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兄面前,步沉风怎么可能说不行:“师兄,我可以的。”就是一会应该先做什么?是先脱师兄的衣服还是先脱自己的。

他们只是兄弟,这样的进展是不是有些不对?

步沉风酒壮怂人胆,他也不管对不对了:“师兄,待会可能有些冷,你先忍着,马上就会热起来。”

燕子郗一手捉住步沉风伸过来的手:“你想做什么?元神双修,同冷热有什么关系。”

步沉风脑子热,一听的确如此:“也对,师兄你坐下,我帮你恢复修为。”

“不必了。”燕子郗推开他的手,满脸冷静:“等你清醒后再说。”

他也不喜欢步沉风一身的酒味,打开门出去,顺便施了法诀将步沉风关在门内。

第二日,步沉风从晕沉沉的状态中醒来,才大概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他不止在同师兄的新婚之夜喝醉了,还妄图染指师兄,脱师兄的衣服!

这是怎样畜生的行径。

步沉风瞬间夹起尾巴做人,人前,他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尊主,人后,他连去见燕子郗一面都不敢。

他和师兄新婚燕尔,师兄特别安静,连他的轻薄之举都不怪罪。每天要么待在别院里,要么出去后又总赶在晚上回来。

步沉风便是想找机会说话都找不到。

终于有一日,他逮到机会,拦住正在练剑法的燕子郗:“师兄,你不是不能练剑法吗?今日怎么……”

燕子郗额间带着细汗:“我没用灵力。”纯粹只是无聊练剑而已。

步沉风点头,还要继续找话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师兄你练剑真好看,那和登徒子有什么区别?说师兄我们双修吧,那他就是登徒子本人了。

燕子郗走到一旁,拿热帕覆在脸上吸汗,声音略闷:“我们何时双修?”

步沉风心一抖:“师兄,我那日纯属是意外,并非有意冒犯。”

燕子郗道:“嗯,我知道,你当日喝酒太多,而且并未做出什么错事。”他放下帕子,脸上因热气有些红:“但我的修为在慢慢下降,双修之事迫在眉睫。我本来几日前就要来找你,只是你总不在。”

步沉风前几日是不敢面对他,他怕师兄直接同他解除关系……原来师兄这几日一直在找自己吗?

步沉风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师兄,我随时都有时间,要不今……”今晚,他一定死死克制自己,要是多碰师兄一下,步沉风就弄死自己。

“今天?”燕子郗是个认真的人,他一般都不喜欢拖沓,将剑尖细细擦拭后:“我回房换衣服,你去我房间里等我。”

是的,他们是分房而睡,根本没挨一起。

步沉风浮想联翩,为什么师兄要换衣服……他想起那日那身张扬fēng_liú的红衣,鼻子热极了。

很快,步沉风就发现完全是自己多想了,师兄只是去换了件没汗的衣服,还是那身清冷禁欲的白衣,但是却冷着脸催促他赶紧双修。

步沉风想双修,又怕自己唐突师兄,当真是甜蜜的烦恼。

在他好不容易克服心里的邪念,同燕子郗共处一室,而且将元神都交托出来后,却发现面前的师兄微皱着眉,额间细汗满布,嘴唇苍白极了。

步沉风担忧:“师兄,你怎么了?若是勉强我们完全可以再等几日进行。”

燕子郗指尖泛白,他完全高估了自己:“抱歉。”这声音又低又哑:“我没办法迫出元神。”元神极脆弱,燕子郗个性实在是唯我独尊惯了的,让他将最脆弱的一面展露在人前,他心理上倒没什么,但是身体本能反应绝不允许。

步沉风哪用他说抱歉:“师兄不必这般客气。”他道:“或许是你戒心太强,同我也不够熟稔。我们只用再多交流感情便是。”

他关怀道:“我去为师兄叫些热水来。”师兄很爱干净,这么多汗,他一定受不了。

燕子郗颌首,疲惫地靠在床上。

他眼神有些空,假如元神双修不成的话,他的修为就会不断流失……

燕子郗睫毛颤了颤,对着归来的步沉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洗漱后侧身过去休息,头发散在枕头上。

他强迫元神出来,费了很大力气,现在困倦极了。

步沉风想陪着他,又不知该以什么身份,犹豫一番准备先出去放东西。

燕子郗以为他要走:“别走。”他声音低极:“在这里陪我。”

步沉风心里一动:“师兄何意?”他心跳得很快,连话都在抖。

燕子郗睡得迷迷糊糊,只是碍于步沉风在,总睡不沉:“你不是说要交流感情?劳烦你陪我一会,若你嫌累,可以先离开。”

步沉风脑子被驴踢了都不会离开,待在这儿:“我不累,师兄放心睡就是,有我在没人会进来。”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也不会伤害你。”

燕子郗点头,将袖子拿来捂住眼睛。

他本以为他今日都睡不好,没成想在步沉风身边倒是格外安心,就像是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多次……

“燕燕……”记忆中温柔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燕子郗眼眶一酸,眼泪险些夺眶而出,谁叫过他燕燕?

他眉心一阵刺痛,彻底陷入昏沉中。

等他醒来后,又忘记了所有,没有人叫过他燕燕,他是最孤独的神,从血火中走来,一路永生。万年孤寂,也无人诉说。

幸好步沉风一直在他身边,借着交流感情为名,一起吃饭、一起练剑,还会带着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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