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结,另一手支住他的胸。

“好了!”声音清冷。

郑质中支在床上的手暗暗地紧握威拳,身体悬在她的上方,很一会儿才移动开,背对着她,没让她看他的脸。

玉雨春嘻嘻笑,“还是有些反应的,不是全不行啊?走吧,我穿衣服。”

郑质中扭过脸来,眼晴里第一次露出冷峻,声音也冷:“我就是你的大玩具是不是?”

这本来就是一张不怒也威,浑身透着硬气与威仪的男人,只是,玉雨春面前只剩下慧父样的爱,良兄般的疼,甚至小跟班样的顺从,一片宠溺。一旦含上怒,那脸,便有另人胆寒心悸的震慑。

玉雨春看着他,心中似乎也虚了下,却,更多的恼上来。有些被落差戕伤。

血往上一炸,冲到脸上,红了一片。她一句话没说,下床,抱起衣服又进了浴室。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恨:逗逗怎么了?不能逗玉雨春凭什么让你个老男人又抱又亲!你就是我的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喜欢拉倒!

玉雨春穿好衣服,出了浴室,拽上包直接出房门,没再看一眼郑质中。郑质中张了几次嘴后,还是说出来:“外面等着我……”

玉雨春会理?

等他过会儿也出来,开上车,四下里找不到玉雨春。他电话打过去,响两声,便被不客气地掐断。郑质中不禁懊悔。

事实证明玉雨春所做的事情毫无意叉,除了给阳纯雪多造成一些困拢,并郝湘东没那么太随心所欲外,玉雨春受到打击和伤痛,远甚于他们。

玉雨春在郝湘东那儿受到非常折磨后,以另一种形式发泄给郑质中,一旦受到阻碍,对她又间接造成一种打击。她穿行在冷峭的早空气中,悲愤地回到郝家,感到这世界土竞没有一个肯为玉雨春甘心付出的男人……

而郝湘东,比玉雨春更早地已经离开宾馆房间,回到阳纯雪那儿。不免略受些影响,争执两下,还是又化于一起,千恩百爱。

郝湘东一直不屑于与玉雨春有正面的冲突,眼下他更不想。玉雨春找来他便撤,玉雨春退去,他便再来。玉雨春永远不可能随时随地随身跟随。

上面已经有意向,不久后,郝湘东工作可能有所变动,另有他用。应该只会是高升或者重用,不会有其他可能。

未公布前的人事关系任免从来都是“秘密”,但枝牵叶蔓的关系网早已将这一途径打得通透,一有风吹草动,瞬间蚊虫皆知。知道的途径无数种,知道的形式也很多,像章徽一样,从床上知道的也算一种。

那床,是刘再坤的床。

刘再坤只在章徽身上压个头筹后,便让章徽骑到他身上,他静享。刘再坤对章徽已经熟稔到不再形成冲击波,而且几分厌倦,看着一对丰乳晃来晃去的颤着.也没几分食欲。

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找过她了,去了纪委后更像完全断了联系一样。章徽没想到他又打电话找她。并不情愿,只是这事,一朝上手,除非两厢皆断,特别处于弱势一方,很难可以自行了断。

章徽还是乖乖到了他指定的房子,如此刘再坤还嫌她慢了,往她身上压时没带一丝怜爱。

章徽一直以为刘再坤在床上对女人就是这样粗暴。越如此,她越忌惮,非只为床事,床外的事情也怕他翻脸不留情。她是他多年御用情妇这事,一旦透给她的丈夫……想来就悸得不行。却不知,她其实是为数仅有的一个让刘再坤粗暴对待的女人,刘再坤向来在床上对女人是情意绵绵的,床下对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也算照应。

之所以独对章徽这样,可能就是当初章徽床前床后的反差太大,让他从太高的期望值高空坠落,跌狠了。便狠威了习惯,不想章徽竟也吃!日久,竟也独成一味。

刘再坤嘶了一声,章徽以为那是舒服的声音,又动,没停下,他怒道:“下去!”

章徽急忙移下去,问他:“怎么了?”

“挫着我腿上的肉了!小浪货你该减肥了,越来越笨重了……”

“讨厌!”章徽往他大腿上轻轻拍了下。

刘再坤坐起来靠于床头,扯过被子来盖住大半个身体,没理会也赤身在外的章徽。章徽看看他,探问:“我穿衣服了

“进来。”看来是不同意她现在走。

章徽只得将身体又续进被内,贴着里面软而囊的肉身半躺半坐。

刘再坤又说:“对我已经早腻了吧?这么点时间就想着走……”

章徽摸着他的胸,撒着娇抱怨:“谁敢腻您呀,多少女人想贴还贴不到呢!

我就是有点怕你了,是市里的领导了,要求也高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了…

…”

刘再坤呵呵笑,语气变柔和,揽着丰肩说道:“伺候我这么些年了,也该为你考虑一下,趁着还有些本钱,再贴个年轻些的,等我不能用了,也不至于青黄不接。”

“讨厌!”章徽又放出一声娇嗔。

刘再坤哈哈笑几声,说道:“说真的!我看郝湘东就行,年轻,有前途,勾引过来试试。”

章徽脱口而出:“他能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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