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短见。”陆家宁试探着补充道。

系统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陆家宁现在不止是惊吓了,简直就是惊悚了好吗。

“统啊!你给我说实话,之前那天雷是不是把你哪儿劈坏了。”

【主 ——人——】系统都快气冒烟了,蠢主人,坏主人,他才被雷劈傻了呢。

陆家宁被吼的脑袋疼,讪讪道:“你不是号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吗?咋问出来的事都那么……呃,难以形容呢。”

闻言,系统沮丧不已,【我也不想的啊。我是系统,只能知道发生过的事,以前我哪儿遇到过像主人胆子那么大的人类啊!】

“所以,对于这些未知的事情,你也不是很了解。”

系统数据闪了闪,低落道【是的,虽然可以根据以往的经验分析,但却不是百分百准确的。】

“这样啊。”陆家宁摩挲着下巴,还想说些什么,外头便传来喊声,原来是到地儿了,接下来一段路程,就不能再坐马车,需要他们跟着小太监步行过去。

一路上陆家宁都饱受s_ao.扰,因为系统不满陆家宁之前岔开话题,所以一直在陆家宁脑子里干嚎。

陆家宁忍无可忍,又把系统给禁言了,至于系统提出的派人保护容明珠之事,陆家宁嗤笑一声,就容明珠那性子,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自杀一次已经是极限,现在自杀未遂,又体会过一次濒死的恐惧,容明珠现在可是比任何人都想活呢。

容明珠求生意志薄弱,那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可惜那“小傻子”咋就看不明白呢。看来之前方矣之事没听系统是对的。

陆家宁现在也摆正了心态,系统的确是个外挂,但是这外挂也是有缺点的,而分析人的感情就是系统其中最大的漏洞。

陆家宁暗自思衬着,跟着小太监七拐八拐到了金銮殿。殿内已经有好些人了,而他明明是最先进宫,结果却是最后一个到金銮殿的。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又为何针对他?

陆家宁心中疑惑,面上不显,几步走进去,寻了自己的位置,他刚一坐下,皇帝就来了。

康元帝这个人比较务实,所以他一来勉励了考生几句,就开始让人发放试题了。

考试时间则定为一个时辰。

众人紧张兮兮的看了一眼沙漏,尔后急不可耐的开始答题。

在一群忙碌的考生中间,陆家宁的淡定从容,犹如鹤立j-i群,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只见那瘦弱的青年不紧不慢的看着考卷,翻来覆去,一炷香就过去了。

其他考生都做了不少题了,青年才刚开始动笔。

这种行为不管别人怎么看,但的确是实实在在吸引到康元帝的注意了,以至于到后来看见陆家宁动笔,就径直走到青年身后,不动了。

康元帝刚开始看的时候还有些漫不经心,可是随着答卷上字数的增加,康元帝脸色越来越凝重。

实业兴国,开拓海外贸易,兴河运,废除土地兼并等等每一条几乎都写到了康元帝心坎上去了。

尤其是这“废除土地兼并”,世家为什么难缠,就是因为世家手里把持着大量的土地,而土地是农人的根本,世家握住了土地,也就等于变相把控住了农人。

一个没有最基层百姓支持的皇帝,真的能算得上一个真正的皇帝吗?

思及此,康元帝越发对陆家宁接下来论述的观点感到好奇和兴奋。

这是个治国良才,他一定要把这人抓在手中。康元帝看着陆家宁,目光火热。

等到时辰到,考生停止答卷,陆家宁收笔时,康元帝还意犹未尽。

金銮殿上,康元帝的表情太传神,在场的官员考生心中都是羡慕嫉妒,虽然早知道容砾是铁板钉钉的状元郎,但一个受皇帝看重的状元郎和一个不受皇帝待见的状元郎,含金量可是天差地别。

亏他们还以为经过之前容家兄弟反目一事,皇上会厌了容砾呢。

众人心中做何想法,康元帝一概不管,甚至他第一次强制留下陆家宁的答卷,不让其他官员看。

康元帝:开什么玩笑,把这些东西给那些世家大臣看了,让他们早做准备吗。

不过这容砾胆子也太大了,得亏了朕是个英明神武的皇帝,否则就他写的这些东西,恐怕今天都走不出这个金銮殿的大门了。

康元帝破为自得的想到。

龙座上的皇帝目光如电的看向陆家宁,“容砾,你的确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今日朕,钦点你为今科状元郎。”

陆家宁顶着其他人或羡慕嫉妒,或探究不解的视线,从容不迫的扣头谢恩。

然而谢恩之后,陆家宁并没有老老实实的等着,他在皇帝开口点榜眼时,出声打断了皇帝的话。

“竖子大胆!”皇帝还未发飙,候在一旁的大臣就对着陆家宁炮轰了。陆家宁也不恼,只是执着的看向皇帝。

康元帝觉得自己是个特别惜才的好皇帝,况且容砾也有恃才傲物的资格,所以他破天荒的荒废了规矩,示意容砾说下去。

陆家宁恭恭敬敬的对着皇帝鞠了一躬,声音清越,清楚的为皇帝,在场的大人们以及考生们讲了一个离奇荒诞的故事。

其故事j-i,ng彩程度堪比话本,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众人听得是津津有味,除了容裕海,容大人。

忆起往日疑点,再结合容砾口中所谓的“故事”,容裕海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这个故事,容砾讲到一大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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