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自己身边蹲了下来,道袍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簌簌”的声响,煞是动听。一只苍白但却有力的手轻轻地抹去了自己唇边的血迹。他感觉自己被那白衣人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仿佛自己这具身体是已经残碎不看的琉璃人偶。若是一使力……就要碎了。
“清……”
他张嘴呼唤他的名字,然而那股堵在自己胸口的东西却忽然都从嘴里涌了出来。红色的血浆争先恐后地从喉咙里涌出,顺着他的口中流下,然后和肩胛处的伤口流下的血混合在一起,染红了那人纤尘不染的道袍。
感受到那人小心翼翼的力道,他只觉得胸口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然而任凭他怎么努力,吐出的除了越来越浓的血液,就只有不成音调的气音……
清霄……
泪水如同决堤了一般流了下来。这些年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