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六个人一起的规矩不是我们说的算,祖先早已定的规矩岂是我们说破就能破的。”匡云湛幽幽的开口道。

他们六个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就被诅咒过,至于什么原因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跟北月王朝有莫大关系,这也是北月辰敬畏他们六个的原因。

“娘子逃走主要原因全赖你,你如果不说出事情的真相娘子也不会知道,更不会伤心,娘子一定会以为咱们六个人以前对她种种的好都是为了破除诅咒,这次真毁在你手里了。”饶逸晨指着匡云湛的鼻子气结的说道。

“早晚都要说,说早说晚又有什么区别,纸是包不住火的。”匡云湛实话实说着。

“匡云湛你…。”饶逸晨抓狂的叫着。

“够了!”一直没有说话的两个人一同喊道。

“人弄丢了我们有责任,我们会将娘子找回来的。”欧阳景华坚定的语气说着。

“天色已经黑,明天我会在去上山寻找,找不回来娘子我也不会回来。”宫震翼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随着宫震翼离开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五个男人各自找着地方坐了起来,心理都在替熊珍晓祈祷,她可千万别有什么事情,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也不会苟活。

……

六个人正在替熊珍晓担心着,而真正的正主却在那边玩的不亦乐乎。

nnd,沐个浴已经三个时辰过去了,不怕泡秃噜皮啊?真是太能享受了。熊珍晓强打着精神等待着隔壁某女沐浴完,在这期间不知道眯糊了多少觉。

终于完事了可要实行计划了。熊珍晓掏出从黑煞衣服里拿出了药瓶,挑了两个比较顺眼的左顾右看了一下,犯难起来。

一蓝、一红是挑出来的颜色,不管它们是不是媚药,绝不手软都会下。

蓝的就给黑煞,红的给白煞,是福是祸就看他们的造化了,要是毒药她也没辙,只怪他们点背罢了怨不得她啊。

“砰!”某男的房间又被熊珍晓用脚踹开了,为嘛是脚,因为手里端着东西不方便。

“黑…鹅…鹅…喝水。”熊珍晓跑到某男睡眼摩挲的身边急急的催促道。

“大晚上的喝什么水,不喝。”黑煞转过身继续补眠着。

nnd,不喝也得喝!熊珍晓捏开男人的下巴将已经下药的茶水灌入黑煞的口中,灌完之后捂着耳朵快速的逃开。

“智障女!”黑煞被口中的热水激醒,天知道他的舌头现在有多疼,烫死他了。

“大功告成该下一个啦。”熊珍晓端起下药的茶水美滋滋的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白…鹅…鹅…喝水…黑…鹅…鹅送来的。”熊珍晓断断续续的说着。

“你是说他让你给我送茶水?为何?”白煞从床上起身开口问道。

“道…歉!”熊珍晓举起茶水一脸真诚的说道。

“道歉?”白煞呢喃一声。想起在饭桌的事情,欣然接过茶水喝了起来,喝完之后又从新的递给了熊珍晓。

熊珍晓看见她茶水喝完之后,傻笑一下蹦跶跶向自己的房间跑去,现在只有坐等了。

算下时间这药效该发作了,熊珍晓悄悄的来到黑煞的房门前,贴耳听着里边男人喊热的声音,心理一激灵难道他中的是媚药?如诺真是,那白煞中的是什么啊?要去看看了。

带着好奇心熊珍晓来到白煞的房门前,听着里面静悄悄心理顿时打起了拨浪鼓,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白…鹅…鹅…怎么了?”熊珍晓坏坏的推着一动不动的白煞问道。

“智障女快把黑煞找来,就说我中了软骨散不能动,快让他过来。”白煞额头冒着汗说道。

“找他?他的下场还不如你呢?”熊珍晓在心理小声嘀咕着。既然你那么想他,就好人做到底将你送去他那里就得了,让你们来一个郎有情妹有意。

打定主意的熊珍晓背起床上软弱无力的女人,脚底生风的向隔壁饥渴难耐的男人房间走去,临到门口时放下身后的女人,用力的将白煞外衣扯下不顾她的大叫喊推了进去,捡起白煞的外衣邪笑的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听着里面传来优美动人的叫声,熊珍晓在也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活该!对驰宵扬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有替他着想一下,现在也让你们两个试试这飞一般的感觉吧。

抱着白煞的衣服熊珍晓回到了房间,推开门向床上躺了过去,看着外面即将大亮的天,熊珍晓懊恼的大叫着,算计完他们是过瘾了,可是也付出了代价,一夜未眠啊。

这衣服的料子不错嘛,拿出去典当应该能换几两银子,熊珍晓翻来覆去的看着,一个抖量地上传来响声,低头向地上看去。

熊珍晓低下头,半响开口道:“书?为嘛是书啊?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破书要不要都无所谓,又不能拿它当饭吃,带着身上也是累赘,还不如撇下轻松之。”

看看外面天已经大亮,这个地方不能在呆下去等他们舒服完了一定来找她算账,到时在逃就迟了,现在就要逃之夭夭了。熊珍晓抓起床上的衣服向外跑去,当两只脚踏出房门之后就退了回来,捡起地上的书塞进胸膛了笑嘻嘻的逃之。

熊珍晓心理想,书虽然不能当饭吃,但它可以用啊,这么好的纸章不拿它来得以用之,简直是太可惜了,所以在走后又掉头回来捡之。

这声音听起来好销魂啊!啧、啧、啧,没想到这两个人平时都挺闷骚的关起门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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