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公子只有应声“是”,下楼等这大牌的新任盟主去。

无人吵他,玉如虹松了眉,美目微转,淡淡笑开:“戒嗔,该起来了,你很喜欢压在我身上么?”

戒嗔马上弹起身下床,阿弥陀佛!那种恶人先告状的话就当未听到。

玉如虹自是知他想法,却是笑笑,慢悠悠起身,整整衣服,套上纯白的外衣,再用白色缎带简单地扎起长发,便是一美若画中走来的玉人儿。此时,他从包裹里取出一件灰色普通服饰,走到戒嗔身边,命令:“脱衣服!”

听闻此言,戒嗔一下退出几尺,戒备地望着他,“干什么?”总之他是吓怕了。

真是好有趣!他的任何心思都是挂在脸上的,让人想看不出来也难。玉如虹朝他走近一步,他便退后一步,不觉中抵到墙上,万分紧张地盯着玉如虹,将他当成危险的存在。玉如虹递出手上的衣服,笑的很真实,却透着邪气,“你是不是想哪去了?我只是让你把僧衣脱了换成普通衣物而已。”

原来如此,戒嗔摇头:“贫僧是出家人,本就该穿僧衣,不换。”

他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吗?不过,要让一个人轻易改变二十多年的习惯确实挺难,也不急于一时。玉如虹轻笑出声:“戒嗔,你是要我帮你换,还是你自己动手?”说着做势伸出手,碰到他的衣襟——

戒嗔挥手欲挡开他的手,玉如虹却早一步缩回手,只是笑着看他,眼中闪着警告的光芒,大有你不换我就剥掉你衣服的意味。

僵持到最后,以戒嗔的妥协告终。

只要心中有佛,不管穿何种衣物都是一样。戒嗔脱下僧衣换上玉如虹给他的衣服,洗漱过后,二人下楼,只见四大公子等着他们用早点。

雨后的阳光分外明亮,隔了布帘将车内照的亮堂。戒嗔总觉得有目光停在自己身上,凭直觉望去,是北冥略带沉思的细长双眸,有何不对么?

“我们这是去东京么?”南宫撩开帘子,吸着清新空气,爽朗而笑,不太帅的脸在阳光下闪光,一个很适合阳光的男人。

“否则你想去哪?”东方挑眉微讽。

“这个全凭盟主定夺。”南宫冷哼,看死对头总是碍眼的。

话虽如此,四人却一致希望到开封的短短两天路程莫出意外才好,早日将玉如虹这不需保护又尽找麻烦的烫手山芋送到目的地!只因为他撑饱了没事干当了武林盟主,不少梦想成名的武林中人定会将他当成目标攻击,若君子尚可,若小人使用卑鄙手段可就防不胜防了,玉如虹若有任何闪失,他们四人将人头落地!

玉如虹岂不知四人之忧,瞅着正失神的戒嗔,坏坏一笑:“你们那么不想去开封的话,就到处走走吧,想来戒嗔也很少下山,趁此多见识一下红尘俗世也好……”

“不、不!不!我们想去开封!”而且恨不能即刻到达!南宫与西门连连摇手,脸色有些发青,到处走走?开什么玩笑!他们纵有九条命也不够用来砍头!

玉如虹也是戏弄他们,笑过后还是往开封方向行进,戒嗔事不关己继续无言,玉如虹正烦该如何让戒嗔把心思放一点在他身上,而不是他那个阿弥陀佛。

两日后的上午,晃晃悠悠的马车终于有惊无险地进了开封城,天子脚下。

为何说有惊无险?因为四大公子的担忧成真,行至山路时,急于成名之徒无视武林四大家族之南宫标记,竟拦车向新任盟主挑战!南宫岂容他人蔑视南宫家族,下得马车,一抖缨枪,那份阳刚与豪迈确实深具大侠风范。

南宫已是极为高大壮硕,同行六人兼车夫七人,只戒嗔比他稍矮,其余五人均差他甚多,然与眼前挑战者相比,南宫却成了小个子,只因那人真的——太高太壮!犹如一座小山!

即使如此,南宫面不改色,长缨枪似灵蛇出洞,又快又狠地朝那座小山刺过去!这等小脚色,南宫懒得记他的名字。若说此人有何特色,南宫倒记得一点,这家伙很耐揍也很欠揍!

为何如此说?因为南宫的枪即便刺到他,这人也是无关痛痒,还嘲笑南宫家的枪只能给他挠痒痒!南宫那个气啊!这家伙像座山也罢,连皮肉也厚到刺不进去,到底练了什么鬼功夫?脾气急躁的他干脆使出浑身解数,杀招尽出,却只伤得那人破点皮流点血,反被那人握住枪杆连枪带人扯过去!

玉如虹及三大公子吃惊不已,南宫的枪法虽非武林顶尖,却也是一流,竟不能伤及此人,倒真是小瞧了他!不过,此人也并非没有弱点……

眼看那人巨掌拍向南宫,戒嗔与西门“啊”了一声,急欲救人,却各被玉如虹及北冥扯住,尚未理解,眼前却是人影一晃,那厢“碰”的巨响,人影分开,那人直挺挺往后倒,东方拉着南宫飞退至马一旁,双双跌倒。

南宫看向那人,竟喷了一地的血,动也不动;东方回到马车上冷眼瞪他,戒嗔在那直念我佛慈悲,西门催他快上车,要继续赶路了。

上了马车,南宫才知道真相,原来他久攻不下时,众人便猜那人练的是金钟罩、铁布衫之尖的硬气功,但凡此类功夫,虽坚似铜铁、刀枪不入,却有一个罩门,只要找到这个罩门,任你铜墙铁壁照样土崩瓦解!在南宫与这对阵中,他们已看出此人罩门所在,方才东方一出手便是往对方罩门击去,情急之下凝聚了所有内力,这一掌,对方不死也得变废人!南宫虽不甘心,却不得不承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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