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最后那声“嗯”,尾声微微上扬,带着点沙哑,瞬间就让程挽溃不成军。于是,她低下头,极轻极轻地点了点头。
几乎是她点头的瞬间,傅司远就吻了上去,他的吻来得迫切而热烈,然后整个人覆在了她的身上,灼热的身躯紧贴着她的,肌肤相触时,身上就像有电流经过,带来丝丝的麻。
很快地,身下的美人就被他脱得一.丝.不.挂。美人媚.眼.如.丝,含羞带怯地注视着他,裸.露的肌肤如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仿若上好的白瓷,轻易就让人想要用心呵护,捧在手心好好疼.爱。
“好美。”
傅司远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不由赞叹出声。
程挽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不去注意他过分灼热的目光,微垂着眼睑,长而密的睫毛轻颤着,如同受惊的猫,双手下意识抓过两边的被单,抓出了浅浅的褶皱。
莫名地,傅司远心里的那根弦就狠狠地颤了颤,里面似有羽毛轻轻滑落,然后在他的心尖轻轻挠过,带来一丝说不清的痒。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催促着他快做些什么缓解心里的那股痒,让他想要狠狠地蹂.躏身下的人,用力地贯.穿她。
可,他还是舍不得。
于是,他微微喘息着,温热的唇吻上了女孩的额头,显得认真而郑重。接着,他温柔的吻落到了她轻颤的睫毛,然后是鼻子、嘴巴,他认真而虔诚地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带着他特有的温柔缱绻,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而重之的宝贝。
挽挽,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谢谢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
然后,他吻了下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畔处轻声地道:“挽挽,别怕。睁开眼,看着我。”
听到他的话,程挽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傅司远那张放大了的俊脸。此刻,他向来白皙的脸庞染上了一抹浅浅的红,呼吸有些急促,带着微微的喘息,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程挽咬了咬唇,声音细如蚊蚋,道:“你轻点……我怕疼。”
“好。”
话音刚落,傅司远便用双手轻轻捉住了程挽那双拽着床单的、正微微颤抖着的手,将它们举至她的头顶,四手手掌贴合,然后十指交缠,紧紧扣在一起。
趁她一个愣神,他一个挺身,贯.穿了她。温润柔软的甬.道包裹着他,那一刹,他的脑海“轰”的一声,里面似有烟花绽放,五光十色,从未有过的璀璨。
接着,她紧密的甬.道死死地绞.着他,让他的分.身在里面寸步难行,他的额头都是汗,那一瞬,他就想狠狠地在里面律.动,大力地抽.插、贯.穿她。
可看着身下脸色苍白的女孩,她的额头还沁出了汗,晶莹的泪珠悬着眼眶,要掉不掉的样子,模样煞是可怜。只一眼,他的理智就瞬间回笼,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心疼。
于是,他怜惜地吻过女孩额头的汗,吻去她眼里的泪,细密温柔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脸上,嘴里不住柔声地安慰着:“很疼吧?对不起,要是疼的话,咬我好了,别再咬你的嘴唇了,都要咬破了……”
望着他爱怜的眼神,程挽鼻子再次一酸,心里被一股名为“感动”的情感充盈着,顿时就柔软得一塌糊涂。
这个人啊,总是这样,做什么事情首先考虑的都是她的感受,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一如既往地对着她好,他从未变过。
程挽摇了摇头,泪水从眼眶流出,缓缓流过脸颊,她笑着道:“不疼,一点都不疼!傅司远,我很高兴,你终于是我的了。”
“傻瓜。”
他也笑,看着她的目光都温柔了几分,道:“我一直都是你的。”
然后,他开始在里面缓缓地抽.动着,在她尖叫出声时,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呻.吟。
……
最后他在她身上释放时,他低下头,靠在她耳边柔柔地道:“你也是我的,一直都是。”
第二天。
程挽缓缓睁开了眼,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她有些许不适应,她眯了眯眼,身体就像被碾过一样,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现在还是有些微的颤。
想到昨晚的疯狂,程挽瞬间就红了脸,想着想着,又突然噗嗤地笑出了声。待注意到旁边还睡着一个人时,她立刻止了笑,惊讶地捂住了嘴。
但见到傅司远似乎还在睡着,并没有被自己吵醒时,她松了口气,胆子又大了几分。她轻轻地挪动着身子,往他那边靠近了些,然后,鼻尖轻轻触了触他的鼻尖。做完这个小举动,她不由轻声地笑了,半是欣喜半是得意。
见傅司远并没有反应,她又伸出手,轻轻地触碰着他的眉毛,然后是鼻子、嘴巴,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带着显而易见的欣喜,像是通过触碰他,描摹着他的样子。
密实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灼热的阳光,只剩斑驳的亮光透了进来,细碎地洒在地上。床上的人安安静静地侧卧着,面向着她。他长而密的睫毛在两颊投下浅浅的阴影,侧颜清俊,睡颜美好得如同掉落凡尘的天使。
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呢?
好看到让她觉得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胡思乱想之际,蓦地,她的手就被傅司远抓住了。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如受惊的小动物般,傅司远挑了挑眉,故意靠近她,沙哑着声音道:“一大早的,就吃我豆腐?”
“才、才没有!”
接着,她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