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说,“我过来把东西拿走,马上就走。”

你看看多客套的话,让我有些僵持,nicko突然又跑到他身边哼哼着好像有人要占它地盘。

我看了看她对他说“让她出去吧,我怕伤着她。”

简宁回过头小声说着什么,程寒茵愤愤的转身离开。“我会把该留下的东西也留下的,你不用担心。”

“那请你尽快吧。”我别过脸继续看着电视屏幕里经济频道。

以前他最喜欢窝在沙发里一起和我看这个频道,听我胡说八道哪个老板可以哪个老板有前途。我胡说八道的头头是道,他也不嘲笑,总是安静的看我手舞足蹈,然后深邃的眼睛开始微笑,摸着我头发一把抱起我。

哪个回忆不是再撕扯。

可是对于爱过的人我们不能让他腐烂,暴露在空气下的伤口随时可能感染。所以我们要让它深埋在心里,会想起,会怀念。想起的时候心会有一种复杂的电波,既说不清是爱还是恨,是想在一起还是一种深深的羁绊。你只是在一个陌生的场景想,如果身边有他多好。

可是看过的人走过的风景,都在慢慢变化慢慢消失。

手机铃声突然在空白的世界响起。简宁停在楼梯出。

是贺子舒打来的,他说安排我实习的事已经办妥了。其实我本想在电话里道谢的,想到身后的人,我便爽朗大方的甩了句来我家请你吃饭。

我估计简宁听了也没什么反应,反正我觉得大快人心就行,管他是什么反应呢。放下电话我跟轻松的回过头看他的时候他迈出的一只脚停留在楼梯上,而另一只尴尬的停在地面。一只手用力的我在扶手上,我分明看见了爆起的青筋。

他嗯了一声迈开第一步的时候停了两秒,之后很迅速的走上楼。

简宁。又何必纠缠呢。

我起身走出门口的时候程寒茵正坐在坐在车里,看起来很生气。眉毛几乎拧成了麻花。双手抱在胸前,若隐若现的沟估计让好色的人都欲罢不能吧。她看了我一眼不屑写满她的脸上。“你出来干什么。”

“屋里太闷出来透透气。阳光多好啊。”

她看起来像是一只斗鸡,双眼还不停的翻来翻去。

很快,简宁拿了两件衣服从屋里走出来,他笑了笑对程寒茵说,咱们走吧,好像没看到我的存在,就这么硬生生的从我面前经过,吝啬的连一个微笑都不肯给我。

从前的简宁不是这样的。

我的简宁呢?

我的简宁呢。

回屋的每一步都像针尖挑破的伤口,糊这一层难以忍受的剧痛,就这么背对背站着,再拥抱全世界,却一直不可能拥抱。

其实那时候搭在我肩上的一只手出现的时候我有多期待是简宁,想象着他来找我认错时的模样。

只要他回来,不认错都好。

我一直觉得我是忘不掉他的。

他拥抱了我太多晦暗,也填满了我整个记忆。

贺子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储梦忱打电话来说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我觉得这丫嘴是最有福气的,永远都能赶上饭正正好好做完摆在桌子上的前一秒踹开门告诉我她丫除暴安良回来了。

我拎着锅气势汹汹的走出来告诉贺子舒说我不会做菜。

贺子舒冷静的看着我,不愧是少爷,在这种稍有不慎就会被平底锅盖头的危险场景下竟然还能运用自如,实在是佩服佩服。然后轻轻弹了我一个脑壳,“林夏你的脑袋是让猪拱了吧。”

嘿我这小暴脾气我还真就不乐意了。“什么叫让猪拱了,你再仔细说一遍。”

贺子舒又弹了我一个脑瓜崩。这次声音十分洪亮,让我觉得这个脑袋好像都不是我的了。我捂着脑袋满屋子追着那个非洲大野猪,我发誓不把他打的跪地求饶我誓不罢休!

“贺子舒你给我站住!”

他轻松的闪过我的利爪,然后抓住我飞过去的枕头,轻轻一抛,不错很准正好爆头。砸我脑袋!贺子舒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飞快的跑上楼梯,我追着他跑了上去,既然来硬的不行那我就来软的呗,我可知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哈哈哈哈!

无情的嘲笑!

“啊!”我假装在楼梯上崴脚,就这演技,奥斯卡颁给我都不过分。贺子舒真是‘贱步如飞’啊!这也是腿长的好处没几步就跳了过来,跟袋鼠是的。

瞄准。

发射。

我噌的蹦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啊,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惮伏啊。认真的是不能满肚子心眼……我跳起的一瞬间刚刚好,亲上了他!

“啊你个臭流氓。”

结果他毫无预备的被我删了一个巴掌,作为代价我忘记了我自己还在楼梯上,直接像皮球一样滚到了地上。这身脂肪看来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最起码它让我免于五马分尸。

上帝啊我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于是我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摔了个四脚朝天。他急忙跑下来,一边嘲笑一边把我扶到沙发那边去。憋的脸通红。

“笑,笑什么笑。”

“笨死了,药箱在哪呢。”

“就在这个抽屉里。”

他的手率先在我手伸过去之前打开了抽屉。“老实待着,别动。”

他打开药箱的时候表情很是认真,好像透着阳光看去他不属于这里。他那么完美。

他把脚抬到他的腿上,小心翼翼的寻找着扭伤的地方,不时的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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