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钟译带着钟乂先离开,钟程还是一副蔫儿哒哒的模样蹲着看洗衣机滚筒。

唐苏上前糊了一脑门,“这就没精神气儿了?”

“那是当然了,我还受着惊吓呢。”钟程摸摸心口,叹气,“今天真的学习不进去了,心跳的太厉害,记不住东西。”

唐苏了然,“走,出门锻炼去。”

钟程咧嘴笑着换了衣服,屁颠屁颠跟了上前。

早饭吃的不多,被唐苏压着又虐了一顿加上跑了几公里后,钟程觉得自己就是条咸鱼了,最后死活托着唐苏不肯走一步,指着前面的咖啡馆,“我不行了唐苏哥,只有它们才能救我!”

唐苏看着眼前熟悉的咖啡馆,嘴角一挑,“你当真要去?”

钟程猛点头,“特别真!”

唐苏:“那好,在那儿一天都行。”

钟程美滋滋地领了免罪金牌,准备去咖啡馆蹭一天网打游戏!手游也成,不学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进了咖啡馆,唐苏跟吧台后面的咖啡师照常打了个招呼,接着身形往旁边闪了一下,露出身后乐的合不上嘴的钟程。

钟程刚一抬头,就对上无比热切的视线,嘴唇翕张,不可思议地说:“路老师——”

路净笑眯了眼,慈爱地看向钟程,“都快考试了还来找老师指导,钟程同学果然热爱学习,来,别傻站着,老师这里正好有书快来复习吧。”

期末考前一天,咖啡馆一处卡座,在悠长的音乐声中,钟程埋头痛苦地苦学。

作者有话要说:  嗷!解锁啦,发一趟幽灵车也不容易……

二更达成√

☆、攻无处不在

路净见唐苏会过来多少也有些意外,自从开完家长会交换了联络方式后,除了约定生日聚会唐苏可真是如同抛入大海的小石子,干脆没有一点浪花可循。

时间尚早,客人只有莘莘学子钟程一人与几何题困死斗争。唐苏抿了口咖啡,乐了,“你一位历史老师,怎么还在店里背着数学书。”

“上次数学老师来了一次,忘记带走了。”路净见唐苏有些惊讶的神情,继续说,“他常忘教材,没事儿。”

唐苏:有点为祖国母亲担忧。

钟程随意在题上套了个公式,也不管对不对继续往下瞎写,手机一早就被唐苏没收走了,现在没招儿只好支愣起耳朵,仔细地防着糖酥可千万别被路老师给吃了。

听见对方谈到[我家里这儿不远,就在……]的时候,钟程蹭地站起来,把习题本哗啦啦地倒在路净前面,拉起来唐苏就要回家,“唐苏哥,我数学复习的差不多了,还有其他学科呢,不能独宠数学一人儿,得雨露均沾。”

唐苏无奈地揉了揉脑袋,起身跟路净告别,“再联系,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路净摆手,道:“客气什么。”

“该客气的还是得客气啊。”钟程瞪着小狼狗眼,死死地护住大嫂,生怕一不留神对方给叼走了。

唐苏虽然不明状况,可也觉察出钟程不对劲儿,拎着后领把人提起来,跟路净打了招呼走了。

回到家,不过九点多,唐苏把钟程扔到书山题海里就不管了,自己一人去琢磨药膳方子。两个小时后,钟程是闻着味儿走进厨房的,垫了垫脚,扒着厨房门,“唐苏哥,炖的什么呢,怎么这么香。”

尚佳佳身体虚弱不能吃太补的东西,唐苏这熬炖的温和,钟程吃了也没事儿,把人喊过来当试吃,给盛了一碗。等看着对方眼巴巴还想喝第二碗的眼神时,唐苏笑道:“没了,下次再给你做啊。”

钟程抽了张纸擦擦嘴,“那我暑假还能来呗?”

“行啊。”唐苏没意见。

“那我把电脑也带来,打游戏,唐苏哥你玩游戏怎么样?我带你吧?”钟程往沙发上一躺,特别美的规划自己远离大哥的美好生活。只要不在大哥身边,大嫂脾气这么好,肯定不会管着他玩游戏!

唐苏想起路净说钟程有往网瘾少年靠拢的趋势,别的不听话小孩儿往夜店里蹿,要么去网吧还有拦路勒索的。钟程独树一帜,嫌网吧闹腾人又多,打游戏也是翘课哪儿都不去,只回家窝起来悄悄玩。大哥时常加班也没人管他,一回生两回熟还琢磨出了躲避大哥玩游戏的套路。可没想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钟译有次卡着下班点回家,头一件事就是去钟程卧室里摸了摸电脑后面的散热器,接着二话不说压着二弟揍了一顿。

唐苏觉得钟程这个网瘾特别好对付,爱打游戏的少年算什么,他医院里还躺着一位打游戏大魔王呢,治疗钟程网瘾基本就靠虐了。眼皮一撩,唐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没问题,到时候我跟你大哥说一声,不过你开学就高三了……”

“我带着书来成吧?”钟程无所谓地挥手,里,怎么拿来的怎么拿回去。

唐苏就等这句话了,二话不说点头同意。收拾好食盒,钟程之前吃了点东西半饱,跟在屁股后面也要去医院。

到了医院,钟程左扭右扭,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己每天早上都被唐苏身体力行地一顿揍,这个平衡完全可以在游戏里找回来啊!

蹭到唐苏身边,“唐苏哥,反正你最近在家也没事儿,一起来玩游戏呗,我玩那个特厉害。”

唐苏心想怎么也得把号套出来,点头问他,“你玩的什么?好玩吗?我最近闲着也是无聊。”

钟程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卖命地安利,说的一路口干舌燥,唐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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