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好好休息。”

“嗯。”黑子好像有点意外,随即乖巧的点点头,然后看着绿间浅浅的笑起来。

“笑什么?”绿间有点不自然的直起身。

“我发现没戴眼镜的绿间君很英俊呢。”黑子歪着头,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救命好可爱啊——不对,好像夸我了!

黑子坏心眼的看着头上似乎都在冒烟的绿间,“绿间君还不去洗漱吗?要迟到了哦。”

看着那人慌乱的跑进浴室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愉快。

凌晨三点的时候烧退了些,他浑身是汗,难受的坐起身,却发现绿间握住他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两人的手因为长时间的紧握而都有些粘腻,但是即使在睡梦中,绿间也牢牢的握着他的手,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因为带着眼镜,绿间侧着头枕在胳膊上,看起来并不是很舒服的睡姿。黑子安静的看了他一会,伸手帮他把眼镜取下,找了件大衣给他披上;令人意外的是,即使在做这些事情时,黑子也没有甩开绿间的手。因为只要他一用力,绿间的手就握的更紧,好像生怕他逃开一样。

睡着的绿间君好像小孩子呢,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相处了。为什么睡着的时候也皱着眉头呢……

这样想着,黑子轻轻的把手放在绿间的额头上,温柔的抚摸着。

似乎不可能和谐相处的两个人,此刻却显得如此温馨。黑子有些吃力的伸长手把床头灯拧灭,握着绿间的手,和他碰着额头,在浓重的黑暗里沉入梦乡。

——

绿间走了以后,房间又变得空荡荡的。很久未进食的黑子感觉有点饿,想翻身下床,股间传来的疼痛却让他紧紧皱起了眉。

好疼。昨晚赤司明明给自己上了药了,为什么还会这么疼……尽量不挪动下身,黑子用双臂支撑住自己,靠着床头坐了起来。即使是这样细微的动作,他依然出了一头冷汗。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试图下床。缓慢的挪动左腿,时不时因为拉扯到伤口而痛的吸气,左腿触碰到地板,再移动右腿,就这样,几乎是一公分一公分的,黑子终于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小巧的水瓶并不重,黑子的手却颤抖的厉害,最后他用右手稳住左手,才没有把水壶打掉。

脸色平静的喝完水,再一步一步的挪回床上。平常人五分钟就可以完成的动作,黑子用了二十分钟。

有点冷啊,是空调开太低了吗。不过这样似乎也没法去取遥控器呢……黑子这么想着,把盖住下身的被子拉上,直到全身都被柔软的羽绒被包裹住。

只要一闭上眼,曾经看到的画面就会在脑海里浮现。自己大开着双腿,yín_luàn不堪的呻吟着,最隐秘的地方被同性的yáng_jù肆意进出,自己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黑子咬紧了牙,紧握着拳头,甚至指甲都刺入了手心里。

还以为会死掉呢,那时候,真的可以说是痛不欲生。下身好像被烧红的铁棍插入,把他牢牢的钉在黄濑身上动弹不得,来自外界的痛苦好像不会停止一般,永远没有尽头,分身拔出的时候,他稍稍能喘口气,随即又被更残酷的撑开,那时候,真的以为自己会死掉。

——最后还是醒来了。黑子盯着自己苍白细瘦、骨节突出的手,现在的自己,说不定连球都运不起来。

为什么不干脆死掉算了,反正现在活着也是种折磨。

一直没有过寻死念头的黑子哲也,第一次开始发自内心的怀疑自己的想法。

迷迷蒙蒙中,他又睡了过去。大脑混沌不堪,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梦里他在漆黑的夜出逃,是光着脚的,连脚心和土地摩擦产生的疼痛都如此真实。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但是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一片空旷的土地上。远处的房子灯火通明,他认出那是自己被关的地方。

几乎想也没想,就开始跑。他无法辨别方向,但是本能操控着他向前奔去。其实身体已经很疲惫了,但是不敢停下脚步,耳畔刮过的风吹得他脸颊生疼,胸口好像要烧起来,明明知道跑步的时候不能大口的呼吸,他却不得不张大嘴,否则,感觉呼吸就会断掉一般。

他知道有人在追赶,但是不敢回头看。脚下一软,他踉跄着跪倒在地,粗糙的泥土沙粒把他的皮肤磨破了,但是他不敢停下,也不敢稍作休息。眼泪不知不觉中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委屈的抹掉,前方依旧是一篇漆黑。远处的灯火闪着橘色的光,隔了似乎一个光年那么远。

赤司征十郎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表情复杂的看着黑子。

竟然……在梦里流泪了?他不可置信的伸去手去擦拭那透明的液体,将手指放入口中,咸涩的味道传来。

真的是眼泪。

27.

哲也在梦里流泪了——这个认知不知为何让赤司觉得胸口闷闷的。他站在床边看着睡梦中的黑子。少年的表情平静,歪着身子靠在床头,闭合的眼睛里不断有澄澈透明的泪水涌出,但是一点哭声也没有,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被打断。

他着迷的伸手去摸那张脸。皮肤很好,摸上去柔软光滑,因为沾染水渍而感觉冰凉,连带着小巧的鼻头也湿漉漉的。赤司的手轻轻的抚过他的脸侧、下巴、鼻梁,然后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话说回来,其实有点烦呢,最近。

他能感觉到压抑在平静表面下的躁动,隐藏在友好外表下的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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