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又倒回了地上,他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我也没有对他说什么多余的话,反正他也不会搭理我。何苦自讨没趣~我用了将近能有一两分钟的时间,才从地上爬起来。在这期间,他从来就没有回过头。
“谢谢,欠你一条命……后会有期……”
我转过身刚走出两步,就只觉得耳边劲风一阵!脖子上传来的凉意,并没有让我有丝毫的慌乱……
那把黑金古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
“做什么?……”
我冷静如常的问他。
“解释”
他的语气也依旧是一样的波澜不惊。
我心里突然燃起一股无名业火!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不得不说我很讨厌他这种连个屁都放不响的性格!
“你他妈的要我解释什么?!你救了我一条命我以后还给你!但如果你现在想拿走我没有意见!”
我转过头怒视着他的双眸,周围一片死一样的沉寂。只有烈火烧焦木头的哔哔啵啵的声音……
“你都知道什么”
“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你叫我…张起灵……”
……擦!把这一岔给忘了!我好像再掉下去的时候吼了一声……张起灵……
完了!这下可真是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我咬着后牙槽暗自发狠!
“我知道的东西远比你意料之内的多得多。我这么说自然有我的道理,你没必要明白,也不用明白……反正我只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仅此而已!”
我把刀刃从我的勃颈上推开,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抬腿就走!
“吴邪……”
“我说了我呃!!!”
感觉脖子上好像被人砍了一记手刀,眼前铺天盖地的黑暗,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潘子就在我的旁边。估计是他把我打晕了以后随便扔在哪儿,然后被人救了回来……
我侧了侧头,一旁的护士正在给潘子换绷带,顺带洗了伤口,我发现他的呼吸已经明显缓和了。
我再低头仔细的看了一下我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不是淤青就是破了皮,只是感觉非常的累。也不知道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我闭上眼睛,一下子就睡着了。这一觉是真的非常香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来的时候看见胖子和吴三省也躺在他们床上,呼噜打的像雷一样。后来我才知道,是他们上山的时候。在山脚下发现了,灰头土脸已经深度昏迷的我。这才把我救了回来。
第二天早上潘子已经被接到济南的千佛山医院去了。几天后我们回到济南,我和吴三省先到收容潘子的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他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仍旧昏迷中,我和吴三省决定在这里住几天,胖子一出山就急急和我们分了手,只留一下一个电话。他把那镶金的帛书交给吴三省处理,顺带着瞟了我一眼。基于多年的默契来说,我当然我懂得他的意思,他是想让我读提防着这只老狐狸。
三天后我给医院打了电话,潘子还没有醒,不由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三叔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骂道:”气死我了,竟然被人摆了一道!”
我拿着电话的手就是一僵,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一脸玩味的看着吴三省。
“三叔,以你的资历还被骗了,那说明那东西仿的很好,你再转手出去肯定也没问题啊。”
吴三省掏出了那块镶金丝帛,对我说:“转手,转个屁啊,我说的不是古董,是这个东西!!”
我装作大惊着从床上掉下来:“什么!不可能啊!”
“千真万确,这东西里的黄金含量,我送去检验,纯度太高,那个时代根本无法炼出来,这是一份几乎完美的赝品!”
吴三省叹了口,“我老早就在怀疑了,那年轻人明明可以击败血尸,为什么一开始一味的逃跑,到最后才将那血尸除掉,他必然是想由此甩开我们,自己一个人去做一些事情。”
我做出很惊讶的问道:“难道他和我们走散的那段时间里,已经去过那个洞穴,打开过鲁殇王的棺材?将这块假的镶金丝帛放进去?这怎么可能啊,一个人怎么可能做的到?而且那树洞被那些铁链扯开的,只要被人打开过,我们一定能看出痕迹的。”
吴三省说:“你有没有看过那棺材的背面,他是倒斗的,他很可能在树的背后挖了个盗洞,直接从棺材的背面将那镶金丝帛掉包掉了!”说完叹了口气:“可怜我十几年的江湖经验,也没看出来,这个人,真的深不可测啊,我本来还以为只是发丘中郎将的后人,看样子的,他的来历,恐怕远不止这么简单。”
我表面上点头称是,其实心里挺为张起灵感到不值。明明就是你吴三省趁着跟我们走散的时候把这帛书换掉的……
我说:“难道上面记录的那些东西都是假的?”
吴三省点点头,气道:“这些山海经一样的故事,本来听起来就不太可信,只不过当时我们被那个古墓神秘的气氛感染,竟然相信了,现在回忆起来,破绽太多了,而且你想想就你那水平,为什么只能看懂最重要的那两段?其他那些都看不太懂,说明这两段他特别做了工夫。”
吴三省大大的叹了口气,:“看样子这个鲁王宫的秘密,只有他知道了,现在那个墓都塌了,要想在进去看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