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怀里的人放在了床上,然后碰开了一旁床头柜上的触碰式台灯。

灯光昏暗的亮着,借着这样的光线,依然坐在床边的蔡浮予算是真正第一次能认真的打量着凡昀的房间,他总感觉这个房间里有一股n_ai味,是因为每周都会过来一天的那个小鬼吗?

房间里很是整齐,摆设是一种复古的风格,离床不远的一个角落放置着一个书架和单人沙发,沙发旁矗立着一个木制支架的落地灯,看来,这位大叔还是个喜欢看书的男人。

他的眼神看回了放着台灯的床头柜,柜子上除了台灯,只有两样东西,一个放着一家三口照片的相框,和一本夹着书签的书-《浮生六记》,应该是他不爱看的类型,他笑,相差12岁,还真有代沟呢。

忽然想起床上的人还没盖上被子,蔡浮予立刻转过身跪在床上,拉扯着被凡昀压在身下的被子。

“嗯。”被打扰到的人却皱着眉不满的哼出了声,然后像个泥鳅一般的扭了扭自己的身子,棉质睡衣在这扭动中开了两颗扣子,白皙的脖颈和一边肩膀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了蔡浮予的眼前。

这是在考验他对自己喜好的执着,还是在考验他对自己下半身的控制能力?

他吞了口唾液,滋润着自己有些干燥的喉咙,他当然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眸正带着□□的光看着眼前的这具身体。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仔细观察和想象过多次的身体,他抬起手,抚摸着凡昀因为酒j-i,ng而炙热的脸庞,那张看不出年龄的娃娃脸似乎很享受他手掌的低温,竟然主动摩擦着他的手掌。

蔡浮予挑起眉,脸上挂起玩味的笑,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凡昀带着光泽的嘴唇,微微张开的嘴吐出炙热的气息,他用手指探入s-hi热的口腔中,凡昀竟然下意识的轻咬和吮吸了起来。

糟糕,好像玩过头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似乎乱了节奏。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而沉重,他身体的需求居然被这个大叔简单的小动作就给挑逗了起来,真是该死!

蔡浮予的大脑命令着自己的身子赶紧离开这张床,他的手指从口腔中抽了出来,带着凡昀嘴里的津液。

快走!他的脑子里呐喊着,却在下一秒,俯下身吻住了那张被他手指玩弄到s-hi漉漉的嘴唇。

“唔。”被酒j-i,ng麻醉的人只是发出微弱的□□,好听的让蔡浮予更加重了这个吻的力道。

这张嘴唇就仿佛带着毒一般,吸食着他所有的理智,他感受着凡昀柔软的舌头在下意识的躲闪,这追逐般的游戏勾起了他体内想要征服的yù_wàng。

直到听见凡昀急促的呼吸声,他才不舍的松开了那个炙热的嘴唇,但是,他却无法停下对这个身体的探索,他的唇沿着凡昀的脸颊,滑至脖颈,他的手探入衣内,感受着身体肌肤的触感。

“呜。”紧闭着双眼的人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

明明自己没有喝多少酒,为什么身体就是不受控制,真的变成了一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吗?

蔡浮予压制在了凡昀的身体之上,他支起自己的身子,低头看着眼前已经衣衫凌乱却依然昏睡着的人,他想做下去,双手却紧紧捏成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疼的他眉头紧簇,他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他仿佛能听见自己胸腔里发出的砰砰声。

那就做一次只靠本能的动物吧……

第二天早上,单楚煕的办公室内,凡昀一只手环在胸前,一只手撑住自己的头,好疼,这就是宿醉的感觉吧,好陌生。

“又感冒了?”单楚煕从电脑显示屏上的工作计划中挪出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对面一脸憔悴的男人,离婚对这个男人打击到底是有多大啊?

“不是,”凡昀抬起手搓了搓有些酸胀的眼睛,“昨晚在家喝酒喝醉了,有些头疼。”

这是在借酒浇愁呢?“明知道今天要上班,昨晚还喝那么多干什么?”

“发工资了,高兴,”凡昀抬起眼笑着,“计划没问题,我就出去咯,休息一会先。”

“嗯,去吧,”单楚煕把眼睛重新挪回电脑屏幕,“实在不行,申请一间会议室,睡一会吧。”估计秦翧也不会生气。

“主意不错,”凡昀说着站起身,“啊呀。”却忍不住扶着腰□□出声。

单楚煕再次探出了眼睛,“喝多了,把腰也给闪了?”话虽这么说,他脑子里却并没有这么想,他此刻忽然很想看看秦翧知道这件事后的表情。

“呵呵呵,大概吧。”凡昀尴尬着回复道。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一起床就感觉腰疼,他似乎也没听说过宿醉除了头疼以外,还能连带其他地方一起疼的,等会蔡浮予来上班他得好好问问,自己昨晚的记忆似乎除了一杯混合酒以外就只剩下一片空白,他不会真在那之后闪了腰吧。

好累!蔡浮予手握着咖啡杯瘫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他感觉现在四肢沉重的都不像是自己的。

“又去找房子啦?”一边的宫澳不解的看着一脸疲惫的人。

“比找房子更辛苦。”蔡浮予叹道。

昨晚的事情简直不堪回首,他感觉再有几次这样的情况,自己迟早会被那个大叔害的功能障碍。

“蔡浮予,楼上培训!”身后,响起一个疲惫而又坚定的声音,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了解。”四肢沉重的人缓缓站起身,跟在扶着腰的人身后朝楼上走去。

看着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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