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天狐。

“大凶。”伊路米默默吐出两个字。

天狐尴尬的笑了一下,“没事,换个签筒……”

“啪嗒”掉出来的又是一根大凶。

伊路米手里拿着两根“大凶”,转头看向无地自容的天狐。

“怎么会这样呢?这一个签筒里顶多一枚大凶,着是什么概率?”天狐把伊路米手里的两根签子全都撅断了,往旁边一扔,把之前伊路米抽过的签筒塞回他手里。

“这里面现在肯定没有大凶了。”天狐手中团扇扇风的速度变快了几分。

伊路米信了她的邪,便又摇了一根。

“啪嗒”一根竹签子落地,天狐抢先一步抽过签子,只看着上面黑字写着“大凶”。

“啊~”天狐不由得叫出了声,“那里应该没有大凶了才对。”

伊路米拿过那根签子,面对天狐大不知所措他倒是有些不同的见解。

因为他前两个问题同第三个问题不一样。

前两个真的是在问最近的财运。而最后一次,伊路米问的是安全……神给出大凶的答案。

伊路米摩挲着木签子上的黑色刻痕,财运大凶且威胁安全,会发生什么?能发生什么?

……

回汤屋的时候到了。

伊路米把行李打包好塞进荷包,把斗牙挂在脖子上当围脖,而夜叉变成的白毛狗则被他抱在怀里。他整个妖怪就像是个大毛球,看的茨木童子不有得一愣。

“注意安全。”茨木童子只能这样叮嘱道。

伊路米点点头,颠了一下怀里的夜叉,有点沉。

茨木童子拍拍伊路米的头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总觉得你最近气运不正。”

强化系的直觉都是很准的,虽然茨木童子并不是强化系,但伊路米权当他是。

“我之前去求了签,一连三根大凶。”的确气运不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的头发编成的发绳,怎么也能给你些庇护。”茨木童子的眼神落在伊路米绑高辫的白色发绳上,语速慢吞吞的。

伊路米又点点头,“嗯,谢谢。”

茨木童子把他送到官道上,又忍不住叮嘱,“遇到事打不过就把夜叉丢出去,他怎么也能挡一阵。”

趟雷小能手·r_ou_盾·夜叉:我表示不服。

伊路米“嗯”了一声,“你比西索靠谱。”他突然补充道。

“西索是谁?”茨木童子整个人都处于十分焦虑的状态,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逮住一个话题,他连忙问道。

伊路米眨眨眼,“我的一个朋友,曾经的。”

“所以他现在?”

“死了。”伊路米吐出两个字,估计没死也半死不活了。黑暗大陆的大军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上辈子自己就死在他们手里。

话题又聊死了,茨木童子不由得露出了愕然的表情,但也马上缓过来,“我先跟夜叉聊两句,你等我片刻。”

茨木童子说着,就把夜叉从伊路米怀里拎了出来,两妖一跃到距离伊路米有五十米的位置,不知道说了点什么。

“他们能说什么?”伊路米问。

斗牙把脑袋抬起来,茨木童子找夜叉谈话他一点都不意外,“估计是告诉夜叉保护好你吧,保护不好就一拳锤死他。”

伊路米信誓旦旦的点点头,“或许吧。”

……

伊路米离开不过两天,估算路程也应该回到汤屋了。

茨木童子却有些焦躁,难得失去了逗弄猎物的兴趣,对忍壁亲王开始不理不睬。忍壁亲王却被茨木童子吊起了胃口,日日来寻,找各种理由约茨木童子出去。

按照以往他行事的习惯,他都会把猎物骗的团团转,自愿奉上家财。而这一次,茨木童子直接控制了几个山贼,把忍壁亲王给绑了。

这边要着赎金,茨木童子眼看着士兵押送着赎金离开,他直接钻进了忍壁亲王府邸,趁着守卫不足,把库房拿了个空。

那边前去解救亲王的士兵,在一条小路上突然遇到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让他们睁不开眼睛。而当风沙消散之后,装着赎金的箱子自然也消失无踪。

士兵们正惊慌失措,却听见远处传来古怪的动静。他们跑过去一看,发现亲王正被扒得一件不剩的挂在树上,活像一只白斩j-i。

茨木童子念着这几日尹大纳言一家对自己的关照,于是把离着藤原京还有些路程的赤井夫人和姬君直接一阵狂风卷到了山贼巢x,ue。

士兵找到赤井夫人和姬君的时候,他们两人惊慌失措,有些狼狈。谈及为何在此却不甚记得,说起这些日子所经历的事却毫不知情。请了大夫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落在受了惊吓失去记忆这一说。

……

奴良滑瓢寻来好酒来找茨木童子,寻着毫不掩饰的妖气而来,奴良滑瓢发现白发的大妖怪正坐在湖边,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

“明月相伴,不如美酒作陪。”奴良滑瓢拎着酒,走到了茨木童子身边。

茨木童子抬了一下眼睛,兴致不高,“奴良滑瓢啊,几日不见……”茨木童子也不知道该寒暄点什么,而且他爷不是个喜欢寒暄的妖怪,便不再说话。

奴良滑瓢便笑了,“人在这里心却不在,莫不是思念某个佳人?”这话算是调笑了。

茨木童子却摇头,“女人有什么可想的?还没吾长得好看。”

奴良滑瓢是见过茨木童子女性的样子的。虽然不得不承认那张面孔绝对是世间倾城之颜色,或许没有几人或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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