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捶将贺连揍成了傻逼。

说过笑过闹过以后,三人来到医院的三楼,疯狂的把各种宠物猫用品扫荡了一遍,楼新海这个当大伯的也挺够意思,一折都没给打,谁让这俩个贱人过来刺激他呢。

买完东西以后,三人商量着晚上一块儿聚聚,郑祈实际上还在上班,得先回公司去打个照面,还要去他爷爷奶奶家接花花,然后就说好,等郑祈把事情办完以后再回来找楼新海。

晚上的时候哥仨儿在夜市一家烧烤店吃的饭,三人好久没聚,小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喝到最后都有点高,结完帐以后都半夜十一点多了。

因为知道出来吃饭肯定得喝酒,所以都没开车来,出夜市等出租车的时候,三人勾肩搭背的坐在马路牙子上狼嚎三重唱,吓的路人和出租车都绕着他们仨儿走。

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天爷都看不上这三个货这么嚣张,正好派出所辅警巡逻小队骑电动车路过,看见他们三个这德性,就停车过来强烈要求三人出示身份证。

还好郑祈他们都是久经盘问的人,干坏事儿从来都没背抓过,没啥犯罪前科,辅警同志最后再三确认了都没开车出来后才放过他们。

郑祈酒量比较好,经过这一番惊吓酒劲基本上已经过去了,他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掏出烟递给领头的那个跟人家套近乎问:“哎哥们儿,最近怎么老能看见晚上巡逻的人啊有啥事儿吗?咱这治安不至于这么紧张吧?”

那人没接郑祈的烟,但是还是好心对郑祈说:“没办法最近风声有点紧,你们也别在这大晚上的乱晃了,不说招人盘问,晚上也不安全,赶紧打个车回家吧。”

郑祈还想再问,那人已经骑上车招呼着小队的人走了。郑祈琢磨半天也没想起最近有什么大事,看看时间也确实有点晚了,三人停止耍酒疯以后,很快就打到了车。

郑祈家住的最远,所以出租车先把楼新海和贺连送到,才载着郑祈回他住的地方。

郑祈事先跟司机说了地址,贺连下车以后没多一会他就睡着了,恍恍惚惚的时候感觉脖子上有点疼,郑祈挠了挠就又睡死过去,直到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才被司机推醒。

郑祈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强忍睡意付了钱。

好容易才爬回家,刚打开门正划拉开关的时候,屋里唯一的小生命花花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嗷嗷直叫,郑祈顿时一个激灵连忙把门给关上将灯打开。

灯一亮就看见花花弓着身体,毛都炸开了冲着他叫,郑祈连忙跑过去安抚,一开始花花还挣扎,后来也不知道是叫累了还是怎么地,好半天才安静下来。

郑祈也没多想,猜测应该是花花头一天搬家,可能有一点不适应。

给花花开了一瓶小鱼罐头,又用牛奶泡了点猫粮给它,晚上睡觉的时候更是把猫窝放在了自己床上。

一人一猫就这么渡过了搬家第一天的夜晚。

27章

第二天早上郑祈上班差点迟到,以前都是人工叫醒,昨天晚上喝的有点高,再加上被花花惊吓过度,就忘了给手机设闹钟。

今儿早上也幸亏他奶奶机智,担心郑祈头天搬过来起不来,约莫着时间打电话把他给叫醒,不然郑祈就得迟到。

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刷牙洗脸,郑祈紧赶慢赶的给花花准备好早饭,自己饿着肚子开车去了上班。

踩着点儿到公司打完卡,郑祈松松领带长吁口气,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

开完早会以后其他人各忙各的,郑祈溜到李广利的办公室往沙发沙发上一趴,正昏昏欲睡之际,就被买完早餐回来的李广利给弄醒了。

那孙子忒不是东西,把在外面冻得通红的爪子直接就塞到郑祈的领子里,郑祈一个激灵就冻醒了。

“我操,你那狗爪子往哪放呢?”郑祈臭着脸从沙发上爬起来骂道。

李广利笑眯眯的坐到他旁边,一手豆浆一手煎饼,两只小绿豆眼上上下下的打量郑祈,笑的一脸淫|荡的问:“昨晚上哪交公粮去了?小脸蜡黄一副刚让人榨干的空虚样。”

郑祈早上没吃饭,闻到煎饼味儿肚子顿时闹起了饥荒,趁李广利不注意一把将他手里的煎饼抢过来咬了一口,然后极其无耻的说:“我替你尝尝咸淡。”

李广利也没生气,把豆浆也递给他,用爪子拨弄了一下郑祈的头,指着他脖子眼冒精光的问:“挺激烈啊,是上回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吗?艾玛没想到这么放的开啊。”

郑祈咬着煎饼,拍掉李广利的贼手,嘴里含糊不清骂骂咧咧的说:“瞎逼逼啥呢?我脖子怎么了?”

李广利一脸我懂,你就别瞒我了的表情。看郑祈还不承认,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折叠镜,给郑祈照了照。

那位置挺刁钻,郑祈调整了半天角度,才赫然发现他脖子不知道啥时候紫了一块,看形状还真他妈有点像让谁给嘬了一口。

郑祈放下手里的煎饼豆浆,用手指摸了摸脖子,有点不确定的想难道是楼新海那厮还对他贼心不死,趁着昨晚大家都喝多了偷亲他?

郑祈越想越有可能,一定是那孙子还在肖想自己,不然为啥杨小齐八年抗战都挺过来了,眼瞅就要胜利还咔吧一脚把他给踹了呢。

郑祈一脸卧了个大槽的表情,妈逼的眼瞅庄严出差就快回来了,自己脖子上整这么大一块吻痕算怎么回事儿啊?这他妈让他怎么解释啊?郑祈这会儿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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