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着他的衣领儿,狠狠的瞪着他,恨不能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陆湛就掰开潸潸的手指,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声音很是温柔,“潸潸,如果你爱我爱的想和我一起死,我也不反对。但是你不能恨我,因为你是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你放屁,陆湛,我从不欠你什么,你自己扪心自问,我们之间到底是谁亏欠谁?”

潸潸已经失去理智,她眼睛猩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是你欠我的,你们何家欠我的,我好好的一个家,有爸有妈,都是你爸那个狐狸精把我爸爸给勾走了!”

“原来你记得,陆湛,原来你什么都记得,你根本没有失忆,你一直都在骗我!”潸潸从害怕变成了怒火熊熊,她死死的盯着他,恨不能扒下他的皮看到他的骨头里。

“哼,不装失忆难道我要承担法律责任吗?潸潸,你可知道当我爸爸的血喷到我脸上的感觉?很热很烫很疼!都是你爸爸,他自己*还把我爸也毁了,我当时那一刀捅的是他!”

潸潸忽然抬手重重的打了陆湛一个耳光,这一下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把他的脸都打偏了,她手指微微颤着,指着陆湛说:“畜生,你是个畜生,陆湛,你跟你妈一样自私狭隘,真正*的是你们。爱对你们来说就是自私的占有,得不到就算毁掉也不能让别人幸福,你们这种人好可怕。”

陆湛舔了一下流血的嘴角,他忽然跪在牀上把潸潸困在双臂之间,他低着头,眼睛里充满的危险,“何潸潸,你注定是我的,江逾白已经是死人一个,你就被痴心妄想了。”

“不会的,你做梦!”潸潸猛然抬腿,朝着他的下面踹去。

陆湛先她一步抓住她的脚踝,一点点摸上去。

潸潸岂能让他为所欲为,她极力蹬腿,踢打着他,宽敞的大牀上,他们在进行了一场角力,制服与反抗,像是点燃干草的火苗,迅速的在他们之间蔓延燃烧。

陆湛终于制服了潸潸,他扣着她的手掌在头顶,疯狂到丧失理智的眸子紧紧的擭住潸潸,他压在潸潸的腿把她压制在牀上。

不过他的胜利来得也不容易,额头下巴脖子,只要是裸露的地方就被潸潸抓破流血,淡淡的血珠子从伤口渗出来,让他的一张俊脸看起来格外狰狞。

喘着粗气,陆湛警告潸潸,“潸潸,你必须接受现实,江逾白已经是个死人,你这辈子都甭想见到他。”

“我不会相信,除非看到他的尸体,否则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潸潸血红的眼珠里似乎拉上了一层毛玻璃,影影绰绰云山雾罩的红。

“这片海湾里鲨鱼特别多,一个人下去连骨头都看不见就没有了,只能看看海面上的血。”潸潸的态度刺激到陆湛,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狠毒。

潸潸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一个“不”字未及喊出就给陆湛用嘴唇堵住了。

陆湛像一头嗅到血腥味道的鲨鱼,他吻的很深,恨不得把潸潸狗日吃到肚子里。

潸潸挣不开,索性一动一不动,她瞪大眼睛死死的看着他,不甘、愤怒、绝望。

舌头抵住潸潸的贝齿,企图钻进去,潸潸乘机狠狠一咬,顿时一股子血腥味儿在两个人的唇齿间弥散。

却没有想到,陆湛不但没放开她,反而吻的更加用力。

他沉沉的压住她,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居高临下做出要占有的姿势。

可是他自己知道,无论怎么样他那里都没有反应,软绵绵的一团。

一股子心火燃烧起来,陆湛忽然重重的打了潸潸一巴掌。

潸潸闷哼一声,嘴角同样涌出血迹。

陆湛从她身上下来,甩门而去。

潸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按住被扯开的衣领,大口的喘着气。

等一切慢慢沉静下来,更深刻的痛却更加清晰,她觉得胸口像爆炸一样,疼的厉害。手紧紧的抓着枕巾,闭上眼睛她仿佛看到了江逾白的脸,他霸道的站在她面前,很坚定的说:“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

江逾白,不要管我!

昏昏沉沉中,潸潸觉得自己像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刺骨的寒意冲击着心脏,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睁开眼睛,还是那个房间,一盏鹅黄色壁灯亮着,估计已经是到了晚上。

她动了动身体,忽然觉得脖子那里有一点暖,原来是小白窝在那里。

潸潸摸着软软的猫毛,小声说:“小白,你会爬墙吗?你走吧,我大概是走不掉了。”

小白喵呜着,被人家养的猫已经意识不到危险,更或许它是在给潸潸安慰。

忽然外面传来了响动,潸潸忙缩起身体调高戒备,小白也跟着拱起脊背。

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佣人阿姨,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粥和小菜,都做的非常精致。

潸潸没有胃口,她一言不发,看着女人把东西放下。

潸潸拍拍小白的头,“你去吃吧,我不吃。”

从这一刻开始,潸潸拒绝进食,甚至连水都拒绝。

这个阿姨不敢多说话,端回去被猫啃过的食物就去找了陆湛。

陆湛走进房间,潸潸蜷缩子牀上,当他是透明的。

他坐在牀边,用手顺着她的长发,“潸潸,不吃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算你不吃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

“孩子,还有孩子。”潸潸猛然惊醒,她肚子里还有江逾白的孩子。

她不吃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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