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兔 > 虐心耽美 > 心有魔障 > 第65节
们,或许是第一次见到他和小师弟以外的同性恋人。越进行对比他就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多也不够好。所以在谢木佑第一次选择不替景安扛着的时候,他才会憋不住自己的疑问。

“其一,我在意的是这个人,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

“其二,喜欢很重要,可信任远比喜欢更重要。”

骆沉逸一怔:“所有都据实相告?”

“不,是信任他的选择和能力。也是相信,他永远不会害我。”

“这个……”骆沉逸苦笑,“好像比喜欢更难。”

谢木佑不再说话,他能说的都已经说了。本来就不是朋友,只不过念在骆沉逸对他们存有善意,而且也算是个同道中人的份上提点一二。

他们说话的时间不过两分钟,台上的景安身子再次一歪,他弓着腰,紧皱的眉头显得疼痛难忍。

“唔——”他浑身一震,众人就看见他肩胛处s-hi了,黑布黏在了他的身上,而空气中弥漫开来铁锈的味道。可哪怕是这样,他的双膝也没有触地。

景安受伤了。

这个认知让谢木佑猛地站起身,他紧抿着唇,却强迫自己站在原地。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让他打决赛。”骆沉逸已经看明白了,景安的实力和谢木佑是天壤之别,虽然不知道他靠着什么过了大阵,但现在想想应该也是谢木佑使的不知名的手段。

……

风的压力,可一圈兵刃架在他脖颈处的压迫,强迫他跪下。

不可以——

不可以——

不可以——

景安死死地握住斗天破,万千大军在前,谢七在后……他怎么也不能在这里跪下。

“唔——”又是一剑,剑柄重重地敲击在了他的后背。

一口血气弥漫在嘴角,景安吐了一口血沫子。

血落在了黄沙上,也落在了斗天破身上。

裹着斗天破的黑布突然间被黄风吹开,而在擂台外的人就看见景安突然动了。

虽然只是武器的布动了,可他整个人似乎都开始挣扎,似乎在奋力抵抗着四面八方的压力。

“唔——”景安用力一抬右肩,无视于深陷自己皮r_ou_的无形刀刃,双手握紧斗天破猛地向右一抡。

右边传来了马受惊的响声,再用力向左一抡,又是一片丢盔卸甲之声。

但他此时已经是伤痕累累,衣服四处都是剑刃划破的痕迹,伤口有血,而风沙附着在伤口之上。血和沙混在一起给他整个人都带来了苍凉肃杀之气。

景安足踏在一把长·木仓·上,向空中一跃,众人惊叹于他对身体的控制力,就像鸟儿一样在半空中悬住。

当他听见刀剑向他脚下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他手握斗天破,就像是俯冲的苍鹰将斗天破用力击入黄沙之中。

在触碰到地面之前,他先击破了无形的兵刃。

四周一片丢盔卸甲的哀号。

而擂台外的人就看见斗篷人的嘴巴溢出了黑血。

谢木佑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因为,他本来就该是最闪耀的光芒。”

“他想要的胜利不需要我送给他,那是他应得的。”

第二十五章 木偶

【化灰烬, 木偶裂】

最闪耀的光芒……

骆沉逸看向台上的景安, 此时的景安手握斗天破立于擂台之上,脊背笔挺, 黑衣猎猎。

景安冷笑一声,一棍子怼到滕其波的心口处,一道金光乍现, 斗天破直直地穿过它的身体。

风从他的身体穿过。

滕其波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漏风的洞,用指头徒劳地捂着,但是风却从他根本合不拢的白骨中穿过。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风穿堂的声音,那是生命消逝的声音,也是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死亡的声音。

“我不懂……”滕其波用他仅存的眼球盯着景安,“我四柱纯阳,却被族长视为延寿的药人,自幼与蛊为伴。我苟延残喘长大, 心爱的女人却要嫁给他人, 就因为那人能够成为下一任族长?!你们毁我的献礼,毁我族地,我只是想要报仇……却沦落成这幅模样?”

“既然雀氏族长视你为药人, 那我们也算是帮你报了仇, 难道不是你的恩人?”

滕其波一时语塞。

景安冷笑:“与其说你恩将仇报,不如说你善恶不分, 不明白什么是冤有头债有主。至于你那点仇怨和行事准则, 难道不是只有一个标准?逆我心者, 死。”

“不——我是为了雀氏, 为了钰儿,为了——”

“省省吧。”景安撇了撇嘴,“你为了雀氏?却偷了雀氏的嗜心蛊。你为了丁钰?这就更可笑了,你不是指使园长杀了她的未婚夫,最后纵火烧族地的时候杀了她?”

“你在说谎。”他神色温柔下来,“钰儿,明明还活着啊。”

他用只剩下白骨的双手,拨开腰际的斗篷,露出了一直鼓鼓囊囊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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