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擦了擦眼睛想看的更仔细,没错,这个小女孩就是她!

原来,他们这么早就见过,怪不得江培风说。

潸潸闭上眼睛企图回忆起那时候的情景,可是完全没有办法,她记忆里搜索不到关于这张照片的点滴。

她把照片拿出来,准备等江逾白回来给他看,问他有没有印象。

和柯西华吃一顿饭,江逾白感觉比打一场仗都累。

好容易和他们一起的两个当和事老的领导吃好喝好,他们才相继告辞。

柯西华这一晚上笑声不断妙语连珠此时还丝毫不见疲态,他抓着江逾白的手装亲切,“逾白呀,看你只比我们家阿震大几岁却比他能干多了。”

江逾白微笑寒暄:“哪里,柯少多才多艺年少有为。”

柯震站在柯西华伸手双目炯炯,带着一身野兽一样的戾气。

柯西华一拍脑门儿,“对了,我差点忘了,今天中午遇到你太太了,原来她和阿震还是好朋友,你说这缘分!”

江逾白笑容温润,“是够巧的,她才来江南几天平时又不怎么出门,没想到这都能碰上。”

“是呀,我还邀请她过几天去阿震的生日派对,知道你忙,就不敢叨扰你了。”

“怎么会?柯少的生日我就是再忙也要去参加,柯少放心,等你生日那天我一定和潸潸前去给你祝福。”

江逾白不疾不徐水来土掩把柯西华敷衍的滴水不漏,心里却恨不得一巴掌把那张假脸拍扁了。

终于回到自己的车上,江逾白松了一口气,他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今天晚上他喝的不少,此刻有点上头。

江培风打开一瓶水给他:“喝点儿,把解酒药吃了。”

江逾白摇摇头:“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江培风也不再坚持,他看了看江逾白,一张脸半掩在黑暗里被夜色里的霓虹一照,看起来有些诡异。“逾白,我听柯老鬼的意思是他侄子喜欢你那个女人?”

江逾白眉骨嚯的一跳,黑暗里一双眸子炯炯有神,“风叔,潸潸是我的妻子。”

“妻子棋子,一个女人罢了,如果姓柯的真对她有意思,那生日派对你不要去了。”

“风叔,你什么意思?”

“这不很明显吗?你让那女---何潸潸把柯震给拉到我们这边来。你不也说要找柯老鬼的弱点吗?我算是看出来了,弱点就在他侄子身上,他现在还依靠着柯东岳的势力和财力,明显的柯东岳又不信任他,派出儿子在他身边把他盯住,只要我们能争取过柯震,那一半的主动权就到了我们手里,到时候一个区区柯西华又有何虑?”

江逾白不怒反笑:“风叔,你的意思是要我把老婆送人演一出美人计?”

“那有什么不可以?史上多少大人物这么干过?一个女人而已,想比江家的名声基业,算不了什么。”

“风叔”江逾白的声音陡然提高,吓的司机肩膀一抖,“她对我来说不仅是一个女人,她还是我的家人,我想要保护的人,请不要把这么龌龊的想法加在她身上,如果再有一次,即使是风叔你,我也不客气!”

江培风被他这么顶撞面子上下不来,当时也吹胡子瞪眼,“逾白,你不要太固执,江山和美人孰重孰轻?有了江山要什么样的美人不行?”

江逾白一巴掌拍在汽车后座的椅背上,他双眸含刀一字字的说:“风叔,你老了!老的猥琐,老的可怜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小李,前面停车,江董要下车。”

老这个字对江培风来说打击无疑是巨大的,他瞪着眼后脖颈子都绷出青筋,但是江逾白根本不鸟他,车一停他就气呼呼的下车拉开了一边的车门,“风叔,你的车跟上来了,我就不送了!”

江培风也气的冒烟儿,他嘴角抽搐手指发抖,颤声道:“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没有办法也不卖老婆!”江逾白坐上车砰的关上车门,然后对小李说:“开车!”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11点,江逾白心绪烦乱,他问小李要了根烟,点上吸一口,眯着眼睛吐出烟圈儿,才算平静一点。

他站在葱茏如盖的桂花树下,抬头就看到自己的小楼笼在一片淡淡光晕中,暖黄的灯光被雾气笼罩,却也依然温暖动人。

江逾白勾起嘴角,他扔了香烟抬脚碾灭,然后大步走回去,那个地方因为有个等他的女人,所以才叫家。

潸潸听到响动忙扔下书,一见江逾白却皱起鼻子,“好大的酒味儿还有烟味儿,不行了,熏死了,快去洗澡。”

江逾白把人搂住:“不去,要洗你给我洗。”

潸潸以为他喝醉了,忙推他:“是不是又喝大了?有没有地方难受的?能站直吗?”

江逾白舔着她脖子上的皮肤说:“当然有地方难受。”

“哪儿?”潸潸的手在他头上胸口一阵乱摸。

“这儿,你摸摸,是不是已经站的笔直了?”

潸潸的手给他烫到了,吓得啊的叫了一声。“流氓。”

“我流氓我婆娘有错吗?难道你要我出去流氓别的女人?”

潸潸拉住作势要走的江逾白,恶狠狠的说:“敢!你要是敢和别的女人乱来,我就…..”

“你就怎么样?”江逾白笑眼弯弯,里面闪烁着江南的桃花潭。

“我就咬死你。”潸潸一手攥住他,一口咬在他的胸口。

江逾白吸了一口气,眼瞳骤然收缩,他一下子把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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