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陈列蹦到宋朝后面,宋朝走到一边去,不给他挡。

于是陈列往张舒然那儿躲,张舒然直接把他提到唐远面前。

“……”

陈少爷怒了,“靠!都是发小,你俩怎么就这么偏心呐?”

没人搭理。

唐远装样子的一拳过去。

陈列立刻把脑袋一缩,脱口而出,“小远远,哥错了。”

唐远,“出息!”

陈列磨后槽牙,我他妈一体育生,人高马大的,一身腱子r_ou_,怎么就怕了呢?他一扭头,眼睛瞪着宋朝。

“笑屁啊!”

宋朝伸出一根食指去推眼镜,“谁笑了?”

陈列摸了把寸头,嗬嗬喘两口气,他用力踢了下椅子腿,“别他妈以为没露齿,我就不知道你在笑!”

宋朝皮笑r_ou_不笑,“傻逼。”

陈列那脸变成了猪肝色,他大吼,“舒然,小远,你们都别拦我,看我不揍死他!”

唐远叹气,“失恋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

“……”

宴会在晚上十点左右散场,唐远在休息室找到了男人,趴在圆桌上一动不动,像是喝多了。

他试探的喊了声,“裴秘书?”

没有回应。

唐远舔了舔嘴皮子,喉咙里发干,这人的酒量怎么样来着?

想不起来了。

老唐同志都醉的不省人事了,他作为秘书,喝得更多,肯定也醉了吧?

唐远控制不住的走进去,反手轻带上门,他半蹲着去看男人压着胳膊的侧脸。

半响叹口气,“哎……”

你给我施了法吧?不然我怎么每天都喜欢你多一点呢?

裴闻靳,我想偷偷亲一下,就一下,好不好啊?唐远悄悄在心里问。

算了,要亲就光明正大的亲,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好汉?

下一刻他就把头凑过去,呼吸着男人混杂着酒j-i,ng跟烟草味的气息,蜻蜓点水般碰上那两片抿在一起的薄唇。

我才不要做好汉呢,他想。

第9章 该冲动时就冲动

有时候,你只敢去幻想,怎么都找不到机会去付诸行动的事情,在某个时刻忽然就发生了。

轻易的感觉像是在做梦,很不真实。

唐远不敢多待一秒,更不敢去确认男人有没有醒,他像只被人拎住尾巴的猫,惊的仓皇逃离休息室。

一回到家,唐远就垂头换了鞋往楼上冲。

管家问道,“少爷,先生在卧房里面,醒酒汤是您送进去,还是我……”

唐远没回头,上楼的脚步也不停,气喘吁吁道,“等我一会!”

我需要洗个澡把体温降下来,不然我会烧起来的。

洗澡的时候,唐远闭着眼睛,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四肢,他想起休息室里的一幕,浑身如同通了电,麻麻的。

冲动是魔鬼。

不过,人嘛,要跟着心走,该冲动时就冲动。

那么好的机会,千载难逢,可遇不可求,他错过了,肯定会后悔的。

虽然人生还长,可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呢。

一通安慰完,唐远换上睡衣出去,让管家把醒酒汤端上来,他接到手里,转身爬楼梯。

家里一楼是管家跟佣人们住的,二楼都是客房,三楼是他的地盘,他爸在四楼。

管家问要不要帮忙。

唐远摇头,“不用,仲伯你早点休息吧。”

管家说,“那您有吩咐就喊一声,先生喝多了,醉了,难免跟清醒的时候不太一样。”

这是很委婉的说法,给一家之主留了面子。

喝醉了的一家之主会哭,那是轻的,重的是嚎啕大哭。

唐远挥挥手让管家放心。

课本里形容父亲就像一座大山,撑起整个家,守护着妻儿老小。

他爸是外观雄伟,内里脆弱。

一喝多就趁机发泄自己,回回都那样。

在其位谋其职,不能偷懒,为了让对手敬重且忌惮,得把自己搞的无坚不摧,很累的,有个发泄也好,省得把自己憋出病来。

唐远进去的时候,卧房里很安静,他爸躺在床上,给他一种孤独的感觉。

说出去肯定没人信。

唐氏董事长从不缺情人,温柔乡随便挑,还会孤独?

唐寅从儿子手里接过醒酒汤,咕噜咕噜喝下大半碗。

唐远把碗放床头柜上,“爸,你过完年就四十二了,我要是你,最大的烦恼就是钱花不完。”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赚的再多,那也得有命花不是?你老这么拼,干嘛不给自己放放假?”

“放假?在梦里吧。”

唐寅说,“知道为什么一大家子都对我们恭恭敬敬吗?因为他们全指着你爸我,树倒猢狲散,我就是那棵大树。”

唐远拧眉毛,“他们不都有自己的产业吗?”

“那些全是大树伸展出去的枝叶。”唐寅够到烟盒,“大树倒了,枝叶还能活?”

唐远,“……不能。”

唐寅拔了根烟叼在嘴边,让儿子给他拿打火机,“不是爸吓唬你,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只要唐家裂开一点缝隙,就会有一堆人扑上来,他们会用手去抠,用牙去撕咬,什么人性,什么道义,不存在。”

唐远给他爸点烟的手一抖,“就没一两个信得过的朋友?”

唐寅沉声叹息,“爸不是说了吗?商场没有敌友,你永远不知道跟你称兄道弟的人心里想的什么。”

唐远把玩着打火机,陷入沉思。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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