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宝把身子这么一伏上去,立时沉着如卧云端,飘飘然不能自己,这厢埋首下去狠狠吮了一口,在那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印子,方静轻哼一声嗔道,
“轻些!”
侯德宝探手去寻蜜源着急道,
“静儿你先忍忍,老侯我这也是憋得久了,若不是遇上你我便要素一辈子了!你先喂我一口,总算解一解馋才是啊!”
方静咬唇哼了几哼,瞧着他媚眼如丝,在他耳边轻声道,
“别说是一口,便百口千口……都是你的!”
送上香唇与他唇齿交缠,如藕香臂缠上了他颈背,一双腿也送上来缠到了他劲瘦的腰肢上……
侯德宝立时只觉脑子里嗡一声响,之后便再收不住了……
这一夜是侯德宝是越战越勇,方静也是久旱逢甘露,两人这可是老屋着火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一番颠鸾倒凤却是比那年纪轻轻的新婚夫妻更是酣畅淋漓,水乳交融。
待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时侯德宝与方静才黏黏糊糊的起来,高声叫了下人端热水进来伺候,两人洗漱完毕出得门来,却见一众门人以宋屻波为首,整整齐齐立在那院中笑嘻嘻望着他们,侯德宝见状叉腰骂道,
“你们一个个都是没正事儿了么?在这处守着做甚?”
众人都是哈哈一笑齐齐拱手道,
“掌门人昨晚大发神威,一战再战,三战连胜,四战不歇,我等倾耳听之甚是敬佩,今日特来祝贺以表崇拜之心!掌门威武!”
一众汉子在这院子当中齐刷刷发声,震得这枝头上的鸟儿惊叫一声展翅就飞,隔着那院墙只怕是外头大街上人都能听到了。
方静立时是面红如血,侯德宝闻言又羞又恼又急又气,指了打头的宋屻波道,
“敢听老子的墙角,好你个臭小子!定是你带的头儿!”
宋屻波哈哈一笑道,
“师父,这事儿您可怪不到我头上!是众师兄弟们心慕掌门人神威,要瞻仰你老人家英姿与弟子我无关!”
顿了顿挤眼道,
“师父果然厉害,弟子甚是佩服!”
侯德宝恼羞成怒跳出来举拳就打,
“臭小子!”
宋屻波哈哈一笑闪身躲过一溜烟跑了,其余人等也是大笑着,哄一声作鸟兽散,侯德宝追着过去,拳打脚踢了好几个。
这一帮子人立时大声叫唤着,纷纷抱头鼠窜,丫头婆子们立在那廊下却是止不住的抿嘴儿笑。
侯德宝把那帮混账小子赶跑,这厢悻悻回来,
“静儿!不必理会他们,这帮臭小子都是我平日里给惯坏了!”
方静红着脸甩了他的手气道,
“你……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
侯德宝忙应道,
“无碍的,他们那一个敢对你不敬,我定要打折他的腿!”
这厢好言好语的哄得方静到了前厅,受一众门人弟子的拜见,众人进来跪下,掌门夫人红着脸,掌门却是一双眼恶狠狠扫视着众人,但凡有一个小子敢面露怪相又或是眼神不恭,便是一个茶盏飞过去。
众人自知不能惹得过了,这厢都是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拜见了新掌门夫人,这礼便算是成了!
待到方静三天回门之后,柳氏等众妯娌见方静那面色红润,神情娇羞的样儿,不必问便知小姑子婚后的日子过的十分美满。
待到方静回门之后,赵衡翀便亲自上门提亲,方鑫与方魁一商议之后却是答应了下来。
不过却是将婚事定在了三月之后,到那时家中长辈应是已回了京城,方家自是还有一番喜事。
那头宋屻波一听方苒苒的婚事已定,心思不由的更是活络了起来,这厢缠着侯德宝道,
“师父,您这终身大事徒弟我可是出力颇多,现下徒弟的婚事您老人家无论如何也要出力才是!”
侯德宝这时节正是新婚燕尔,志得意满之际,自是不忍徒弟这厢相思成灾,形单影只,想了半晌应道,
“要不我让你师娘为你说项说项?”
宋屻波闻言喜不自禁忙打躬作揖道,
“多谢师父!”
侯德宝回头与方静一讲,方静笑道,
“素素是我徒弟,屻波又是你徒弟,屻波对素素如何我也是自他们小时便瞧着的,这门亲事自然是好的!我大哥不同意这门亲事,自然也是因着屻波那面相太过好看,怕以后素素吃了亏去!”
侯德宝嘿嘿笑道,
“旁人我不知晓,我自己徒弟我还不知晓么?那小子就是外头瞧着笑眯眯的跟谁都是一派和气样儿,内里却是高傲的紧呢!他对素素如何我最清楚,他们若是真成了亲,只怕这小子比我膝盖头儿还要软!”
方静闻言嗔道,
“你这话何意?是暗指我太过凶悍欺负了你去?”
侯德宝见话不对,忙凑过来嘿嘿笑道,
“娘子说那里话来,你最是温柔体贴怎会凶悍呢?多心了!多心了!”
方静哼了一声,闪身躲过他的手脚,
“即是要探一探我哥哥的口气,今儿晚上我便回娘家去住了,你自己管自己吧!”
说罢便带着丫头婆子出门了,留下侯德宝拍大腿骂道,
“臭小子,老子真是前世欠你的!这才成亲几日啊,就让我独守空房了!”
方静回到方家想了想便往那后院去见柳氏,柳氏见她回来便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