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知遁甲,他也情愿在苍云当个军师。”

看得出来,但是只通兵法而已,不在军里混还要怎么样?王公子冷冷地带出个笑来,又听南宫灵给他一个个地数,“灵犀一指陆小凤,流云飞袖花满楼,还有一个踏月留香楚香帅……江湖代有人才出,千面公子也甘愿被这些人埋没过去?”

本来还想说一说那个宫九,但一想宫九不会算数还不认路哈哈哈,南宫灵默默咽下去了,才不是因为宫九奇葩得超出了他想象呢。

这说到王怜花心坎里去了,当年他和沈浪对上,就是图个对手难得,争胜心切,如今的江湖,却不再属于沈浪。千面公子的故事已经成了过去了,连怜花宝鉴都被传成了那个样子心塞塞的王公子觉得有必要让这群没见识的家伙见识见识什么叫前辈的本事,但是被这么威胁着,王公子肯定不开心,“诶,你似乎是……丐帮前帮主,怎么不把自己也说上一说?”

“不值一提。”南宫灵的心结已经解得差不多了,被王怜花这么戳也没有太大反应,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幸而,如今还有回头的机会,虽然待他好的义父再也回不来,但他这辈子总该不负义父教导,为国为民做出点什么来。

同样能察天文地理的没有王怜花那么雅致会玩,会享受懂风雅的不像王怜花能遍识杂学,武功比王怜花好的却也比不上王怜花会的东西多,南宫灵说了那么多人,王怜花只点点头,不置一词。

有些话是南宫灵不好说的,可是云雁姑娘没有那个顾忌啊,等南宫灵走了,她抱着鼎鼎就过来了,“七绝妙僧无花,听过?”

听过,就是南宫灵的亲哥哥,还有无花做的那些事,江湖上其实也有传言,传的有点假,不过王怜花这样的人,想要知道真正的情况并不难,除了以前一直说的七绝,无花还擅长东瀛忍术刀术还有易容术,这么个人的确难得。

“死于我的刀下。”云雁说得轻描淡写,她眉目有些稍嫌凌厉,面无表情的时候还好,挑起眉来就是煞气染眉,却美得极有侵略性。

江湖上对王怜花的传言是说亦正亦邪,这云雁不可置否,她所在意的,是王怜花可以为了一时兴趣就夜探苍云军营,这样的人太危险。并不是说一定要王怜花帮什么忙,只是不给点教训作为警示,岂不让人觉得苍云无能?

王怜花也挑眉,桃花眼十分勾人,他不是不想对云雁用摄心术,只是这种法门对心智坚定之人来说不过是个笑话,他也懒得自取其辱。可王怜花要折腾起来,沈浪也要头疼,这位女将真是自信的很,“你威胁我?”

“琴棋书画诗酒花,我一样都不懂。”云雁微微笑了笑。如果一个人超出别人太多,凭什么要求他把什么都不如自己的人趿花就是一个处处比人强的奇才,这样的人实在是百年难得出一个,云雁自问不如,可她有自己的长处,“只要刀盾在手,苍云血誓在心,便可斩尽前路荆棘,守住天下百姓柴米油盐酱醋茶。我也只需要那些。”

简单来说,有本事你打赢我啊~

一个散尽家财无所欲求的大侠沈浪,一个一心一意给人守天下的女将云雁,王怜花忍不住想笑,他怎么就总是遇上这样的人?想笑他也就笑了,“哟,好个无私的女将,你这是告诉我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么?”

“我是为了自己。”为了多年前没有父母没有依靠没有家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的小姑娘,除却苍云二字,云雁就是个只需要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小百姓,她仿佛没有听出王怜花话里的讽刺,“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生路,一条死路。”

“我应了你的就是应了。你以为我会选死路?”王怜花哈哈一笑,好像之前还带着敌意的人不是他一样,王公子从来都很识时务。

云雁叹了口气,“你若是情愿帮我这次,便是说之前的事都揭过了,可以做个朋友。若你只是被迫无奈,日后肯定要与苍云针锋相对求个胜负,对敌人,我的刀从不容情。”

王怜花和沈浪的争斗,可以说是精彩极了,然而这种事换到苍云身上,云雁自己不会有事,但她的部下是各个都能通了天么?

“你想和我当朋友?”王怜花单手撑着下颚,盯着云雁姑娘看了良久,突然开口道:“云雁儿啊云雁儿,我看你是越看越顺眼了,何必……只是当朋友呢?”

真是漂亮极了的眼睛,也真是漂亮极了的气势,王怜花实在忍不住要去招惹一二。

云雁可不管王怜花说的是真话还是玩笑,她素来都很认真严肃,这个时候当然也要认真严肃地拒绝王怜花了,“我有喜欢的人了。”

当年朱七七先喜欢上沈浪,这回王怜花才起了点兴趣,又被如此相似的话给泼了一瓢冷水,他瞪着云雁姑娘,觉得不爽快得很,“没意思!我猜猜,是那个南宫灵,还是顾惜朝,莫非是当今那一位?”

这已经算是朋友间的玩笑了,明智的王怜花自然知道要选哪一条路,有些人当朋友可比当敌人要有意思得多,和一个直来直往的玩勾心斗角,王怜花自觉是玩不下去的。

“他叫苏晏。”云雁姑娘压根没想过王怜花还能提出这么多可能来。

顾惜朝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这意味着百晓生的兵器谱中排第二的上官金虹已经不存在了,那些野心啊抱负啊都已经成了没有意义的东西。江湖和朝堂井水不犯河水多年,总有一些江湖人忘记了,无论如何,江湖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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