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该发火的是她好吗?一大清早的给他们家里的人欺负来欺负去,还能不能行了?

想到这里,潸潸索性也闭上嘴,不说话就不说话,有本事一辈子都别说。

江逾白的手指忽然划过她的肩头,扯掉了她的*。

潸潸淬不及防,忘了刚才发的誓,双臂掩住胸口瞪大眼睛质问:“喂,你干什么?”

“涂药。”江总特么的竟然耍酷。

“我,我知道你涂药,可你为什么扯我衣服。”

江逾白就不告诉她,还把人给转过来,伸手掰开了她的胳膊,小兔兔跳跳哒哒的蹦到江逾白手里。

潸潸。。。。。。

江逾白。。。。。。

“以后你小心点,树林里虫子蚊子都多,不看见屋子里都挂着纱帐吗?好了,前面咬的不厉害,就中间这一口,痒不痒?”江总看到潸潸难为情的闭上眼睛也不再逗她,老老实实的给涂了药。

“嗯。”潸潸粉脸烫红,心里诅咒那个色蚂蚁一万次。

江逾白慢吞吞的收拾药膏,他背对着潸潸说:“我今早和清苒出去也是为了和她谈谈你,她并不知道你就是陆湛的女朋友,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和陆湛保持距离。”

“不知道?”潸潸根本不相信,女人的直觉最灵,她完全可以感觉到清苒对她强大的敌意,超过池菁的不知多少倍。

“真的不知道,我们都瞒着她,所以今早才会那样紧张。她对于我突然结婚很不了解,而且她和池菁是同学,关系很好,对你的敌意自然就强一些,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潸潸有点明白了,她明白了莫清苒的高明,她肯定是装傻充愣在哥哥面前扮演了纯洁无暇的样子,虽然她不知道她的本性是什么,但这个女人一定不好对付,甚至要难过江夫人。

这么一想,潸潸忽然觉得很无力,这都什么呀,一盆一盆的狗血泼出来,以后看来她就要浴血前进了。

看潸潸不说话,江逾白的手在她的小兔兔上捏了一把,“我说话听到没有,好歹也表个态。”

潸潸抓着他的手让他别闹,然后异常认真的看着他,“江逾白,那你能对我有一点起码的信任吗?我是那种随便就和人怎么怎么的人吗?”

江逾白摇摇头,“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说我,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被陆湛弄得很烦,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牵扯不断的关系,被你们这样硬生生的拆散,甚至都有很多原因不明,你们像防贼一样能防一辈子吗?”

潸潸自觉这番话说的无可辩驳,谁知江逾白却摇着头说:“信任和生气是两回事,我信任你,但是也阻止不了我生气,行了,肚子饿不饿,今早江培风在家里,我带你出去吃早餐。”

“真的?”潸潸一听不用和那些人一起吃早餐瞬间高兴起来。

江逾白捏捏她的下巴“高兴成这样?叫我老公,以后天天带你出去吃。”

潸潸搭住他的肩膀,“叫我姐姐,以后天天陪你睡觉。”

江逾白眸子一眯,一下子就把人抱起来扛肩上,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反了你了,还姐姐,叫你旺财也得天天陪我睡。”

潸潸发现回了江南江逾白反而闲下来,他就像一个真的玩裤子的少爷带着她走街串巷儿,到处搜罗美食。

潸潸实在走不动了,她在一个街心小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揉着腿说:“我怎么从没有发现你是个吃货。”

江逾白坐在她身边,伸手擦去她嘴边的一点奶油,“明明是你吃我看,到底谁是吃货?”

“切。”潸潸哼了一声,抓过他的胳膊枕着,闭上了眼睛。

“小懒猪。”江逾白*溺的点点她的柔嫩的红唇,然后抬手给她遮住了落在眼睛上的阳光。

大概这就叫时光静好岁月安然吧!

回去的时候他们路过一家客栈,潸潸指给江逾白看:“这里,就是这里,我在江南打工的时候经常来送花,这家的老板娘非常喜欢茶花,每天都要送雪白的一大束。”

江逾白眼眸微眯,看着牌子上古雅清逸的“四月天”几个字,不由的陷入到回忆里。

江逾白轮廓分明的俊脸被阳光勾勒的更加清晰和深刻,潸潸盯着他忽然恍然大悟。

她指着店说:“江逾白,你是不是曾经在这里住过?或者是来这里找过什么人?”

当然,那时候安璟住在这里,江逾白天天上门。

“你是不是曾经认错过人?把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成你女朋友,因为她们都有一头长长的直发。”

那天的情形忽然就清晰起来,江逾白记得自己是用手捂住了人家的眼睛,却挨了一顿骂,那个女孩很泼辣,眼角有一颗蓝色小痣。

“你就是那个送花的女孩?”

潸潸点点头,她接着问:“我的背影和你女朋友真的很像吗?”

江逾白沉默了一下“那不是我女朋友。”

潸潸哈哈笑了两声,轻轻的跨过脚下的石板路,看看你那副忧郁的样子,谁信!

江逾白又看了一眼“四月天”,然后默默的跟上去。

后来,江逾白自己一个人又来到了这里。他觉得人生在跟他开了个大玩笑,其实他最早该认识的是潸潸却让他认识了安璟,其实他不过是把安璟当成了潸潸的影子,可是因为传统的时间观念,他被深深的迷惑,以为潸潸只是安璟的影子。不过还好,还不算晚,他还有时间*她,把她喜欢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看到她欢乐幸福的模样。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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