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子,这样子要是还不知道他们是想做什么的话,他们可就白白听了自家爹爹的教导了,这种低级手段,可都是爹爹玩儿剩下的!

一个庶子而已,偏要去肖像自己不该得到的东西,可不就是被反噬了吗?如今身份丢了不说,还被嫁给了一个不入流的商贾之家,竟然还不知悔改,他们都懒得给对方赏脸色,于是各玩儿各的。

见根本不能挑起话题,孟启云那位好友有些着急,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被孟启云低声安抚了两句才逐渐平静下来。

“对了启云,我怎么不见你那二弟来送你啊?这么大喜的日子他竟然这点面子都不给吗?”一个人故作惊诧问道。

孟启云一脸淡然宽容地回道,“没事,川儿性子就是这样,他行动不便,所以也不好来送我,但也让人送了不少添妆。”

“一点添妆算什么,这诺大的王府难道还缺那点儿钱财吗?他就是什么也不送,就亲自来送送你,都比这个有诚意。”一人冷哼不屑道。

“让人家王府唯一嫡子来送一个不明不白的养子,你这养子的面子也太大了吧!人家好心好意让你住在这儿甚至还让你从王府出嫁,只不过因为行动不便所以没来送嫁,就成了你们嘴里不给面子没有诚意?也不知道某些人哪里来的脸,呵!”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说话的公子也是嫡出,府里也有一些不安分的庶出兄弟,所以最是看不惯这种人,冷笑着呛了两声,还专戳孟启云的痛处。

孟启云的脸色微微一变,如果不是他修炼十多年,功力深厚,恐怕这就撑不住脸色了,还好他这十多年不是白过的。

他并没有去说刚才那个呛声的人,反而说起了那个帮他说话的人,“你们别再说了,其实二弟他最近几天心情都不太好,昨日在练武场发泄了许久,听说晚上的时候就病了,我也不好让他拖着生病的身体来送我。”

“病了?怎么病的?”有人诧异问。

“我也不清楚,只依稀知道府医说什么思虑过度,水土不服什么的,好像……那位殷小姐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了。”

孟启云说的模棱两可,但仅凭这两条,大家的想象力就丰富了,其中最多的,就是猜测孟凌川有了喜欢的人,得了相思病,一群人脑海中纷纷想起一堆什么我喜欢你你却喜欢别人的爱恨情仇来……

孟启云心中微微笑了,这下不用他出马,孟凌川的名声也会越来越臭,到时候看谁还敢娶他!

对于孟启云在背后做的这些小动作孟凌川一点儿也不在乎,即便是他知道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当然,他可不是因为无欲无求的大度,而是因为心想着那些说他坏话的人都是因为比不过他、嫉妒他,既然这样,他又何必去自降身份跟那些根本不是他对手的人比什么呢?

他不在意,可孟心却是气坏了,在听了下人回来的禀报后,恨不得将那些嚼舌根的人全都赶出去!

将这些全都报告给孟凌川,有些不甘心道,“公子,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孟凌川闻言,只是轻笑了一声,“对于这种人,犯不着生气。”

孟心还想说些什么,却又听孟凌川继续道,“去把府里的信使找来,让她把刚才那个房间里每个人说的话以及什么表情全都写下来,有多少人说坏话就写几份,然后再派人将这封信送到他们各自的府上。”

孟心要给自家公子跪了,这么损的法子竟然也想的出来,不过……真的很解气啊!

想罢,孟心连忙兴奋地下去去找信使办这件事了!

因为今天府里有来客,一堆事情都很忙,所以院子里本来就没有几个人,如今孟心走了,剩下的几个人都不敢说话,生怕惹了这个人生气,于是这儿就更加安静了。

孟凌川不喜欢这种安静,总给他一种有些难以摆脱的孤独感。

“来人。”他招招手。

“郡王。”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侍走了上来。

“扶我去练武场。”孟凌川说道。

“郡王,今日外面人很多,真的要出去吗?”那人有些惴惴不安,生怕万一出了什么事,最后降罪的可还是他们这些蝼蚁。

“没事,那儿又不是前院,人能有多少?”孟凌川满不在意地说。

男侍还是一脸担忧,可他也无法阻止孟凌川,只好将院子里仅剩的人都带上了,以防万一。

孟凌川无奈道,“好歹留个看家的吧?”

这才留下了一个。

一行人去了练武场,那地方在花园里,并不怎么隐秘,只要一进来,很容易就能看到。

不过好在客人们都在前院吃宴席,并没有人到后面来,这让男侍松了口气,他们可不像孟心那样在王夫郡王面前都有地位,若是一个不小心创了祸,指不定落个什么下场呢。

这会儿还没到正午,迎亲的队伍甚至还没来,孟凌川心里一点儿也不在乎这场婚事,就像他说的,都过去了,何必再继续纠缠。

可他不纠缠,却不代表别人不纠缠。

当他在练武场待了一会儿后,就有个下人跑了过来,“郡王,我家公子就要出门子了,想最后与您说说话。”

“你家公子让你来的?”孟凌川面无表情地问。

“是。”那人回答。

“让他滚!”孟凌川的回答一点儿也不客气。

那下人当场就被吓跑了,直到跑了一会儿发现没人追,这才松了口气,一边踢着地上的石头,“公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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