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你除了还我钱,还能做什么?」
小乞丐明显畏惧的颤抖了一下,眼神却坚定的说:「什么事都可以做。」
我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斜着嘴角诡异一笑,问:「真的什么事都可以?」
他用力的点点头。
这样的答案是意料中,我二话不说,拎着小乞丐,哦,不,是张玉笙,连同他不舍得松手进了浴室,打算先让他将一身污迹洗净,但是当我给他拿了换洗的衣服再次进浴室见到他还完好的站在哪里时,我突然明白,他不会用浴室里的一切东西。
一样样的教会他如何使用浴室里的一切用品后,我出了浴室,回到客厅,继续喝完那罐啤酒,眼神有些痴呆的看着茶几上张玉笙吃剩早餐的残骸,我突然想起,他可能今天就吃了这么点东西,而我,也是。
翻了一轮冰箱,找了一排鸡蛋,几包榨菜,还有几盒罐头鱼,米是买了几个月的,还可以用,就这些,够了。
淘米煲饭,打鸡蛋,搅拌,十几分钟后,一顿饭就做好了。米饭、鸡蛋炒榨菜、煎荷包蛋再加罐头鱼,放在了我清洁过的茶几上。摆好碗筷,我吃了一口鸡蛋炒榨菜,满意的咂咂嘴。我是个懒人,极少做饭,但是我炒菜的天分却很高,炒出的菜连我那炒了几十菜的老爸也点头称赞。想到此,又乐滋滋的夹了一筷子扔进嘴里,在抬头间看到了已经洗好澡穿着我的浴袍的张玉笙。
还在滴水的及肩的头发,洗得干净的小脸有些苍白,却很清秀,身子裹在我平时穿及膝的浴袍下,更显得小,而且下摆还拖地了,我有些乐,用眼神示意他过来坐下,然后顺手拿着浴袍帮他擦了一下头发,就宣布开吃。
他吃得很慢,每一口饭总在嘴里嚼了很久才咽下去,似乎在留恋那饭在嘴里的满足感,我看不过,一直给他夹菜,虽然这菜并不丰盛。
一边吃我一边问起了张玉笙的故事。
张玉笙,16岁,邻省人士,小学时父亲因病,母亲改嫁,他独自跟奶奶拿着国家每月资助的几十元生活,一直到13岁小学6年级奶奶去世,无人愿意抚养的他跟随村里除外打工的人来到了这座城市,但因为年龄不够,而且身材瘦弱,没有人愿意请他,所以就一直以乞讨为生。
我问他学习怎样,他很傲气的说他每年都是拿年级第一,很厉害的模样,我笑了笑,不做声。
农村的教育和城市是完全不一样的,这点我从小就知道,因为我是农村里出来的孩子。或许张玉笙小学毕业都只学语文数学两门科目,而在城市里,英语早已普及,而其他兴趣班更别谈多丰富,况且,他现在已经16岁了,这个年级早就初中毕业了。
我会履行承诺去找间给他读,但我不敢想象他以后收到挫折时的模样。或许,我会一直站在他身后,或许,等到我耐心耗尽时,任他自生自灭。
两人吃饱后,我收拾碗筷,张玉生要帮忙,我制止了他,让他在一旁看着我将碗筷冲洗后放到洗碗机,教他操作,他很聪明,所有东西,见我操作一次,就会了。
吃饱饭没事做,我今天晦气受够了,心血来潮,要发泄,就将我夏天穿的t恤和七分裤拿出来给他换上,内裤当然没穿啦,反正他是小孩子,然后两人拖着拖鞋,出门逛街去。
先带他去理了个头发,然后我们将附近的一个购物广场转了个遍,在从超市里出来,我们俩手里全是袋子,我累得连回公寓那不到十分钟路程都不愿走了,两人截了辆出租车回去,回到公寓,将手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我躺在沙发上久久才缓过气来。
我瞄了一眼一旁僵硬躺着的张玉笙,他帮忙提了很多东西,我知道他在努力表现自己,所以没有拒绝。
他的胸口因为呼吸紧凑而快速起跌,翘起的小嘴微张,似乎在等人采撷,诱惑得很。
我心中一动,翻身压了过去,吻上了那张小嘴,张玉笙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巴就这么张着任我撷取,直到我尝完,他才猛然推开我,缩到沙发的角落,用手背拼命的擦着嘴。
我似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冷笑道:「不是说什么事都可以做吗?」
他呆楞住了,脸上的表情由惊愕转变成愤怒,最后是,屈服,还有点点哀戚。然后,他闭上眼,防备着放在前胸的收垂下,似乎默认了我刚才的行为,告诉我可以继续。
这样如我所愿的结果,却让我失去了兴致。
第三节
起身没好气的收拾好买回来的东西,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放储物柜的放储物柜,再洗了个热水澡后,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回到房间倒头大睡。
至于张玉笙,管他呢。
次日是周末,惯例的睡到中午11点多才起床。简单梳洗后去客厅找吃的,看见张玉笙还窝在昨天那个沙发的角落里,除了头微微靠着沙发背,姿势就好没动过。一看他眉头紧皱,姿势怪异僵硬,就知道他一晚没睡好。
无奈挠挠乱糟糟的头发,我轻手轻脚的将他抱进我卧室的床上,然后关上门,准备午饭。
张玉笙比我还能睡,一睡睡到下午2点多,他从卧室里出来时,我正翘着腿在茶几上吃着薯片看电影《冰河世纪》。这部电影看了很多遍,但还是很喜欢,特别喜欢那树懒。
「醒啦?你先坐一下,我给你热一下饭菜。」我将薯片放茶几上,去热饭时,又说:「我联系了一所在郊区的学校,让你插班进去读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