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
“你是……羽瑶?还是羽伶?”
“是羽伶,魅阿姨,二十多年您都没有变过……还是跟当年一模一样。”羽伶口口声声喊着对方“阿姨”,脸上却像地狱浮现的恶鬼一般阴森,“如果可以,把我的朋友放过去怎么样?三对二的这种傻事,您不会干——您是最会保护自己不受一点危险的人!何况,我还想跟您好好的做个了结呢!”
老实说,在这里看到这个女人,官羽伶自己也意外的很——这个天底下,比boss更让她真心实意地想要将之五马分尸的女人!
女人冷笑,看都不看凌换云一眼:“好,让他去便是了,后面的路不是你们这种人能过得去的!况且……boss的位置就是我的了,到时候,我一定会每年给你们全家上坟的!”
震惊于女人嚣张言论的同时,凌锦云收到官羽伶的一记冷眼,心知自己愣神的不是时候,一个华丽的飞身便冲了过去,倒是这身法让女人微微错愕,没料到他的实力如此,想要后悔,却也来不及了。
“魅阿姨,开始之前,我想问您一件事——”官羽伶的脸上从一开始便掩藏不住的憎恨。
约翰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心觉她们之间的关系诡异,却不敢插话。
倒是魅轻声冷笑,连这毫无善意的笑容都带着倾城容姿——
“你想问的是林礼吧?没错,他是我出卖的——就像当年出卖你的父母一样!我和你的妈妈还有k虽然是手帕之交不假,但人总要多为自己考虑考虑!boss当年真情专/宠她一人,如果我不出卖她,就算被她逃走,我今天站在她当年的位置上,也很难安心吧!至于林礼……哈,那要怪k自己不谨慎,她把研究好的驻颜配方不只给她自己和林礼注射了,还当做礼物注射进了我和我老公的体/内。我们受恩于人是不错,可是她不识时务要逃走,结果死了,boss发疯一样找那个配方……我当然要立刻出卖了林礼,把他抓回来!不然难道要我们俩做替死鬼替他上实验台么?”
没有一丝愧疚,这个女人一直都是这种自私到难点的人,为了她自己的利益,随时可以出卖任何人!
“看来把那位大叔留在监牢是对的!”约翰被这蛇蝎美人的叫嚣弄得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觉得恶心。
这种情况下,监牢里才是最安全的……他们谁也没有余力去照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科学家!
谁知,官羽伶淡淡的叹了口气……
“他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恐怕也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他有他自己的报复方式,那是他的自由!”
这是昨晚她和羽瑶值夜的时候,林礼跟她们聊起、并要她保密的事情……
一个失去爱人,失去自由,尊严和肉/体全部被/践/踏在脚下的男人,他不是自己的父亲,为了几个孩子尚且还有苟且偷生的动力……他已经一无所有了!那个同样身为科学家的在预料到自己逃不脱被抓的命运的时候,就偷偷改造了自己的血液……
——这是他的报复的方式!
不管最后有没有效果……对于一个没有求生欲/望的人而言,他们都不该去阻止!
……于是,她们故意不告诉别人实验室会不断派打手去提取人体……因为,这是林礼所希望的!
——死在他和k最熟悉实验室,用他的生命去报复那个毁了他们一切的人!
“你说什么?”果然,约翰脸色微变。
就算跟这个女人斗过很多个回合之后,他依旧不希望羽伶是一个冷血的动物。
官羽伶并不打算跟他解释,或者说她早就知道他们两人在认知上的差距,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的清楚的。
倒是对面的魅从这只言片语中嗅到了什么,却不紧张,谁会倒霉……这种事情,只要不侵/犯到她自己的利益,即使是boss,都与她无关——
“羽伶,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吧?你不是要跟我好好的了结么——”
“好,我会让您亲自体验一下什么是报应!”官羽伶冷冷地回答她,视线始终没有从眼前紧紧贴在一起的男女身上移开,却压低声音提醒约翰,“听好了,我只说一次——这个女人不是很强,却比任何人都阴险!她是我全家的仇人,能帮我报仇的话,我就脱离组织从此跟着你!等一下先躲过所有的子弹再说,然后别着了她的道儿……”
话音未落,耳边“嗖”的一声,迎面而来的子弹已经擦过耳际!
官羽伶迅速跟约翰分开……对面的两人毫不预警的情况下,各自手持两把微冲开始向他们疯狂扫射,而他们不但没有枪,周围连个躲避的屏障都没有!
只能四下逃窜,顿时狼狈不堪!
羽伶说的没有错——眼前的敌人没有高手的骄傲和棋逢对手的欣喜,他们不会理会叫阵,不屑于酣畅淋漓的打一场……他们要的只是结果!一开始就是大面积的微冲扫射,用最简单的方式达到最佳的目的!
这种形式一边倒的局面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直到两人手里的枪弹都打脱了子弹!
“约翰——”
敏捷稍逊的约翰在刚才的闪避中……中了不止一枪!
官羽伶焦急地冲到他身边,一边压着他汩汩冒血的伤口,心里一边盘算着危机的形势——
约翰的伤显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真正的战斗还没有开始……这两个人再怎么不济也是“十金钢”之一,她不可能同时应付得了两个!而约翰身手本来就比她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