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本来不想去的,但是邢夫人非要他去,他不好拒绝,只好跟了过去。

在清虚观打醮回来,用了午膳,贾琏就去找魏甲申,准备去参加“画展交流”。

贾珠听说贾琏去参加“画展交流”很是不屑,觉得贾琏在不务正业。

这次“画展交流”在东郊的云隐寺举办,云隐寺是一个小寺,不像福灵寺那么有名,再加上东郊的云隐山的海拔高,坡度陡峭,不好走,所以很少有人去烧香祈福。

云隐寺坐落云隐山的山顶,环境非常优美幽静,是个适合作画的好地方。听说很多画师和大儒都隐居在云隐山上。

贾琏跟着魏甲申和李道清一起来到云隐山,三人一边爬山,一边欣赏四周的美景。

花了一个多时辰,三人终于爬到山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有些破败的云隐寺,和香火鼎盛,众人朝拜的福灵寺相比,云隐寺就像是个小可怜,没人问津。

三人整理了下仪容,走进云隐寺,贾琏一眼就被院中的银杏树吸引。这颗银杏树树干粗壮,枝叶茂盛,一看就知道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看到这颗银杏树,贾琏就想到上辈子去西安的古观音禅寺内那颗一千四多年的银杏树。

可惜,现在不是秋天,不然这棵银杏树会很美。

魏甲申像是看出贾琏心里的遗憾,开口道:“等到秋天的时候,会特意围绕着这颗银杏树举办一次集会。”

“那就好。”到时候,他一定画一幅这颗银杏树的油画。

贾琏本来以为参加“画展交流”的人很多,没想到就十四个人。一半人是中年人,有三个二三十岁的人,有三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果然没有三大书院的学生。

魏甲申向贾琏介绍了来参加集会的人,也向老朋友介绍了贾琏。通过魏甲申的介绍,贾琏知道这个“画展交流”没有什么名气,纯属是十几个能聊得来的人聚在一起交流,不过这样也好。

“要不开始吧?”

“等一会,江润先生还没有来。”

“等江润先生来了,我们再开始。”

贾琏悄悄地问魏甲申:“先生,他们说的江润先生是谁?”

“江润先生是我们其中一员,每次举办交流会都会参加。他也是个画痴,画的画出神入化,让我们很是景仰。”

“那他是大师?”

“江润先生淡泊名利,从来不拿自己的画出去展示,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他,也只有我们这些人知道他。”

贾琏听到魏甲申这么说,立马脑补出白发苍苍的老人。一般隐士高人,都是这么低调。

没过一会儿,贾琏就见到江润先生,然后他愣住了。说好的老人,怎么变成年轻男人呢?

这个江润先生看起来二十几岁,长相清隽,气质出众,完全不像大师的样子,倒像是世家公子。

江润很快就发现贾琏的存在,疑惑地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魏甲申朝江润行了个礼,然后回答道:“江先生,这位是我前不久收的小徒贾琏,今天特意带他来涨见识。”

“贾琏?”江润微微挑了下眉头,似乎有些惊讶,“就是那个连续两次考中案首,写出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的贾琏?”

贾琏没想到这位江润先生知道他,心里有些讶异:“正是学生。”

江润把贾琏从头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唇红齿白,长得甚是好看,不禁满意地点了下头。

“你的这首《竹石》写的非常好,我很是喜欢,一直想看看你,没想到今天却碰到了。”

“江先生谬赞了。”

“不知道你的画会不会和你的诗一样好?”

“江先生,学生才刚学画,画的不是很好。”

“没事,只要肯下功夫,以后一定画好。”江润看了眼众人,宣布道,“开始吧。”

大家把自己准备的画拿了出来,轮流展示。大家品鉴,然后指出不足的地方。

贾琏发现这个交流会虽然没有名气,但是大家画的画都非常好。

很快,就轮到贾琏,他画的是三个小孩在放风筝。

三个小孩的神态画的非常灵动和细腻,让人看了不由地被三个孩子脸上开心地笑容感染。

“画的不错。”江润之前听贾琏说才学画画,觉得他应该画的一般,没想到却画的这么好。“你学画画多长时间了?”

“两个多月。”

江润闻言,眼里闪过一抹震惊,随即面露赞赏地说道:“两个多月能画的这么好,你在画画上面很有天赋。”

“谢先生夸奖。”

“魏先生,您收了一个好徒弟。”

魏甲申谦虚地说道:“江先生抬举了。”他这个学生在画画上面的天分真的很高,比他还要好,用不了多久,他这个学生就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最后是江润拿出他的画,他画的是一副孔雀牡丹图。色彩鲜艳,两只孔雀栩栩如生,四周的牡丹雍容华贵,整个画面十分大气。

贾琏这个刚入门的菜鸟都能看出江润这副画的有多好,难怪魏先生他们这么推崇和尊敬这为江润先生。

这位江润先生一身贵气,谈吐不凡,一举一动都散发着高贵优雅的气息,不像是一般人家的人,应该出生豪门世家。只是京城几大世家,没有姓江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的小天使说琏二爷渣男,我要为琏二爷辩解下:第一琏二爷不喜欢王熙凤,也没有和王熙凤发生什么,更没有抛弃王熙凤,所以不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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