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五万两,如今就是十万两,也难再求啊!”钱淮淮又插话,遂又叹道,“只可惜,这价值连城的首佩,竟然栽在我的手里,若是阿言还在世的话,肯定会气的直跺脚!”
“若是阿言大师还在世的话,他应当很欣慰才是,”萧另一面拿起那两块首佩,一面笑道,“多亏了他的这块首佩,才促成了我们俩的这对良缘啊!”
“嗯?”钱淮淮疑惑地说道,“好像......好像我嫁给你,与这首佩是没有半点瓜葛的吧?”
“呃,这个嘛......”萧另语塞了,嗯,好像是没有什么瓜葛啊。
“喂,萧另啊,那你倒说说看,你当初为何选了我啊?”钱淮淮又好奇地追问道。
“呃......”萧另又再度语塞,难道自己要说,当初是因为知道她的陪嫁多,才娶了她的?
其实,自己当初想娶她,真和这玉镂雕双龙首佩,没有半点瓜葛。相反的,当初若是知道钱淮淮就是与自己争抢这玉镂雕双龙首佩的败家女,就是打死自己,自己也是不愿意娶她的!只可惜啊,自己在洞房的那一天,才知道自己上了一条贼船......
“喂......在想什么呢!”耳旁传来钱淮淮不满的娇嗔声,“不要转移话题,快点说,我可是很感兴趣呢!”
“缘分,呵呵,”萧另只好干笑道,然后拿起其中的一块首佩递给钱淮淮,转移话题,“呃,多亏了有这首佩,我们才会有如此难忘的回忆啊,不是吗?”
“嗯,算是吧!”钱淮淮看着那块首佩,然后嘱咐道,“萧另啊,如今可是有两块了,我们一人一块,要每天戴在身上,若是你想我了,就掏出来看看,好不好?”
萧另听了这话,只觉好笑:“我若想你了,我才不要看它,我只要看你,它怎么能取代我们娇俏可爱的钱王妃呢?”于是一面将脸凑了过去......
钱淮淮忙将身子朝后移了移,脸红道:“什么啊,这可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你竟然还这样取笑人家!”
萧另方笑道:“好啦,和你开玩笑的呢!王妃的一片心意,我怎么敢拂逆,以后啊,我定将这首佩随身戴着不离身,这样总可以吧?”于是一面便将那首佩系于腰带上。
钱淮淮这方满意地点头,突然想起今日和汉雪漫的闹剧,心里有些担心,却还是想趁着萧另高兴之际与他说,于是鼓起勇气道:“萧另,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啊?”萧另有些疑惑,突然想起洞房那天,自己和她还一起摔破了一只玉杯,难道她连那只玉杯也拿去加工了?不会那么夸张吧?
“呃,是这样的,”钱淮淮底气不足地说道,“今日呢,我偷溜出府了,当然,完全是为了这摔成两半的首佩而去的。然后......”
“你又花天酒地了?”萧另蹙眉,“还是你又偷偷地买了什么不该买的东西?”
“不是......”钱淮淮暗觉好笑,忙摇头,随后方低声道,“我......我今日遇见了一个人,我......我还打了她......”
“什么,你打了人?”萧另大惊,“是谁?”
“是......汉雪漫汉小姐......”钱淮淮的声音低的自己都要听不见了。
汉雪漫?萧另想起汉雪漫那副伪善的脸孔,蹙眉:“在什么地方?你为什么打她?她好歹也是丞相千金啊,你那样做,只怕......”
萧另没有说下去,却在心内暗叹道:只怕心胸狭隘的汉雪漫,不会放过你啊!
钱淮淮想起今日汉雪漫趾高气扬地辱骂自己和父亲的模样,心内还是一阵恼怒,于是便将今日在那间“蒸笼天子”店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萧另。钱淮淮也提到了汉雪倾,只是没有将前段时间自己和汉雪倾在赌坊有私交一事告诉萧另。
萧另听到最后还是太子萧远出面解决了这一麻烦之事,却蹙眉:太子这样袒护淮淮,只怕汉雪漫会有所不服,万一到时候又在汉丞相那里煽风点火,只怕太子又要有麻烦了!
虽然三王爷萧景现在弃了兵权,处了劣势,可并不代表他就甘心现状啊!三王爷有汉丞相做后盾,党派之争,只怕又被挑起,愈演愈烈啊!
“萧另,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冲动的......”钱淮淮低下了头,委屈道,“我气的倒不是她骂我,而是她辱骂我爹爹,我想起上次的事情,我就气不过!”
“淮淮......”萧另看着钱淮淮委屈的模样,想起上次钱淮淮受冤和淮淮被陷害一事,很是心疼,于是一把将钱淮淮抱住,安慰道,“没事的,放心吧,有我在,不会再有人欺负你的......”
听了萧另这话,钱淮淮心里很受用,却有些心虚:“可是......可是今日,不是有人欺负我,而是我欺负别人啊!你......你也不怪我?”
萧另想着自己和汉家,汉家和太子,太子和钱定风之间的恩恩怨怨,苦笑道:“若不是她先欺负你,你又怎么会有今日鲁莽之举呢?我不怪你,是因为我知道是她不对在先,不过......”
“不过什么?”钱淮淮小心地问道。
“不过以后行事,还是小心谨慎,为了我,能忍则忍,好吗?”萧另交代道,他并不是怕汉雪漫和汉丞相的那些小人行径。他只是想和钱淮淮过平静的生活,只是不想被那些恶俗势利的人打搅......
钱淮淮点了点头,又想起汉雪倾和那十二万两银票,有些心虚:汉雪倾误会了自己,万一她将赌坊一事告诉了汉雪漫,汉雪漫会不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