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恢复了,不知道记忆恢复了没有?”

薛半谨一惊,不清楚他好端端地提起这个话题为的是什么,又或者他终于是按耐不住决定有所行动了?!

☆、第一零七章 阿临,是你来接我了么(求月票)

“所以你这是准备失忆到几时呢?”

薛半谨闻言拧眉,都过了一年多了,却还是不信她是真的没了之前的记忆么?又或者只是为了再次试探什么呢?

“记忆,恢复得不全。”

“哦?不全指的是多少呢?亲自带人毁了整个岐弦谷的事情,是包括在这些不全里么?”

赵熠文的声音很平淡,似乎还带了讽刺意味,薛半谨却听得胆战心惊,苏弈告诉她阅剑门的几十口都是她杀的,现在赵熠文又告诉她整个岐弦谷都毁在她手上,所以沈兮卓到底造了多少杀孽呢?

“皇上的意思是指这些事都是微臣干的?!可如果我毁了整个岐弦谷,皇上却还封我为将,是不是说明在这件事上,您是支持的呢?!”

赵熠文沉了脸,却没有回答,薛半谨握紧了双手。

“又或者,其实微臣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大胆!不是什么事都能任你猜测的!”

“呵哈哈,猜测?皇上真觉得微臣是在猜测么?”

赵熠文眯起眼睛看着一脸自信的薛半谨,似乎在打量她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朕知晓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左长临知不知晓。”

这也是薛半谨心里最担心的,她不知道左长临知道自己身边爱着的人就是当年那个灭他全族的人,而他一直信任帮助的师兄却是主谋,他会如何…

而她如果这个时候再告诉他她其实不是沈兮卓的话,就会显得是在狡辩。

“他若是知道了,皇上觉得自己能撇清关系么?一旦真相大白,你这些年对他所有的恩赐便都是虚情假意。”

“朕也只是最近才调查出六年前的事情竟然与沈爱卿有关,朕很震惊,所以才会宣爱卿来问清楚。”

“是么?不知是哪个不怕死的在皇上面前造的谣呢?”

“哈哈哈,沈爱卿啊,你与长临是夫妻,朕也不愿意相信你会做出那些事情来,只不过岐弦谷与朕有很深的渊源,谷主是朕的师父,长临是朕的师弟,更甚的时候六年前他们为了救朕,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份恩情,无论如何也得还啊!”

“如何还?以怨报德?”

“看来沈爱卿的记忆的确尚未完全恢复,至少这成语还是会乱用啊!”

“皇上今日宣臣觐见,为的就是讨论微臣的记忆么?”

“长临最近怎么了?许久未见他了。”

“皇上不知?”

赵熠文笑了一下,

“庆浣城…爱卿知道他去庆浣城目的何在么?”

“若非皇上告知,微臣都不知晓原来他去了庆浣城。”

薛半谨这句是实话,她是真的不知道,最近有很多猜测,但始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庆浣城,之前和左长临在那里住过几日,现在他又回去是做什么呢?

赵熠文细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你猜,他这次回来后,与你之间的关系是否还能继续维持下去?”

也就是说,他过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六年前的事情。

“没想到皇上不仅关心国家大事,还关心文武百官的家事。”

“朕说过了,按照朕与岐弦谷的关系,替岐弦谷报仇也是应该的啊。”

“说到关系,似乎微臣与岐弦谷的更甚,毕竟已经嫁入了左家,就算是左家的人了,自然也希望能早日找到真凶。”

“怎么?还真把自己当成左家的人了?你可曾想过,如果那些真的是你做的,左家的列祖列宗会不会认你?还有,沈爱卿不会真的以为左长临娶你是因为爱你?”

薛半谨敛了眉目,没有回应,只听赵熠文继续道:

“有时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不娶你,又要如何靠近你身边调查你?”

她眸光闪了闪,忽然想起当初葬礼上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左长临在她耳边说的话,那些话语中透露出的浓浓恨意,她竟然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渐渐淡忘了…

是了,他当初几乎就认定了她是灭族仇人,又怎么会是真的因为爱才娶呢?可后来这段时间的相处呢?他对她点点滴滴的好,并不像是假的啊!

一个人会对自己的灭族仇人好么?

“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是薛半谨,不是沈兮卓,那些事都不是她做的。

“哈哈哈,身正?这两个字从你口中说出还真是不容易啊,再者,沈爱卿何时养成出嫁从夫的思想了?即便他娶你另有目的,也无所谓么?”

“敢问皇上可有证据证明那些事都是微臣所为呢?若是没有证据的话,那么微臣是否也可以猜测,既然当年岐弦谷不是月王派人所灭,那么是不是月王所谓的谋反也是假的呢?”

“放肆!”

赵熠文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薛半谨也毫无惧色。

“如果谋反是假的,那么这一切又是谁设计的呢?做这么多,费这么多心思,肯定能得到不可多得的好处,而六年前那场巨变里最大的受益者…”

“哐”地一声,赵熠文将桌上的茶杯挥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沈兮卓,你可知你方才那些话已经犯了欺君之罪?!”

“微臣也只不过是根据皇上的猜测,推敲出来的罢了。”

“好,好啊,你可知朕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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