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修长敏感的颈项,把自己的气息烙在身下那诱人的身躯上,覆盖住旧的爱痕再添上新的属于他的烙痕。

“不行了~嗯~哈~~”

胸前敏感的珠子被濡湿的舌头舔弄,后庭中火热粗大的ròu_bàng每次都是浅出深入,每一次的深入都摩擦那最敏感的一点后顶入身体的最深处。

“承天~嗯嗯~~~我不行了~~~啊~~”

yù_wàng被抓在手里,yù_wàng的根部被紧紧地捏着。身体被翻成了侧躺,一条大腿被弯折架在了承天的肩上,火热的ròu_bàng插到了身体从未进入过的最深处,连续蛮横的chōu_chā进入同时把两人带到高潮。

放开身前的yù_wàng,两人同时释放灼热的jīng_yè,一起达到高潮的顶端~~~~~~~~~

抱住怀中的身体,连续的做爱让承天已经感觉到了疲劳。yù_wàng还在那湿润火热的甬道内,感觉却是那么的满足。

手指慢慢的滑过滑腻的肌理,但身下的继天却没有任何反应。

“继天?”

抽出ròu_bàng,抱起不对劲的身体。只见继天脸色惨白,娇艳的双唇也失去了血色,嘴角还溢出了一丝血迹。

“继天!”

尚有鼻息,但却微弱似无。

“继天!”

21

继天费力的张开眼睛,眼前摇晃的身影看不清是谁,但是叫着他名字的声音是他日思夜想的人,而不是那个天天在他身上纵欲索取的qín_shòu。

“承~天~~~~”再也支持不住厚重的眼皮,搭在胸前的手滑落在被褥上。从口中不断溢出猩红的血液。意识被丢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不~~”承天用被褥不断的擦拭着汩汩流出的血液,血迹沾满了继天的整张脸,怎么也擦不干净。

不~深爱他的人在他的怀中死去而无能为力,明知不是他的错,但他却要用恨他力量才能让他继续活着,恨有多痛,爱就有多深,为什么这次是他爱的人?

姑姑~闲散居~~?z

承天想到了唐如荷,她精通医术一定会有办法的。

像抓到了一丝希望一样,承天迅速穿好衣服,但整天房中也找不到半件衣物,用被褥把继天从头到脚包了个密不透风,脚裸部的铁链还紧紧地锁在那里。

这三个月来他到底是如何度过的?感觉到嘴角的咸味,难道又要下雨了么?用内力震断铁链,轰的一声,整个床榻也被震断。

二十天来,他请遍了天下所有名医但也束手无策。

看着床上日渐消瘦的人,削瘦的脸颊,苍白的面容。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他才会醒过来,到了白天又像无生命的娃娃一样沉睡。

手指探入火热的甬道,甬道中的热液沿着手指流出菊穴,确定身体里的jīng_yè全部清理干净,承天把垫在继天身下的棉毯轻轻的抽离,再用干净的棉布把继天的身体擦拭干净。晚上他是一条火热大胆又妖媚的蛇。

天下之大,哪里去找闲散居?y

绝望的承天抱着继天又回到了擎天堡,一面令堂下所有人马搜寻名医一面打听闲散居。但至今,却没有任何消息。

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整了整衣物。

“进来。”

“堡主,门外有一乞丐求见~说是~~~~给大堡主治病。”珠儿进门禀报。

“乞丐?”b

“是的,门房禀报,那乞丐两天前就说要给大堡主治病。”

“请他进来吧。”g

为今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希望,就算希望在渺茫也要试试。

“是。”

半刻,乞丐已被领到了房内。浓郁的臭气让承天皱了皱鼻子。

“就是你?”

半驼着背,一手撑着竹棍,一手拿这个破碗,纠结散乱的头发遮掉了半个脸,全身衣物脏乱破旧不堪。

“是~”

微微抖动的竹棍,暗沉沙哑的声音。

“有劳。”

承天把他领到床前。

乞丐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却没有任何动作。

“不知老人家如何?”

承天眯起眼睛,步履轻盈应是习武之人。不想告知真实身份他也不想强人所难,江湖之中,不乏卧虎苍龙之辈。但说是医,却不 医。

“呵,堡主抬爱,老生一介行乞之人。”

乞丐转身,缓缓的跺出内室。

“大堡主是中了毒。”

“整个江湖皆知之事。”

他广请名医,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继天身中奇毒,江湖中三岁娃儿也知其一二。

“大堡主中的应该是血毒。”

“愿闻其祥。”

能够讲出是何毒的,他是第一个。承天踱步靠近,但还是无法看清面容。

“此毒由中盅之人喂以毒血所至,但要解此毒,首先要得知就是中盅之人所中何盅。但大堡主面色苍白但微微泛蓝,应该是长期喂食唐门独门软筋散,此非剧毒,但积淤五脏,血液在人体四经八脉流通,血毒循环定会经过五脏,此时会产生相克反应,但具体就要依是何种盅了~”

乞丐依旧低着头,一字一句似真非真。但继天晚上的反应又让承天不能不信。

“老身告辞,堡主若是福寿齐天,定能渡过难关~”

乞丐说罢告辞离去。

“老人家留步。”若是真如他所言,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姑姑他们。

“老人家可知闲散居?”望着乞丐的后背,佝偻的背影竟然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闲散乃是天人事,凡人岂能闲散居?张皇玉母觥筹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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