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话说出来就见他眉心猛的一收!他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着我,我当然知道他在怀疑我不是吴邪。我笑了笑走到他面前,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看的我倒是饶有兴趣地调了调眉,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猥琐的大汉,把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逼到深巷里一样。我用手揪起我的脸皮来,故意捏了捏。
“纯天然的,用不着怀疑。我就是吴邪”
“世界上长得一样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长了一张跟吴邪一模一样的脸。”
听到他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长得……一模一样?!!!
“先别跟我废话,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到底来了几个人?”
“我知道的就我一个”
“哦~这样啊”
我有些开玩笑的语气让他很是不爽。他这种心狠手辣的人,肯定是不喜欢听这种语气,但是我就是要用这种语气来气他。
“你相信我说的话”
“其实有的时候你这种人说的话是最可靠的。”
他脸色很阴沉的看着我,然后坐在地上从背包里取出两瓶烧酒,丢给我一瓶。自己喝了两口,才说道:“本来这次是想一个人来的,但是又觉得没意思,然后就找到你了。不过装成你这个发小还真是不容易,躲在人皮面具底下弄的我很不舒服啊~”
说完他还象征性的撑了撑懒腰。
我感觉出他话里有一丝讽刺的意味在,听了让人窝火“你以为我心里舒服吗?我可告诉你,我从来没像信任过别人一样信任过老痒,你竟然用他的身份来利用我,不得不说你真太不是东西了。”
他失笑道:“利用?你说的未免也太复杂了,其实我说出来也不怕你生气,我就是觉得一个人来秦岭太没意思了,然后就去杭州把你找出来了。这完全是我个人的事情。不过也可以说算是我解家的事情。”
我在心里默默的发了个白眼儿,先说如果这是上辈子的我发发火也就过去了。只不过我是重新来过一遍的人,现在要是还能信你这些话,那可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
我喝了一口烧酒,接着讽刺道:“什么个人目的,就是在这里挖出一根棍子吗?”
我的嘴巴很缺德,心里虽然在想不要逼他太紧,刻薄的话却还是忍不住丢了过去。
不过他却很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是”
我心里有点儿打鼓,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我还是保持着平静。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件事情的原委给勾出来。
我冷笑道:“这种事情,为什么要一个人偷偷去做?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你竟然用他的身份把我引出来,就应该有十足的把握。不然你以为我会和你抢这根棍子吗?”
他沉默了很久,才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这根棍子,其实是老痒的江西老表,从那个清墓里倒出来的,其中的过程,我上次已经和你说过了,只不过有一个细节,我没有告诉你,当时他们试着移动那颗铜树没有成功,但是老痒的老表坚持说这个东西很不一般,然后他就用金刚锯把一根枝桠锯了下来。”
“你是说,那根枝桠,就是你刚才挖出来的那根东西?”
解雨臣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解子扬的老表把这根东西锯下来后,天天贴身拿着,当成宝贝一样,连看都不让他看一眼,还说其他东西都归老痒,这个东西给他就行了,后来他们被抓进监狱。刚开始他的老表只是突然变的有点神经质,逐渐的……他整个人好象越来越失常起来…”
解雨臣好像想到了什么低下了头,过了将近能有一盏茶的功夫才抬起头来,重新看着我:“吴邪,你相信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阴人?”
“哦,你是说那种在阳间给阎王爷办事情的人,表面上和普通人一样,需要吃饭睡觉,但是能和鬼对话。睡觉的时候,鞋是放在床下的,而且鞋尖朝内?”
“你知道的还挺多的。”
“献丑了。”
我朝着他抱了抱拳!心里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解雨臣继续说道:“老痒那个老表,自从拿了那根铜树的树枝之后。开始变的有点神经兮兮的,老痒说他自己听到…身边有人在讲话,但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个鬼地方,绝对不会有人讲话,老痒听不见他却能听见。这个情况越来越严重。直到他们两个人走出大山的时候,老痒的老表已经不仅能听到人讲话,而且还能看到一些奇怪的影子。甚至还断定,自己被阎王爷选中变成了一个阴人,他所看到听到的,都是在阳间的孤魂野鬼。”
他表情很是严肃的看着我说这些话,我们我默默笑,顺便抽了抽嘴角。
【你台词背的倒是挺全呐】
“幻听和幻觉。是严重的精神分裂的现象。”
“其实他在入狱之前,已经很不正常了。经常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会和空气对话,有一次在酒店的餐厅里,他一个人叫了一桌子的菜,硬是要服务员上了四套餐具,说是和三个朋友吃饭,然而实际上,另外三个位置上却根本没有坐着人。他在那里聊的兴高采烈,把服务员吓得半死。”
“所以这就是你来找这根棍子的原因?”
“这毕竟关乎解家,我又信不过别人。只能自己亲自出马。”
我又喝了一口烧酒,突然冒出来一句:“那就是说他们两个那次回来的时候,最后一站就是这个窝棚,老痒半夜里起来方便,发现他的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