把他身上的淤泥冲洗下来。
他洗完之后就回来闭目养神,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到他的肩膀上。吴邪找了一块**净的布,一下子蒙在他的脑袋上。张起灵只是刚开始回头看了他一眼,出乎意料的没有阻拦。吴邪更加放心大胆的在他脑袋上蹂躏起来。
“记得以后洗完澡要擦**,要不然很容易感冒。这一感冒了,头就会疼。这头要是一疼起来,你就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了。”
吴邪在后面不断地说着,估计张起灵也是左耳多进右耳多出。完全就没有当回事。吴邪给他擦**头发,他就去旁边闭目养神了。吴邪也洗了个澡,洗完之后感觉稍微有点恢复,又打了水回去,给潘子也擦了一把身。他的那些小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他的身上有点烫,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鼻子的错觉。吴邪总觉得这帐篷里有一股浓密的汽油味儿。也有可能是闻错了。潘子身上一直发烫,睡得有点不安稳,吴邪擦完之后,他才再次沉沉睡去。
吴邪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就在帐篷外面守着,一直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胖子才醒。蒙蒙■■地起来看到,“嗯”了一声。好久才反应过来,道:“我靠,小哥你终于回来了。”
张起灵立即就醒了,显然没睡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天,也坐了起来。胖子就揉眼睛道:“看来不是做梦。工农兵同志,你终于投奔红军来了。”
胖子递我一根烟,自己从水壶里倒了点水出来洗了洗眼睛,胖子就让吴邪去休息。其实吴邪身体的疲劳已经无法逆转,躺下不久也睡着了。这一次睡沉过去了,吴邪打心里觉得特别的安心,到了傍晚才醒来。
吴邪伸了个懒腰,鼻子好像闻到了香味儿。睁眼睛一看,果然是胖子在煮东西,双手双脚都没有一点力气,几乎是爬到篝火边上靠在石头上,手都是抖的。
胖子递给我一半劈开的水壶:“来来来,给你留着饭呢,趁热吃。”
吴邪也真的是饿了,完全没有顾忌胖子煮的是什么东西?直接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
吃完饭去营地的周围转了几圈,此刻天色已经接近傍晚。
吴邪走到营地的正中央。闲来无事,仔细的看着巨石平面上的文件。随手扒拉了几下,突然发现文件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再整理一下文件,这才看清楚平坦的巨石表面。用黑色的炭写了好几个大字。
那是一句话:
我们已找到王母宫入口,入之绝无返途,自此永别,心愿将了,无憾忽念。且此地危险。你们速走务留。
吴邪立马叫来张起灵和胖子,吴邪和胖子两个人面面相觑。张起灵突然说到:“恐怕西王母的入口,凶险异常。”
吴邪看了看四周的黑暗和沉入虚无的雨林:“这到底全是真的。如果今天晚上睡觉那些蛇摸过来怎么办?”
胖子道:“你放心,在你睡觉的时候,我和小哥已经搞来了几桶淤泥,等一下抹到帐篷上,守夜的人身上也抹上,就不用忌讳那些野鸡脖子。不过,这地方邪气冲天,说不定还有其他邪门的东西,而且变故一定在晚上发生,我们要提高警惕。且要记得,一旦有任何的动静,绝对不能离开营地。”
吴邪点头:“那我守第一班。”
张起灵摇头,拍了拍吴邪的肩膀:“你们警觉性太低,如果我们判断正确,那么这种变故将极其凶险,恐怕你们无法应付,今天晚上我守全夜,你们好好休息。”
【8】
胖子也没反对。只道:“我看一个人还不够。小哥你一人守不了这么大的的方。晚上我陪你半宿。熬过今天晚上。咱们明天换个的方再使劲休息。”
张起灵点了点头。
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对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们。”
吴邪用木棍扒拉了一下火苗:“你们说的那个陈文锦和吴三省到底是谁呀?”
胖子眨了两下眼睛,又伸出手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这是真摔傻了呀,我说你从云顶天宫回来。就一直这个熊样儿,你以前可是最执着这些东西,你真的不记得了?”
吴邪摇了摇头:“那天在北京,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觉得鼻子不太舒服,然后我好像是被人从床上拽下去了。最后我被关在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连喘气儿都费劲。最后醒来的时候就在沙漠里了……”
“说来也真是奇怪,什么人那么有病把你给塞进地下室的棺材里。哎小哥,你说说是什么人?”
张起灵看着篝火的眼睛突然抬起来看着吴邪,沉默了良久才终于说出三个字:“不知道……”
胖子悻悻地回过头看着吴邪,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吴邪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胖子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道:“那咱先说说文锦的事儿。要是想抓她这不是困难。这是不可能。她看到我们会跑。在这么大的的方我们也不一定能逮住她。”
胖子道:“不过她在泥沼的时候为什么要跑呢?难道。文锦逃走。是因为她看到那个它。就在我们几个人之中?”
张起灵点头:“恐怕就是这样。”
吴邪马上看向胖子。看向帐篷里的潘子。又看向张起灵说:“不会吧?”
“当时在场的是。小哥。天真。我。大潘四个人。这么说来。咱们四个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