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被她用外家老夫人舅爷镇住的局面怎么能让她一直捣乱,这不是自拆东墙吗?

“疼,好疼啊,妈妈?”

紫云满目的欣喜若狂,看在朱妈妈和蒋妈妈的眼里,只剩下癔症,毫无他解。

可是很快其他婆子们也觉得需要一巴掌来清醒了。

因为床上的人不但睁开了眼看她们,而且在她们的注视下已经有起身的动作了。

“哎呀妈呀,诈尸啊!”

蒋妈妈看着鸟兽散的众人笑她们吓怕胆,她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纵有余悸也只在心里一闪,她认真地上前探身问萧锦娘道,“您是人是鬼?”

“你们是谁?”看到朱妈妈惊喜的眼神朝她聚来,再想刚才四散的人群,萧锦娘一时也忘了自己是谁了。

“小姐,我是紫云,这是夫人身边的蒋妈妈,还有从小就跟着您的朱妈妈,您都忘了吗?”紫云抹掉脸上的泪,扑倒萧锦娘的身前,摸摸她的手,捏捏她的脸颊。“难道真如朱妈妈所说的,您还魂了?可是怎样,您不记得我们了吗?”“胡闹!”朱妈妈看着几个人的互动,又见萧锦娘疑惑地看着她,淡淡地朝她投来质问的眼神,朱妈妈的手在空中抖了两抖,几乎是在众人长吐一口气的时候朝萧锦娘奔来,“紫云,你怎么敢向四小姐动手动脚的。四小姐,您当然是四小姐,您只是睡得太香,做了好长的一个梦,现在好了,您醒了,就把梦里的事情都忘掉好了。”

头一句似恼如怪的话是对紫云说的,后一句则马上笑脸莹莹,泪花闪闪,一刻不离地盯着萧锦娘带着几分惶恐的脸,慈祥地托住她的手臂,正了正并没有歪斜的圆枕,把她迎托到床上躺下,牢牢地抓着她的手再也不放开:“小姐,我是朱妈妈,您不记得我了?”

萧锦娘抬眼看了看她,瘦瘦个脸庞,深深个鱼尾纹,还有看着她总有哀伤和怜悯的眼神,忽然想起萧夫人看到朱妈妈在她身边精心照料时眼里闪现的电火石光,又看到朱妈妈身后带着恐惧看她如恶魔般的蒋妈妈,她心虚地逃开此刻带着深切渴望肯定她问题的眼神,闭上眼睛慢慢道:“不认得了。”

“小姐,我呢,你看看我,我是紫云啊?”

萧锦娘疲惫地睁开眼,看看紫云担忧的瓜子脸,摇摇头。

紫云,从小和她玩到****她大两岁的外婆的家生丫鬟,她怎么不识,可是现在的她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不想承认记得她们。

“你们两位怎么和个病人较上了劲,”蒋妈妈亲眼看到萧锦娘不记得身边人,心里大大的安慰,“四小姐刚醒来,还不伺候着赶紧喝药?”

“对,喝药,认人的事不忙。”朱妈妈掩住嘴边的泪,推着紫云,快去找大夫来看看小姐还有哪些不妥帖的,再给小姐熬药?”

“哎。”紫云应声从床里边爬起来,忙忙地出去了。

萧锦娘自此之后再没说一句话,她暗暗地想这几日发生的事,可无奈一使劲回忆就会头疼,最后索性又疼昏过去。

大夫来了,给四小姐号了脉。

“奇哉,怪哉,四小姐竟然有了气息,脉搏也相对平稳。”

“既然小姐脉搏平稳,怎么还会昏死过去?”蒋妈妈盯着刘大夫,似乎要盯出他的两窍般。

正文 第7章 记忆

“四小姐刚刚醒来,身子还虚,要好好调理才能恢复。”刘大夫满脸都怀揣着小姐脉搏从有到无的疑惑,但又不好在这些无知婆子面前露出破绽,“我这就开些理气补虚的药,给小姐喝。”

“刘大夫,小姐醒来后为何不记得我们了?”紫云委屈地拉着刘大夫的衣角问。

“你说你家小姐失忆了?”蒋妈妈咽下骂紫云不懂规矩的话,也认真听刘大夫断证,“哦,这就解释的通了,四小姐发病之后怕是脑子里有淤血挡住,所以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那小姐的淤血能多久化开啊?”这次轮到蒋妈妈催问了。

刘大夫写完方子,在客房里转了个圈,捋着自己的一小撮胡子不紧不慢地道,“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一世都化不开。”

“没有补救的方子吗?”朱妈妈又激动起来,上期抓住大夫的衣领,“求求您,帮帮我家小姐吧,她的记忆怎么能说没就没了?”

那她的老主子,外祖母,外家舅爷岂不是都要统统忘记?

“无法!”刘大夫扯开自己的衣领,规整齐后,带着不忿说道,“脑子里的事,你看得着吗?”

行医讲究望闻问切,望诊是第一首要的,若是能剖开脑子看一看脑子里的淤血倒是有药可对,但关键是剖开了脑子,那不就等于。。

想到这里他不禁对这些妇人嗤之以鼻,无知妇孺怎知这医中奥秘,说也徒然。

“在下还有急诊,就恕不奉陪了!”

蒋妈妈望着刘大夫拂袖而去的背影,嘴角漾起好一会的笑,转而对朱妈妈和紫云道,“既然太医都这么说了,你们就赶紧打发小厮去店里给小姐抓药吧。还有这参,夫人说了参就直接去库里取好了,夫人说了家里的比店里的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是。”朱妈妈送走蒋妈妈,蒋妈妈走出添香阁门口,拉着她的手道,“既然小姐死里逃生,她记不得以前的事也是她以后的造化,妈妈就不要刻意提起什么令小姐不知所云徒增苦恼的事来才好,毕竟现在是要在萧府过下去,将来还要从这里出嫁!”

“那是自然。”朱妈妈哪里能看不出她又是夫人又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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