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人左手捏住了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右手就着药粉一股脑的倒入我的口中,完了在接手活死人二号递过来的水,然后一股做气的灌入,而后在捏紧我的嘴巴防止我吐出扼着我的脖子逼我吞下去。

要我不是当事人,我真的很佩服那人迅捷的动作。

“咳咳……咳咳……”

我咳嗽着,呛着,像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了。

“呕……”

我伸手抠着喉咙,想要把吞入的东西吐出来,好歹吐出一点是一点吧。

“别白费功夫了,消音散如水即化,你喝进去就吐不出来了。”那位主上再度发话,不过每次说话都让人想要暴扁她。

md,真的是最毒妇人心。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再也不能保持安乐死的心态,气怒地朝着那个话音传来的方向吼道。

“呵呵,趁这下多吼吼,以后就没机会了。”那人冷冷的答着。

消音,消音,不愧是消音,原来是让人变哑的药粉。

真是挨千刀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停止抠的动作,冷漠地朝那个方向问道。

吃都吃了,再抠也无济于事了。

“你的声音,让我厌恶。”冷清吗?我要你再也说不出冷清的话来。那人狠毒地回复,恶毒的口吻让人寒意四起。

肚里一阵筋棘,似在翻江倒海般让我蹙紧了眉头。

呵,不喜欢?我又没让你喜欢。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不喜欢,毒哑了我;仅仅是为了自己不知道的缘由,绑架了我;仅仅是为了自己未知明的敌视,就让我也陪着你不幸。

这,就是人性的自私。

自己不好过,别人也不好过吗?

可我,连那可笑的为什么都不知道。

静静的重新坐回地上,唉,随你了。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喉咙里也开始火辣辣的疼,那钻心的疼痛赛过了肚腹的不适,好像有人放了一把火在我的喉管里烧腾,逼得我冷汗直冒。

“呜……”我紧咬着双唇阻止欲泻口而出的痛苦呻吟,连血丝出来都没有发觉。

即使这么痛死,我也不要让你得意。

“呵呵,药效发作了吧。”那“呜”声仍是让那女人乐开了花,我想那女人的嘴肯定翘的能挑俩粪桶了。

“一会,还有你好受的呢。”那人带着一丝期待和兴奋打趣道。

“撤。”

一声令下,有节奏的脚步声离去。

看来不知三人呢。

呵,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个。可不想,又怎么忽略喉间火灼的痛苦和那女人后面的酷刑呢?

“铃……铛……铃”

貌视铁链锁门的声响。

要是我猜得不错这可能是一间废弃仓库什么的,且这仓库还不小,从那空旷的声响就可以知道。

哎,连囚禁犯人的地方都这么大。

喉咙已经疼得完全的没感觉了。

我试着长了张口,“啊……”

果然,嗓子没了。

我蜷缩着,环抱着,低头让膝盖抵着额头。

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酸酸的,心里也感觉苦苦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接连失身、失音,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好失去了。

真的,没有了……

第四十八章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周身仍是一片漆黑萦绕。

突然忆起朱自清先生的一句话:吃饭的时候,时间在饭碗里流过;洗手的时候,时间从手指间流过。

那时的他是惋惜时间的飞逝,而这时的我却倍觉艰辛难熬。

度日如年,我想我现在是如坐针毡,时间是过得那么慢,慢的让我甚至以为度过了漫长的几年岁月。

古代死刑犯行刑前还能做一个饱死鬼,幸运点的还有亲们送上最后一层,而我呢?我就只能在这么个黑乎乎的地方等待另一波折磨的到来,然后就是生不如死,最后就是死不瞑目。

感觉到衣服传来丝丝的凉意,我这才惊觉自己的镇定自若是多么可笑,不管是多么冷清的一个人,面对这样的折磨甚至是死亡没有人能够洒脱地说“粉身碎骨魂不怕,留取丹心照汗青。”

我,也是惊悸恐怖的。

即使真的直面这惨淡的人生或是死亡,我也不期望是这样的死去。

“哐啷”

门被缓缓的推开。

这么快就来了吗?

“哒、哒、哒……”

不同于前者的脚步声,这,是一个人。

此人脚步沉稳却掩不去那丝急切,步伐越加的轻巧细微,呼吸却是隐隐带着一丝急促。

我抬首望去,一个瘦削的黑影逆光而立。

铁门半开着,屋外惨白的月光射入,一切朦朦胧胧不甚清晰,影影绰绰中只能知道那人未遮黑布之下的眼。

清亮有神,如天空皓月又似空谷中的一泓凌波,星星点点、潋滟动人。

你是谁?

我张了张口却无一丝声响发出,恍然明白我已经失音了。

自嘲地笑笑,连给我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刚刚是无人,现在是有人都叫不出。

“是叶倾吗?”清亮柔和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回响着。

话语中有丝急切更多的则是放心,他缓缓的舒了口气。

真的是她。

本来还以为是幻觉,没想到她真的被人绑架了,要不是自己循着绑架之人踪迹仔细隐匿行踪,恐怕就要被那些人发现了。

为什么呢?那些人要绑架叶倾?难道那人是今早闹事的那个女人?他在暗处仔细观察过那位主使人,确实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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