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你,他不来。”
“那他在哪?”
“不知道”
涂袄袄的口气好像没有那么差了,但她的波澜不惊还是让池冉有些愠怒,以至于那些一直被压抑地很好的暴躁此刻都有些崩塌的预兆,池冉是咬牙切齿的:“涂袄袄,我真恨不得打死你。”
“呵,也要你有那个本事才行。”
两人关于林清时的对话异常简洁,点到为止。池冉知道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功,涂袄袄也绝不可能让池冉从她嘴里撬出任何他想知道的东西。
池冉破天荒烦躁地点了一支烟,平和的脸色变得和高中时一样,一如既往地臭。
“活该。”看到池冉这个样子,涂袄袄不自觉便想嘲讽他一下,自作自受,哪里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似乎被戳中了点,池冉的表情更差了,但他也不是被动,嘴皮子秃噜起来,让人生气也是常有的事儿:“颜辞知道你是这样的吗?”嚣张阴郁的,冷血冷心的。
涂袄袄又笑了,笑得令池冉发寒,可下一句说话的声音却让人意外感到柔软:“我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啊,我一直很乖。”
什么能让颜辞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