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眨的美眸,别过脸,微黑的脸竟浮上可疑的红云,声音也不太有说服力,“没……真的没什么……”

他如此表情自是引来玉如虹深深的怀疑,他不是对戒嗔怀疑,而是对自家父王没信心,那个人,他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连威武狠毒的九五之尊都被他压在身下了,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的?!

玉如虹一手攀上戒嗔的衣领,一手伸到他腰后,在他耳边吹着温热气息:“戒嗔,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一生气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包括现在就‘要’你!”

“你!”戒嗔瞠目,他真敢在光天化日,两旁有人的情况之下做出这种事?

“别以为我不会做,你最好记着,我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玉如虹说这话倒也没骗人,一边说一边已在剥他的衣服,嘴巴也凑到他的脖子上——

戒嗔一把推开他,星眸圆睁,怒道:“别以为贫僧不会对你动手!你不是答应不会把那件事说出来么?可是你还说出来给你父王和四大公子听!你……你少乱动!”戒嗔急的一拳挥出去,打掉摸到他胸口的狼爪,整好衣领冷眼瞪他!

没想到他会出手,玉如虹揉揉被打到的右手,足足瞪了他半晌,才出其不意地点了他的穴道,邪笑着贴近他:“你说是不说?”

“不!我说!”被点住穴道不能动,戒嗔急忙阻止,说时却是期期艾艾,脸又红了,“王爷他、他只是问我……”

“什么?”玉如虹逼问,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乱摸。

“呃……那个……他问我……问我……跟你那个后后面有没有出血多久才愈合。”最后一句戒嗔说的又急又快,脸也红似火烧。

不过,他讲的再快玉如虹也听清楚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睁得不能再大,气急败坏地吼道:“他问你这个做什么?!”

四大公子听到吼声不由一愣,里面在吵架么?

“贫僧不知……”在听他说二三天便好了之后,王爷似像被电触到,陷入沉思中,模糊中只听他说什么“他为何五六天都不好……”听不懂!

戒嗔无奈叹气,唉!无论他如何挣扎,都已经被玉如虹吃定了!

“戒嗔!你是把我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玉如虹的怒吼响起。

怎么又来了?四大公子你看我,我看你,每个人都是一头雾水。

“贫僧不敢,不知小王爷所指何事?”

“你不敢?我看你是忘的一干二净了!”玉如虹阴森森地说,纵使他有绝美的容貌,仍然像置身于地府中。看戒嗔不懂的神情不似装出来,干脆再说一次,“你给我听着,以后不准你自称贫僧,你不是出家人了!还有不准叫我小王爷,叫我如虹!如果以后再叫错了,我可要惩罚你的,到时别怪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戒嗔仔细想了想,玉如虹会对他如此执着怕只是一时新鲜,现在就顺着他,等他腻了之后应该会放他走了吧?于是温和而笑,“抱歉,贫……呃、我以后尽量不出错就是了,小……如虹,你可以解开我的穴道了吧?”

他如此爽快的答应倒引来玉如虹一阵怀疑,又看不出什么不对劲,也就解了他的穴道,吩咐赶车的停下,让四大公子也上了马车,才继续赶路。

众多目光集于一身,玉如虹习以为常,说出让他们上车的目的,“你们对这次的失踪案怎么看?”

南宫习惯性地摸了摸短髭,第一个道:“既然失踪的都是各派的青年俊杰,凶手必定是武功极高之人。”

大家都点头,东方给了他两个字——“废话!”

“可能还在练魔功。”为免这两人又吵起来,西门赶在南宫前面说出自己的看法。

“欢喜天?”北冥短短三个字道出自己的怀疑对象。

玉如虹笑了,笑的冷漠,“无疑就是欢喜天!此事就发生在近月内,且那些尸体多出现在江浙的山野间,一个月前喜魔在福建武夷山被我重创,她的活动范围不会太大,为了尽快疗好伤,欢魔为她抓人来采精补气无不可能,欢喜天练的是专吸他人精气转为内力的魔功,这就难怪那些人会精气耗竭而亡!”

“双魔的功力均在我等之上,就算喜魔重创,这个月来也吸了不少精气,功力应该恢复大半了,再加上欢魔,我们不一定有胜算,你有何打算?”东方分析目前的形势,前途不容乐观啊!

“这个再想办法,现在我们该查清楚他们确切的落脚点才是。”玉如虹将算计的目光投向西门,“素闻西门家的情报网比‘万花楼’还要准,此事就有劳西门了。”

“我会尽快查出的。”西门接令后下车,一声哨声后,一只灰色的鸽子飞落他手上,就见西门在鸽子上摆弄什么,不一会儿鸽子飞起,很快消失在远处。

戒嗔有些疑惑,若是飞鸽传书的话,为何不见鸽子上有任何书信?光凭一只鸽子能传达什么消息?

玉如虹似知道他在想什么,神秘地笑笑:“这是西门家的独家发明,就算鸽子被人截获也发现不了任何的情报,以后要传递不为人知的消息找西门准没错。”

“贫……我没有什么消息要传的。”还不为人知,当他是做不法勾当的犯罪份子么?

一行人早出了开封,傍晚时到达睢县,投宿客栈时,客栈有空的上房,不过玉如虹仍然要与戒嗔同宿,四大公子已经知道原因,南宫与西门虽不觉得讨厌,却也不觉得与男人有什么好的,东方与北冥似笑非笑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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