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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他们面带笑容，手里举着的是一管浑浊的蓝色试剂。他认出了灰发男人是他的父亲，金发男人应该是他父亲的助手。他当然也知道蓝色试剂代表着什么。他给皇帝陛下喝的金色试剂是试剂，粉色试剂是ba试剂，而蓝色试剂是o试剂。

照片背面上写的却是：逆向研究的成功。图上的仅仅是半成品，理论上已经可以把ga了，但是还是有缺陷。可陛下告诉过他，当年皇室要求的研究明明是把l的实验。

在他无法再从照片中获得更多信息时，便取出了录像带。他用随时携带的微型放映机投射出带子里的内容。

录像带里出现的是他父亲的面孔，他看到年轻的父亲出现了一种恍惚感。面前的人看上去就是一位儒雅的学者，而不是那个他所熟悉的实验疯子。父亲说他们已经大概掌握了第二性别的改造技术，但是作用却是不可逆的。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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