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兔 > 言情总裁 > 心碎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 分卷阅读19

线里,我看不真切她那一刻的神情。

但一定是温馨的吧。

公寓楼下,我送他们离开。

车窗摇了下来,莎莎看着我:“走了啊。”她说着。

我对她摆一下手:“过年找个时间我们聚一下,就我们俩,说说私房话,不要别人,行不?”

她嘴角轻扬:“好。”

我再看向东霖:“路上小心,再见。”

他用沉沉的眸子凝视着我,眼神一闪不闪。

心里忽然就一痛,像被针刺了一下,无需理由,也不用问出处,就是心痛了。

有那么一两秒,我想我的眼神大约是无力掩饰的。

因为,心痛的感觉,是真的像涨潮似的涌上了胸间。

回到家里,我又开始做清洁。

其实,地板很干净,桌椅也纤尘不染。但是,如果想睡着,那我必须再疲劳一点。

像日本人一样,跪在地上使劲的擦地板。

终于,力气用光,无力的仰在了沙发上。

又开始想念早早。

只是时间太晚,否则,打个电话,听听他的声音,只要一声“小姨”,我就会生出无穷的力气。

迷迷糊糊中几乎要睡着,却被手机吵醒了。

是东霖的号码。

我直接挂掉了。

它又响,我又挂,再响,再挂……直到按下关机键。

终于,它不再唱歌了。

几分钟以后,门铃却响了起来。

我怔住,看向门。门铃“叮咚,叮咚”不断的响。

夜已经很深了,邻居还要不要睡觉了?!

我走到门边。猫眼里,他在门外低头站着。门铃还在响,我说了一句:“别按了,我不会开门的。”

门外安静了,隔了一会,才响起他的声音:“我不进去,你出来,我和你说几句话。”

“不,有话你就这样说。”我怕他动手动脚,我敌不过他的力气。

半天没声音。

我又看猫眼,竟然没有人,但是没有听见离去的脚步声,明明他还在的。

我立在门后,站着不动,静静地听外面的声音。

许久。许久。

终于听见他的声音,是从门的下半部传来的,似乎他面对着走廊,靠门坐着。

“我又跟莎莎分手了。”他语调缓慢的说。

声音哑哑的,竟是哽咽着。

我鼻子骤然一酸。

“莎莎这次没有哭……她只问我,你几时爱上她的?……你有多爱她?”

我静静的听,东霖这一刻的心痛,是为了莎莎吧。

“我回答不出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进入我心里,悄悄的扎了根,直到要失去了,我才开始觉悟。”

停了良久,他才接着说:“我是个一无可取的坏男人吧,可以让一个抛弃一切回来找我的女人心碎好几次,然后还像个瞎子一样,看不见身边一直爱着我的女人。”

“你不理我是对的,像我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们来爱。”

他不再说话,门外默默无声。

我一直站在门后,听着时钟悄无声息的流转。

长久的站着。

他始终不离去。

深冬的夜晚,三个痛苦纠结的心,因为过往的迷茫和执着,得不到救赎。

爱情一向是个难解的谜题。

年轻的时候,我们那样的傻。长大了,执迷不悔的,我们依然在傻。

却未曾后悔。

能治愈这伤痕的,或许,唯有时间。

即使他和莎莎分手了,我想,我也不能立刻去他身边。

我要等到莎莎明白谅解的那一天。

会等很久吗?还是永远不会到来?

年三十

我不知道东霖那晚是几时离开的,因为后来我也站累了,靠着门,我也坐了下来。他在门外,我在门里,隔着一扇门,背靠着背,静静地坐着,谁也不出声。

几乎一整夜。

接近天亮的时候,我打开了门,门外已没有人。

他应该知道我一直在门里默默地陪着他吧。

他肯定是知道的,我想。

第二天,我等着莎莎给我打电话,按东霖的说法,他又和她分了手,那么,她一定会来找我,会痛哭着对我说,东霖又不要她了。

但我却没有等到她的电话。

一天,两天,到第三天,已是大年夜,我仍然没有等到她的电话。

这不正常。

照常理,我应该当天或第二天就接到她的哭诉电话,但现在已是第三天了。

可我也没有勇气先给她打电话。那样,似乎有嫌疑,仿佛即使她不告诉我,我也会了解她的一切。我知道自己是做贼心虚。

我只能等着,假装自己是身外人,不知道她和东霖之间发生的任何事,除非她来告诉我。

接不到她的电话,我隐隐的有了恐惧,生出了许多猜想。莎莎是不是察觉了什么,然后是不是就像我担心的那样,我要失去这个朋友了。

东霖也没音讯了。没有电话,也不来找我。

我不觉得奇怪。

和莎莎彻底的分手,对他来说,也是断腕之痛吧。他也需要时间来治愈伤口,不是马上就能面对我的。

年三十,除夕,中国人最重要的团圆日子,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几乎每年都是这样孤单的度过的。

商场在这个日子照例请不了假,越是大节日,商场越忙,所以我去不了上海,也回不了老家,只能守着a市这座空城。这一天,对我来说,a市就是一座空城。

身边是熙熙攘攘的人流,我却犹


状态提示:分卷阅读19--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
http://www.520dus.com/txt/xiazai1876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