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帝国下一任唯一继承人,却在他的手里失去了生育能力。不可能没有人追究的。

“老板,不如我们换个星球吧。”布特出声提醒,这样就可以躲开陈方允了。

塞西尔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不必。”

战争在翌日清晨打响,陈方允所在的星舰空空荡荡的,训练区里没有alpha在训练的身影,偶尔在走廊上能够遇到向他问好的后勤兵。

伊斯特上校此次被安排在星舰上负责战线前方的战事物资供给安排,当然,少不了照顾oa小皇子的任务。

“殿下,近期由我来负责您的生活起居。”伊斯特上校向陈方允行了个军礼。

陈方允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思索一番试探着开口:“伊斯特?”

“殿下!”伊斯特眼睛有些泛红,“您还记得我!”

“当然!哥哥的手下。我见过你的。”

伊斯特情绪激动:“殿下!大皇子殿下他……”

“伊斯特!”陈方允大声呵斥他,“说话前你要好好想想,现在这个场景合适不合适。”

伊斯特将话咽下,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放于胸前,行了一个主仆礼。整个动作是奉命效忠的含义。

“是,殿下。”

“起来吧。”

“殿下,此次您的beta侍卫没有随行前来吗?这样很不安全。”

该死的,陈方允最近忙的快要把这件事情忘了。

“威利特是条忠心的狗,已经帮他的主人把事情办妥了。我的beta守卫和信息素抑制剂登舰的时候就被他没收了。”

“信息素抑制剂……”伊斯特重复一遍,“殿下,我现在就带人去搜查威利特的房间,帮您把抑制剂取回来!”

陈方允摇摇头:“不必,我现在还用不上。何况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有没有被他销毁还两说,我们也不能确定戴里克的立场,先不要惊动他们。”

伊斯特万分自责:“殿下,是我和诺娜中将失职,本以为不联系殿下能降低您的存在感,让您受到的攻击少些。没想到您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从哥哥下落不明的消息传出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能独善其身了,伊斯特,我不能接受任何人的保护,我必须站到人前来,承担我该承担的责任和炮火。你明白吗?”

伊斯特去看陈方允的眼睛,恍然发现他的眼睛里不知何时多了一股坚毅,和他曾发誓誓死效忠的陈方弛皇子有着如出一辙的相似。

伊斯特内心复杂,没有说话。

世事变迁,岁月却不曾对他眼前的小皇子温柔以待。寻常百姓家的oa,哪个不是备受家人宠爱?唯一的烦恼大概就是要如何在适婚年龄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夫婿,一生顺风顺水,无忧无虑。

身在帝王家,出生就伴随着滔天的权利,至高无上的荣耀和无穷无尽的宠爱,却也难逃责任。

陈方弛在的时候,他是世界上最最尊贵的oa,寻常alpha仰视一眼都是亵渎;陈方弛不在了,他就要背负起所有的重担极力前行,忘却自己的x_i,ng别在这人潮里挣扎,在权利和刀刃的漩涡里翻滚。即便满身伤痕。

“愿听任殿下驱使。”伊斯特看着陈方允的眼睛认真地说。

陈方允淡然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说这个了,现在星舰上还有机甲修理师吗?能不能带我去见见。”

“殿下是想……”

“啊,我对你们作战用的机甲构造很好奇,想找人请教一下。”

伊斯特回想了一下作战人员安排名单,说:“有位很有资历的老先生因为身体不好还在舰上,没有随行。我这就带殿下去见他。”

陈方允点头。

二人到达的时候老先生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在睡午觉,伊斯特上前要将老先生叫,陈方允拦住了他。

“不要打扰他,我在这里等上一会,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伊斯特犹豫了几秒,说:“三个小时后我来这里接殿下离开。”

整个修理车间异常的混乱,散落一地的大大小小的零件,沾染着黑色油渍的手套胡乱地扔在桌子上。房间的尽头是一排置物架,高度和车间房顶齐平,被不同的盒子塞的满满当当。

陈方允走到置物架下发现置物架每个区域都注明了分类和各式各样的零件型号,好奇心驱使他想要一睹这些零件的面目。

他的手还没有将置物架上的盒子取出来,身后已经有人咋咋呼呼地像这边跑过来。

“臭小子!别动!”正是刚刚在睡觉的老先生。

尴尬的将手收回来,陈方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不好意思,老先生。”

老beta将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推回去之后转过身要弄清楚是谁动了他的心肝宝贝。这一转身不得了,他看到了最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

“殿下?”老beta开口。

陈方允轻轻的应一声。

“殿下是来做什么的?”老beta挡在置物架前,防备意识很明显。

“我是来拿我刚刚要拿的东西的。”

“不行!”

“为什么?”

“那是我的!”

“老先生这话说的奇怪,即便戴里克将军掌管这艘星舰,他也不敢说这艘星舰是他的私人物品。老先生却敢说这艘星舰的车间里配备的资源物资是你的。”

老beta的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依旧很固执地说:“就是不行。”

“我是皇子,这艘星舰上的所有非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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