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兔 > 言情总裁 > 锦荷记 > 分节阅读_22

,换了谁都想要试一试的。像上次香港赌王的女儿,还有那个你在慈善义卖会上碰到的电影明星……”

我对他做了一个“ up”的手势,他立刻噤声。

“对了,大概四十分钟前,你外甥女来找过你,带了一食盒子吃的,说要在你办公室里和你吃晚饭。”

我霍然回头:“她人呢?”

“我告诉她你到她的班主任陈老师家去了,她就回去了。平时她等你的时候都会和我玩一会儿,可今天根本不理我,扭头l无奈地耸耸肩。

“她一个人走的?”我急了。

“没有,保姆跟着呐,还朝我瞪眼睛,象个老母鸡似的。”l抱怨地皱眉。

竟夕起相思 (靖平)

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厨子菊婶在厨房准备晚饭,而横枝厅里,frois正吩咐着佣人摆餐具布菜。

玮姨见了我有些惊喜:“不是说你不回来吃晚饭吗?云深本来去找你要和你在你公司吃的,结果又回来了说你有事忙。”

“她人呢?”

“在她房里练琴。怎么了靖平?你脸色不大对。”玮姨一脸惊异。

“待会儿告诉您。”我大步朝云深房间走。

走到她房门前,我略平了一下呼吸,轻轻敲门:“云深,我能进来吗?”

屋里一片安静。我一转门把推开门,屋里没人。

我疾步下楼,叫来每一个人询问云深在哪里,但没人知道。

她应该没有离开,因为家里通向外面的前后和侧门,都有监控和自锁系统,她一个人出不去。但这样大的园子,她会在哪里?

大家分头去找,一圈下来,没有收获。这时天已经黑了,我的心却比这夜色更沉。

玮姨急得抹了泪,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对我说:“我告诉她今天是七夕,女孩子只要在高处对着月光能一气穿上七根针,就能许一个愿。你说她会不会是在……”

“我去竟夕阁,再找不到,就报警吧。”我快步走了出去。

竟夕阁是我太祖父当年最宠爱的侧妃袁竟夕的住所。传说她姿容绝代,宠冠一时。因她爱在月下抚琴,我太祖父便为她建了一座四层楼高的暖阁,月色皎洁之夜,常和她携手登上暖阁最高处,听她抚琴。但后来她被我身为正妻的太祖母设计失宠,羞愤之下在阁内自缢。自此,竟夕阁便成了府里的禁地,无人入住。我父亲当年回国接手府邸时,对府中一切都修葺一新,恢复旧貌,而竟夕阁因了这不祥的渊源,只略加修整,用来储蓄杂物。但它仍是整个宅邸里最高的建筑。

我踏着月色竹影,朝竟夕阁疾步走去。月华如水,虫鸣隐隐,我却心潮难平。

云深在妒嫉吗?

她会对我……

不会!

这只是孩童对长辈的依恋,常有小女孩说长大要嫁给爸爸或是爷爷,但随着年龄增大,这样的想法和言语也就自然消失了。

想到这里,我释然,但却有另一种我道不明的沉重情绪一闪而过。

推开竟夕阁的园门,皎洁月光下,朱漆斑驳的院落,安静沉郁。

我踏过吱扭作响的最后一级楼梯,站在竟夕阁顶层老旧的木楼板上。顶层是开放式的建筑,只有柱子,没有任何墙板门窗,月光和着微凉的风从四面洒来,让人想要乘风踏月而去。

角落里的地板上,靠着一根楼柱,斜倚着小小的云深。

我放轻脚步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她睡着了,安静的月光洒在她莹玉一样的脸上,映出已经干涸的隐隐泪痕。还好她不知道有关这里的故事,否则不知会怕成什么样子。

我伸手轻触她搭在腿上的手,手指滑腻冰凉。现在虽是夏末,但夜风却颇寒,她再这样睡下去会着凉。

“云深。”我抚着她的小脸轻轻唤她。

她唔了一声,朦胧地睁眼,迷蒙地看着我,模糊地嘟囔一句:“靖平。”

“我在。”我忙应着,把她搂进怀里,用体温暖着她有些发凉的身体。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挣扎着要逃开。我只圈牢了她,对她温言说:“云深为什么不高兴,告诉舅舅。”

她停了挣扎,看着我,雾意从她晶亮的眼睛里升起,挺秀的小鼻子已经开始翕动,可她用牙咬着下唇,挺着不哭。

我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双目平视着我,轻声却坚决地说:“我从没喜欢过陈老师,以后也不会。”

她小鹿一样湿润晶莹的眼睛看着我,将信将疑:“可你今天下午到她家去了。”

“我是去做回访,再说她病了,作为你的舅舅,我也该去看看你的老师,对不对?不过我已经很明白地告诉她,我不喜欢她。”

“真的吗?她那么好看,你为什么不喜欢?”她眨着双眼,紧张地期许着答案。

我看着她,无言了半晌,从心底里缓缓升起一片暖意,浮到面上,化成一个微笑。我听到自己慢慢回答:“因为舅舅要照顾云深,没工夫喜欢别人。”

她眸子里升腾出的绚丽光彩几乎要将我淹溺。为了她脸上永远有这样欢乐的笑容,我愿意不惜一切。

“可是我做了一件很坏的事,”她的脸色突然变了:“不,是两件。”

“什么事?”我戏谑地问。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封对折的信递给我,用蚊子叫一样的声音说:“这是陈老师昨天让我交给你的信。可我没给你。”

我接过来,继续打趣她:“那另外一件呢?”

她嗫嚅半天,终于嚎啕哭起来:“我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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