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衣,让他平躺好,自己小心地侧卧着,手搭在他的胸口。

「不许再有了。」枕着霍天航的手臂,颂贝娇嗔出声。

「什么?」

「那些伤疤好难看呢。」颂贝说着,抹了下眼睛。「不许再有了,知道吗?不然我不要你了,丑死了。」

「小坏蛋,还没好呢,就想着不要我。」霍天航拧住颂贝的鼻子,左右拉了拉。「小坏蛋。」

「疼。」颂贝弱弱地哼了一声,鼻子上的禁锢也就解除了,用指背揉揉,再往霍天航那里贴了贴。

「睡吧,已经凌晨了。」用手掌握住颂贝的肩头,轻轻捏了两下。

「天航只要你答应我,不再有了,我不会问已经有的那些是怎么来的。」

「我答应你。」

「真爽快。」

「也许因为在心里,我等着给你这样的承诺很久了。」霍天航转过头,吻了下颂贝的发顶。

「天航,我们确实是在教堂里,第一次见面吗?」

「也许不是,也许很早的时候,在某一个地方,你看到我,就情不自禁地爱上我了,你个小花痴。」

「哼,才不是呢。」颂贝白了霍天航一眼,嘴角却怎么也拉不平,高高翘着表达着主人的喜悦。「明明就是我比较好看,

怎么也是你对我一见钟情,然后就一直一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吸引我的注意力。」

「对,对,我的松松最聪明了。」霍天航笑着又吻了吻颂贝的额头。「被你揭穿了,要不要罚我?」

「那是自然,不过等你伤好了,我不欺负病残人士。」

「嗯,你要记得爱护病残人士,亲一下。」

「不要。」

「松松。」

「啪」,灯熄灭。「啵」,一声亲吻。

第五章

次日,两个人差不多同时醒来,颂贝又检查了下霍天航的伤口,发现没再裂开,便就一起起床。洗漱完换好衣服出去吃早

饭。霍天航还是那一身的黑色,颂贝不可置信地去翻霍天航的衣柜,尽然真的都是黑的。

「为什么?」

「穿黑色,即使受伤流了血,如果自己在笑,就不会有人知道,然后自己也就忘了,忘了疼痛。」

「我会让你爱上别的色彩的。」

「我知道。」拉过颂贝的手拽紧。「去吃早饭,然后四处逛逛,我来这里三个月,还没有怎么逛过。」

「好。我来做向导,然后给你的冰箱添些蔬菜和水果。」

「别买太多。」

「啊?哦,好的。」

在霍天航身边的颂贝,又恢复了他好动活泼的个性,像只小猴子一样围着他闹来闹去。中午在公园湖畔的露天餐馆吃了饭

,颂贝问霍天航周日的弥散会不会去,还说了很多他在唱诗班的事情。

「你唱诗班里,真是各种朋友都有呢。」霍天航这个话怎么听着都是话里有话。「对吧?」

颂贝转念一想,用脚踢了下霍天航:「其实我把跟踪器放你口袋里时,你就知道了,对吧?」

霍天航一扬眉毛道:「你说呢?」

颂贝眼睛一眯。「你故意耍我呢!」

霍天航摊手。「谁叫你那么可爱,能怨我吗?」

「你个混蛋!」

「配你个小坏蛋,不是正好?」

颂贝不说话,狠狠地拿起勺子塞了一嘴巴大口嚼着,霍天航在对面看着,支着手臂笑着,那个浅浅的酒窝又一次浮现在他

的脸颊上,明晃晃地招人,笑开的唇已经有了血色,露出的牙齿洁白整齐,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带着颂贝说不出的秘

密,那秘密里透着无可抵挡的吸引力。

晚上快近10点,霍天航才送颂贝回来,在教堂门口站着没有进去,说会来找他。颂贝也不多问,信任地点了下头,想去亲

亲又觉得不太妥当,就只是快速地抱了下霍天航,转身跑进了教堂。

霍天航抬起头,望着最上头的窗户,神父就站在那里看着他。霍天航抬起手臂微笑着晃了晃,也许是时候去和神父好好谈

谈了。如颂贝所说,霍天航并不是一个教徒,他来这里,只是为了颂贝,当然,这一点颂贝自己还不知道。在他脑海里,

浪漫地认为他们在这里不太厚道地就一见钟情了,尽管心里的另一个声音觉得不应该是这样,毕竟这里是教堂,他是男的

,入他眼的也是男的。

回到教堂,颂贝跑去向神父问安。神父正坐在书房里,看着圣经。

「玩得开心吗?」

「嗯。」颂贝点了下头。

「玩了什么?」

「我带他四处逛了逛,才发现原来有那么多好玩的地方呢。」

「只是这样,就那么开心?」

「因为是和天航啊神父。」颂贝走过去,在神父身边的地板上坐下,把头搁在他的腿上。

「怎么了?孩子。」神父放下圣经,轻抚着颂贝的头。

「真的不可以吗?」

「什么不可以?」

「和他在一起,和一个同性。」

「松松他有和你说他的事情吗?」

「我没有问。」

「为什么不问?」

「因为那并不重要,那是没有我的过去。神父,我是不是很傻?其实我也不记我自己的过去,可我不是一样活得很开

心,我有您,有苏修女,还有教堂里其他的人,唱诗班的朋友,现在还有天航,嗯当然,还有一直都与我们同在的天

主。所以松松是很幸福的。傻的话就继续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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