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气得直哆嗦,虽说睿儿的年纪不算是大的,但已经过了弱冠之年,比他年小的弟弟也已经有了王妃,莫非真像这曹公公所说的,常年在外带兵打仗未曾接触过女色,而对男女之事有些榆木?“睿儿啊,朕已经决定了,明年将留你在都城,你不用去塞外了。”

“父皇......”

“退下吧...”

36、036...

除夕这一天,信苏城里格外热闹,附近村镇上的人们都拉着马车,牛车,驴车到这城里来采购物资,以备即将到来的新年。

符贞站在客栈二楼的阳台上,扶着木质的栏杆远眺,视线之内的大街小巷,人们脸上都挂着喜悦的笑容,明明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符贞看着这一片景象,自己也不知不觉被感染了,嘴角微微弯起。

古代的建筑多是石头与木头建造而成,区别于现代的水泥钢筋。正在这时,耳边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脚步声,是布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沉闷而非尖锐。

“符姑娘在这呢!”小二领着一位妇人上楼找到了她。

符贞转过身来,“你好,有什么事吗?”

“李夫人,那小的我先去忙了。”小二要退下之际,这位李夫人塞给了他一两银子作为小费,出手还挺阔绰,想必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妇人。

见这里没人了,李夫人才将脸上的面罩拉下来一些,触目惊心的肉色让符贞不免一惊,“符姑娘有法子治吗?”

这李夫人脸上的毛病非痘非斑,而且面积有些大,有的地方已经化脓了,有的地方掉皮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肉。

“如果符贞猜的没错的话,李夫人这是烫伤吧。”符贞斗胆得猜测道。

李夫人给她看了一眼后便赶紧拉上面罩,“符姑娘好眼力,早有听闻姑娘这什么作用于女人脸上的宝贝都有,那你可否有法子作用好我这张脸?”

符贞有些迟疑,最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从布袋里面拿出了些芦荟胶以及祛疤膏,递到了李夫人的手里,“李夫人,我这些呢是用于烫伤好后修复用的,您在这期间依旧需要坚持的涂抹大夫开的烫伤药,”

符贞话还没说完,李夫人接话道,“这个我有在用,只是家里老爷子一直让我来见见你,说是不想以后留下疤痕,难以见人。”

符贞微微一笑,“我给您的这两样东西,等您的伤好后,每天按时涂抹,多吃清淡的食物,多喝水,尽量避免不要去晒太阳就行了。”

“那真的是要多感谢你啦!”李夫人激动地握住符贞的手,付完钱后满意的离开了客栈。

符贞不禁笑了,居然还能够找到这里来,看来她符贞还真的挺有名气的。

玩弄着手里的几两银子,这不,闲暇之余,连住客栈的钱都挣回来了。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流,符贞就这样趴在栏杆处晒着头顶的太阳,慵懒的看着下面的风景。

一位拉着牛车进城来的小家引起了她的注意,爹坐在前头赶着牛车,娘坐在后面和小女儿并排着,小姑娘满面春风笑颜盈盈,和身旁的娘亲讨论着这都城里的繁荣美景。

一位官人坐着轿子迎面而来,那家的男人差点让牛撞了人,急忙转弯,小姑娘瞬间从牛板车上飞了出来摔在了石板路上,触目惊心得一幕就这样被看热闹的符贞给捕捉到了,那一刻,她的心也被揪了起来,心里不禁想到,这小姑娘...没事吧,要不要紧。

孩子她娘和爹赶紧下车去看小姑娘,没想到下一秒,这小姑娘突然从地上蹦起来,又变得活蹦乱跳,足足把她爹娘给吓住了,还好没事,符贞的心也跟着浮沉,这时,太阳已经早了正头顶,她眨了眨眼,有些倦了,叫了小二来点了两个菜,吃了便睡下了。

真正的热闹得在晚上开始呢,白天先好好的养精蓄锐。

的确,往往重头戏都在除夕夜里,人们彻夜狂欢不眠。

睡了足足一下午的饱觉,符贞伸着懒腰下楼,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了,客栈里点起了烛灯,她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小二很快走上跟前来,符贞按照惯例点了两个自己喜欢的菜,安静得吃着,不一会,小二又过来了,手里拿着一指长的酒瓶,小小的很袖珍。

“符姑娘,今天是除夕夜,我们店里特地送每一位顾客的梅子酒。”

符贞歪着脑袋疑问,“梅子酒,是用梅子做的吗?”

小二笑着故作神秘,“你尝尝就知道了。”说着便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

符贞打开酒瓶放在鼻尖处嗅了嗅,好像还真有点梅子的清香,暂且先放着吧,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后,符贞将那瓶袖珍酒瓶装着的梅子酒带在了身上,出了客栈来到大街上,只见整条街灯火通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湖边的桥上一连串的彩色灯笼应接不暇,光影在那湖面上一闪一闪的跳着,小孩子玩着烟花爆竹,符贞走在街上,时不时会听见爆竹得声音突然一响,会炸得她陡然一惊身子。

她来到了长长的桥上,横穿信苏城内的这座城心湖,吹着北面吹来的风,符贞今晚,不想要去回忆那些不好的,不开心的事情,毕竟,今天是过年啊。

她忽的想起来兜里还有一瓶酒,便摸了出来,打开瓶盖,轻轻的舔了一口,酸酸的,涩涩的,回忆起来却带一丝丝甜味。

“你别跑,看我追上你!”

“来呀,来呀,快来追我呀!”孩子们提着灯笼做着鬼脸,互相打闹嬉戏。

景睿不习惯于酒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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