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气闷感,也许是格局关系,或是之前出任务留下的阴影,这座十六楼高的建筑物,闹出过多次自杀命案,他曾参与过几次救援行动,结局都悲剧收场,黄沙要跟他以前的团员们留在这里调查,即使这些家伙个个身手矫健、见惯风浪,韩世乐还是感到很不安。

高?这哪算高?刻意地走到围墙边缘往下看,黄沙自信以他的本事,就算真往外摔,也能借着两旁的围墙平安落地,再更险峻的环境里打滚都能活着回来,这点高度不算什么。

小心一点总是好的。你说过了,隧道有可能会在这里出现,隧道出现的地方,附近总是发生很多怪事,不要太大意了。

同样攀在围墙旁,韩世乐上上下下地审视一遍,因为是十六楼高的长型建筑,即使中间留有天井,日光一样照不下来,所以整栋建筑物阴阴暗暗,再加上出入份子复杂,时不时都有奇奇怪怪的人自身旁擦肩而过,天晓得对方是正是邪、是人是鬼,也难怪这栋建筑物会有么多的可怕传闻。

嗯,说到注意隔壁也在搬家。略扬了扬俊眉,黄沙本能地将韩世乐扯往暗处,神情戒备的观察着刚走出电梯的三个男人。

为首的那个最高大、气宇不凡一看就是带头人物,跟在他身旁的那个则非常斯文俊秀,一丝不苟的行为举止不是医生就是律师,最后那个不重要,简单说就是个跟班。总之,那三个男人横看竖看都跟这里格格不入,韩世乐这张乌鸦嘴,才提醒要留意,马上就冒出这些人。

邻居?那应该要拜访一下,说不定他们需要帮忙?乐于助人的个性不分时地冒了出来,住在这栋建筑物里的人,绝大多数是老弱妇孺,韩世乐本能地想要帮助他们。

傻子啊!你们看他们是需要帮忙的人吗?他们根本就不像会选择这里的住户,那个斯斯文文戴眼镜的家伙,一看就很有钱

眼明手快地拉住韩世乐,黄沙面无表情地朝费文立的方向呶了呶嘴。他不想理这些人为了什么理由搬进来,被追杀也好、躲债也好,总之不关他的事,韩世乐也不必鸡婆,他们是来调查隧道,不是来敦亲睦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你看也看过这里的环境,可以回去了,我的事不用

接到韩世乐投过来的杀人目光,自问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黄沙,没来由地心中一凛,硬生生将剩下那半句话咽了回去,那个家伙固执起来,就算是天皇老子的帐也不买。

你刚出院,先回去休息吧!等我安顿好了,再正式请你过来玩,这样总行了吧?微微地叹了口气,黄沙无奈地妥协,那名年轻的救难队员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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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私家侦探之前,郭敬棠其实是个十分厉害的警探,自己开业之后,他过滤线索的本事变得更好,除了一切都得自己来,磨练多了、经验多了,观察力自然变好,更重要的是,他身旁一直都有费文立力挺、扶持。

在那位精神科主任的教导下,郭敬棠学会许多察颜观色的小技巧,就像现在这样,即使隔壁邻居的动作再快、隐藏得再好,他还是注意到躲在暗处那里交头接耳的两个年轻人,一个精神奕奕、一个神采焕发,跟这栋老旧建筑十分不搭。

你预备从哪里开始查起?隐隐约约听见费文立一边整理着屋子、一边嘀嘀咕咕,郭敬棠只来得及捕捉他最后的问句。

什么?求救似地看向小高,谁知道这个没良心的助理,居然敢朝郭敬棠耸了耸肩,表示他根本没在听,应付费大医师一直都是他老板自己的事情。

我是问,这里一共有五百多户,你打算怎么调查那个少女的失踪案?一间一间敲门问?

医治过太多精神病患,见识过千奇百怪的症状,费文立早就被磨练出异于常人的耐性,重复说话只是小意思,他曾为了引起一名病患注意,跟着对方重复相同模式的日常生活整整五个星期,让他相信他是自己人,愿意对他敞开心房,郭敬棠若以为能用这么拙劣的手法能敷衍他,那也太瞧得起他自己了。

我是私家侦探,又不是业务,没有上门拜托这一招啦!尴尬地呵呵笑了数声,他怎么能承认,他跟小高确实有想过这么干,以寻找逃妻为理由,一间、一间上门找。

你知道隔壁住的是什么人吗?也许他们听过张岳苹的事情?理所当然地如此推测,费文立跟街坊邻居处得不错,经常能在他们那里听见许多小道消息,以此类推,说不定他们也能在这里得到帮助,一个年轻女孩被拐带、失踪,稍微有些良知的人都不应该袖手旁观。

我记得隔壁的原屋主不知道是移民还是搬哪去了,前一任租客发生意外,也搬走了,现在住了哪些人我就不清楚了。

虽然认真地回答问题,不过对于这些资讯,郭敬棠不太有把握,事实负责连络、租屋的全是助理小高,他只能很肯定,他们现在住着的这一户不是凶宅。

喔喔!这个我知道,前一任租客因为精神不济,所以发生车祸,不过我又听说的另一个版本,前一任租客啊被那个缠上了,在开车的时候眼睛被遮住,所以才撞上分隔岛。

自动自发地将行李一箱一箱地搬进屋里,助理小高适时地补充,故意压低音量、神神秘秘地制造诡异气氛。

你相信这些事?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费文立很感兴趣地打量着小高。

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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