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被立即枪决,另一个判了
无期徒刑,几十年基业的金家树倒猢狲散,被如日中天的将胜吞了个干干净净。
“所以将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污黑,这几年我赚的钱大部分都是正道来的,你不用担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宁凯有点急了,他张了张嘴又合上,反复几次也没好意思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乔旭尧,反而把
自己逼得脸红脖子粗。
看宁凯的样子的确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而且他着急的摸样真是怎么看怎么有趣,让乔旭尧
不禁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思——
“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
说着说着就一把拉过宁凯压在床上,把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一脸凶神恶煞地看着他。
宁凯慌了,看着跪在自己身上的乔旭尧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求饶说:“你、你让我起来,我
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乔旭尧早已没心情去计较宁凯心里那点小九九了,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宁凯的样子给吸引
了,不知为何,他特别喜欢宁凯被自己欺负到惨兮兮的摸样,就像现在,涨红的脸和窘迫的表情
还有慌张的眼神都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情|谷欠。
他低下头去舌忝舐起宁凯luo露在衬衫领口外那一段雪白的脖子,一手撩起了他衣服的下摆
钻了进去。
“你要干什么!”
事态转变太快,让宁凯完全摸不清楚乔旭尧到底在想什么。
“宁凯,我很受伤,所以,用你的身体来安慰我吧……”
“你——”
这时宁凯才看清了这小子脸上的坏笑,可是为时已晚,他现在早已是砧板上的鱼,再也翻不
出什么浪花了。
没过多久,病房里就传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口申口今,沉溺于谷欠|望的两人早已把最开始
的问题丢到爪洼国去了,只想更多地拥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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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不睡这了?”
虽然已经出院,但是宁凯还是每晚都会陪乔旭尧睡在医院,可是这天晚上他却在乔旭尧吃完
晚饭后就打算离开。
“嗯,我晚上约了小朱,商量商量你说的那事。”
听他这么说,乔旭尧难得没有再纠缠他,而是很干脆地就放他走了,不过在宁凯关上门的瞬
间,他就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是我,乔旭尧。”
……………………
宁凯本来以为朱怀昌对搬公司这事多少会有些顾虑甚至是反对,毕竟这样的大事不但会动摇
整个公司的根基,而且耗费的财力人力也是巨大的,难度比当年两人白手起家组建公司丝毫不差
。却没想到他刚把这想法说出口,朱怀昌就喜笑颜开地说——
“好!真是太好了!”
“啊?”
“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我们立刻搬,明天就般,不,今天就开始打算!”
朱怀昌看似对这个计划完全赞成,言语中也充满了期许和兴奋,可是宁凯看他的样子怎么看
怎么怪——
“你怎么笑得这么勉强?”
“啊?有吗?没有啊!我、我这是乐的!”
朱怀昌在心里哭笑不得,心想宁哥你家的旭哥哥刚给我打电话要是不同意就等着被卖到泰国
去当人妖,我敢不同意吗!呜呜呜,为啥你俩的事最后受伤的总是我……
宁凯狐疑地看了眼使劲把嘴角往上挑,装出一副开心摸样的朱怀昌,那明明是皮笑肉不笑的
样子挤得他脸上刚冒出来的那几颗青春痘都要爆浆了,心里想着其中肯定有古怪。
“什么今天明天的,这是大事,得从长计议,明天开个会吧,把这事好好商量一下,也不用
急,等确定了方案再行动,毕竟还得去a市考察新的办公大楼,还要招聘什么的,一堆事。”
“嗯嗯,好,宁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朱。”
“嗯?”
“乔旭尧跟你说了什么?”
“啊?不!绝对没有!我是打从心眼里觉得搬到a市是个再明智不过的决定,其实我早有这
想法了,一直没跟你说而已,哈哈,哈哈。”
其实朱怀昌这话半假半真,刚一接到乔旭尧的电话他确实吓了一跳,明明那小子比自己还小
,可他就是怕他,每次见了他都跟孙子见了老子似的,乔旭尧说什么他都只能点头称是。可是挂
上电话后,他冷静地想了想这个提议,突然发现这居然是摆在他们面前的一条最好的出路!
而且将胜现在在a市一手遮天,他们过去后,肯定是无论干什么都会事半功倍,不会像在锦
新建立公司时那般举步维艰。
所以他的喜悦,有一部分也是出自内心的。
宁凯没再逼问他,心里却渐渐豁达起来。把公司搬到a市,不仅可以让他和乔旭尧朝夕相处
,而且还能给公司带来更好的发展前景,最重要的是,朱怀昌没有反对。
他心里一直觉得自己是沾了小朱的光,所以不仅主动消减股份,而且公司的大小事都处处以
对方的意愿为先,就拿今天这事来说,只要朱怀昌说个不字,他就陪着他呆在锦新,大不了两头
跑,偶尔回a市看看乔旭尧。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放下了,搬公司这事也就
成了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