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出现的城墙吸引了saber的注意力,看到城墙的那一刻,saber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少女,和那个人有联系。

在他乡能碰见有关联的人何尝不是一种幸运,有机会的话,她真的想跟这位少女聊一聊。

兰斯洛特卿和她……

玛修大喊着埃尔梅罗二世的名字,让他躲到自己的盾后面,她差一点脱口而出孔明二字,还好及时回神把这两个字咽了回去。

埃尔梅罗二世是躲掉了吉尔伽美什的攻击,但是丰玉彦没有,他知道玛修宝具的特性,也没打算把少女暴露在攻击范围内。

怎么说呢,让一个女孩子受伤,他也太逊了吧。

硬扛着接下了大部分攻击,他的胳膊被划伤了,鲜血渗透袖子管滴落到地上,脸颊的擦伤也一样,血丝顺着脸部的弧度,滑到唇边然后被舌头舔去。

他左边的胳膊彻底被天之锁缠上,限制了他手部的行动。

锁链的阻力可大了,但相应的,丰玉彦以自身相驳,也在吉尔伽美什身上落下了封印,时效不算太长,但撑下这场战斗是没问题了。

骤然感受到自身实力的下降,和另一个杂种的debuff双重叠加的虚弱感让吉尔伽美什很不悦,可另一方面,从天之锁传来的信息也让他挑眉。

“你的身上……”这个认知让吉尔伽美什大笑起来,他没想到这个平凡的人类……哦不异类,隐藏地如此之深。

“动不了了吧?天之锁就是针对你这种杂种的。”张狂地睁大了双眼,吉尔伽美什言语中充斥着自信,“你的攻击手段要用到双手,本王限制了你的行动,你就没办法攻击了。”

“而那边的两个家伙,攻击力还没有你强,投降吧,兴许本王能赏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是一刀毙命还是被乱箭穿心,吉尔伽美什觉得,胜利的天平完全偏向了自己这一边。

神性这种特性出现地恰到好处,为他带来了优势。

再说了,眼前的杂种把另外两组圣杯战争的参与人员都隔绝出去,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像是在看待一个死人一般,吉尔伽美什的眼中浮现出了轻蔑,轻狂的他根本没看见丰玉彦嘴角露出的笑意。

“谁告诉你,结印必须双手了?”语调轻快地回了一句,他飞速地单手结印,数量庞大的金色锁链重新冲了出来,朝着吉尔伽美什所在的方向就飞了过去。

因为要维持天之锁,吉尔伽美什选择拉开距离而不是松手,他在躲避的同时也在寻找着机会,要把丰玉彦两只手都给封印住。

“不过是困兽之斗而——”声音在半空中戛然而止,金色的王者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在那里有着一根水凝结成的标枪,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枪头中液体的流动。

这的的确确是水,最为柔和的物质此刻却变成了弑杀的工具。

吉尔伽美什没有看到那边拟从者的动静,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他牵制住的丰玉彦身上,自然忽略了背后。

触手可及的胜利失去了,甚至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吉尔伽美什是怎么也没想到。

“忍者的分身术了|解一下。”丰玉彦笑开了,因为武器主人被攻击了致命之处,他手部的限制也解开了。

在吉尔伽美什的背后,另一个红色的身影捏着一张惨白色的面具从天空落下,藏在面具背后的瞳色是湛蓝的,他冲着本体笑了下,嘭的一声消失在原地。

面具摔在了地上,可能因为使用过了吧,面具也化作点点碎片消逝了。

“太好了,真的有用。”立香拍了拍胸口,另一只手仍旧扶着还在昏睡的鳕美。

被问起这种带有气息遮蔽效果的魔术道具是从哪里来的时候,立香回答道,是迦勒底的仓库,她无聊的时候在那里翻到的,觉得可以吓人就给带上了,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能起到效果,真是太好了。

当她意识到要对付吉尔伽美什的时候,她的心完全悬了起来,迦勒底也是有archer的吉尔伽美什的,因此这一位是什么样的脾气,她很了解。

作为同伴还好,作为对手的话……太棘手了。

英灵的天花板这个说法,也是有缘由的,特别是一个手不能提的caer跟他干起来的时候。

立香叹了一口气,作为迦勒底的御主她相信孔明的判断,在这个时间点解决archer是正确的选择。

吉尔伽美什的话,抱歉了。

水标枪似乎还带上了其他的能力,吉尔伽美什感受着身体里被能量撕裂的痛楚,咬着牙落到了地上,血液从唇角渗出,他红色的眼中充满了不甘。

因为轻敌,他输了这一局,而他这一次的战斗,只能到此结束了。

很讽刺,输给了这样的杂种。

“其实我并不是很想动用那样的能力的,因为用了就有被你捉住的风险,还好那个小姑娘给我提供了道具。”指尖在面具消失的地方划过,丰玉彦只捻到了白色的粉末,“你还是很强的。”

“哈?你是在嘲讽本王吗?”每说一句话,吉尔伽美什的气息就弱了几分,他的红眸中又染上了愤怒。

丰玉彦眨眨眼,他可没这个意思,也不打算跟吉尔伽美什斗嘴,有这个功夫不如治疗一下自己的伤口。

埃尔梅罗二世好像还跟他提了另一个计划,要是再战斗的话,他此刻就需要休息了。

另一个男人动了,埃尔梅罗二世走到快要消失的吉尔伽美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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