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冬身上留伤痕,但这个念头现在停不下来了。
展瀚冬虽然看着挺硬气,但顾永年知道他其实很好说话,心也很软。再不爽快的事情,睡一觉过去就算揭过了。他还挺喜欢展瀚冬这样的性子,不麻烦,很干脆。
所以咬一咬,应该是可以的吧?
球赛打完,到点吃饭。球员们纷纷回房洗澡。
饭桌上顾永年和副总都出席了。吃完这段饭,跟员工抽抽奖,他们这回度假的任务也就结束了。顾永年等人第二天就要走的,好让大家玩得更自在一些。
席上他发现展瀚冬没怎么喝酒。
他坐在策划部那一桌上,斜对着展瀚冬。展瀚冬很开朗,也很受欢迎,不断有人给他敬酒,他只喝了两杯,其余的都拒绝了。
“刚刚吃了药,不能喝,真不能喝。”展瀚冬指指背上的擦伤,笑着解释。
顾永年觉得他在说假话,别的人也这样觉得。但不喝就不喝,就算不喝,他也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家伙。
酒足饭饱,不少人还有节目,纷纷离场。顾永年见展瀚冬离席了,也向众人告辞,跟着他走了出去。
“没精神?”顾永年问。
回房间的路上没有别人,展瀚冬见是他,态度也放轻松了一些。
“有些头晕。下午跑得太猛了。”展瀚冬动动胳膊,“我房间里没有热水,不知道现在通了没有。”
“你和谁一起住?”顾永年想起员工都是双人间,随口一问。
“和郭鑫。”展瀚冬笑道,“顾总记得他吧?就下午跟我一起打球的那个。”
顾永年没想到自己站得这么偏,展瀚冬居然还看得到,顿时有些狼狈。
郭鑫也是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两人在场上合作无间,惹得周围的姑娘嗷嗷乱叫。郭鑫还抱着展瀚冬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是个会玩的人。
“……没热水去我那里洗吧。”顾永年提议道,“就在前面。我一个人住。”
展瀚冬伸手比了个叉:“我不做。”
“我也不想做。”顾永年说了个谎。
先把人诓去再说。
但他忘记了一件事:展瀚冬和他身量差不多,也就个头稍矮,所以他是没办法霸王硬上弓的。
展瀚冬站在浴室里,tuō_guāng了,把自己淋得精湿。他揉揉脑袋,回头发现黑着脸站在门口的顾永年。
“……”展瀚冬也是吃惊,“怎么了?”
顾永年不说话,上下打量他。
展瀚冬生得一副好模样,还有一副好身材。赤条条地在水雾里站着,肌肉结实,块垒分明,双腿间垂下的那物分量很足,尺寸很令人满意。顾永年的眼神继续黏糊糊地从下往上爬,爬过展瀚冬的腹部,他的rǔ_tóu,他的锁骨,他的下巴、嘴唇、鼻子,最后落在他眼里。
就这么看一遍,他下面就已经开始胀了。
展瀚冬终于明白他的意思,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我操。”他低声笑道,“顾永年你他妈精虫上脑吗?我说了不做。你刚刚自己怎么答应的?”
顾永年心想你现在说着不做,可要是做了,你也不会怪我的。他不说话,慢慢走近展瀚冬。展瀚冬拿了喷头,浇他一身水。
“上次在浴室里做,你迷迷糊糊的,还想得起来么?”顾永年躲过他喷的水,手摸上他的腰。
展瀚冬面皮有些红。他其实能记住一点。两人在床上都放得开,说的话也是乱七八糟的。但上次浴室那一次就是怎么都让展瀚冬觉得不对劲,每每想起是会羞赧的。
顾永年抓住他身前绵软那物,十分温柔地揉搓。
两人之间太过熟悉这种ròu_tǐ接触,展瀚冬的性器很快就硬了。他没有抵抗,十分顺从地任由顾永年帮他。顾永年脑袋搁在展瀚冬肩上,低头看他身下那东西。
尺寸正常,现在挺立起来,兴奋得青筋凸起,被水流浇得一颤一颤。顾永年指甲轻刮guī_tóu的小口,展瀚冬浑身哆嗦,忍不住骂了一句“操”。
里头流出来的液体无色但微黏,顾永年就着那些滑腻的前液将手滑下去,抓住展瀚冬的yīn_náng。
展瀚冬被他压在自己和墙之间,抖得不成样子。
“不行……顾永年,我不做……”展瀚冬夹着他要往下探的手,不让它继续活动,“明天还有一场球。”
“还有一场?跟哪个部门?”顾永年也不恼,他知道展瀚冬的大腿内侧十分敏感,就伸指轻挠。展瀚冬气得要推他,但顾永年身量和他差不多,并不容易挣脱,扭动中顾永年的手已经滑到了他胯间的穴口。
顾永年手臂硬得很,压在他小腹上,压在他的yīn_jīng和囊袋上,五指已伸到那地方,作势要按进去。
展瀚冬其实已经很想做……但他不能做。
“顾总,顾总……”展瀚冬一边在心里骂顾永年,骂自己,嘴上却求饶,侧了脑袋,伸舌头去舔顾永年的耳朵。
这撒娇的样子把他自己给恶心坏了,倒是勾起了顾永年要好好操弄他的心。
“哪个部门?要是跟设计部那帮娘唧唧的打,你怕什么?”顾永年任他舔,很享受,“怕我操得你没力气?”
“不是设计部……是营销部。”展瀚冬被他搓得差点出精,连忙撑着墙壁,狠吸几口气冷静,“争第三名。”
营销部倒是有点棘手。顾永年问他第三名是什么奖品。
问的时候手也不停。展瀚冬现在已自己撑着墙壁,他就干脆双爪齐上,一只搓弄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