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猗知道他皮糙r_ou_厚的,多半是在装,可是看他微微皱眉的样子,又忍不住心疼:“真打疼了?我忘了之前多有力气了,没把好度。”

萧陟看他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净,跟抹了胭脂似的,立马又来了劲,凑到陈兰猗嘴边,几乎像呵气似的说着:“你给我亲亲……亲亲就不疼了……”滚烫的气声拂到陈兰猗的耳朵里,又被海浪声带走,却带不走那从耳朵上蔓延开的燥热。

被打的是肩膀,两人亲上的却是嘴唇。身下的海浪有频率地起伏,荡漾在二人身上,将两人身体深处的律动引至同一个频率,由唇齿间蔓延至全身的感觉渐渐达到共振。

“不行,不能再亲了,那边的人会看到。”陈兰猗气喘吁吁地推开他,险些要保持不住。

萧陟不依不饶地贴过去,紧紧揽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又从裤腰探进去,立着中指沿着t-u,n缝缓慢地上下磨蹭。

陈兰猗放弃抵抗,趴到他肩膀上,气若游丝地说:“你不嫌丢人就来。”

萧陟只接受最后两个字,指节一弯就着海水直接从入口探进去一个指节,把陈兰猗吓得身子微微往上一蹿:“好凉!”

萧陟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低头与他接吻,那根手指缓慢地推进去一整根,待他适应后开始缓慢地前后抽c-h-a,再循序渐进地加进去第二根、第三根……

两人都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何在,在这种幕天席地的环境,远处全是人,他们不可能做全套,但是上面激吻着,下面也停不下来。海水一波一波地荡在二人身上,冲起一层又一层的情潮。

陈兰猗的手早就又伸进萧陟的裤子里,跟着他埋进自己身体的手指同样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替他lu 起来。

萧陟寻着陈兰猗的敏感处,然后由轻至重、由缓至疾地摩擦、按压。陈兰猗皮肤白,情动后迅速泛起粉红,轻哼着微微打颤,替萧陟lu 着的手也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指尖又打颤,在顶部无意识地划过,爽得萧陟牙关紧咬,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热度聚积到顶峰,陈兰猗手上突然停了下来,下一刻,从萧陟那里撤走。

萧陟好像被人从云端扯了下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陈兰猗的视线越过萧陟的肩膀,用一种古怪的语调说:“你小弟来了。”语气里是明显的不满。

萧陟转身一看,是裴永年,正远远地跑过来。

他只得把手也抽/出来,替陈兰猗整了下衣服,深吸一口气,在陈兰猗耳边飞快地说了一句:“小心他,他也像。”这人真是没存在感,刚刚两人讨论时竟然把他忘了。

陈兰猗无奈地说:“我现在看谁都像,就连刚才跟你说话的阿姨我都觉得像,感觉要被这规则搞得神经质了。”他不自在地在海里晃了晃身子,刚才那么戛然而止,让他浑身都不爽快。

裴永年看上去很着急,朝两人跑过来,刚跑近就喊:“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

萧陟没好气地说:“怎么?这是公海,谁愿来谁来。”那不爽的脸色,就差明白写着欲求不满。

裴永年一噎,不懂他怎么突然开始抬杠,随即看见同样脸色不善的陈兰猗,顿时后背一凉,有种作为少数派的直男的尴尬:“那个,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萧陟冷哼了一声,“怎么了?”那神态颇有种你要是说不出什么重要的事,我就直接把你按海里喝咸水的架势。

裴永年换上一脸凝重,即使周围无人,也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海边不安全,刚才有人在海里杀人。”

萧陟和陈兰猗脸色同时一肃:“怎么回事?”

裴永年面皮绷得很紧,正是普通人目睹凶杀案后的紧张模样,把他看到的事情跟两人说了一遍。怪兽来的时候,他也在海里,看见有人趁怪兽进海,一片混乱的时候杀了人,尸体已经被怪兽吞了,死无对证。

萧陟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无论是何种身份,拿这种事撒谎都没有意义。他将裴永年的这种行为理解为一种示好,正如他之前一贯表现的那样,虽然不知他目的何在。

“我怀疑之前的杀人凶手不止一个。可惜当时海里太乱了,我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但可以肯定是个白人……如果他跟死在林子里的那个凶手是同伙的话,我们之前进林子的几个人都得小心了。”

“这事告诉机长了吗?”萧陟问。

裴永年点头,“机长说不让声张,怕引起恐慌。”

萧陟有些不赞同,如果一群人里混进了凶手,不应该让大家提高警惕吗?难道说机长也是?

他自己又马上否定了自己,有那么多空乘作证,机长肯定是原住民。他此时深刻理解陈兰猗刚说的,“感觉那个阿姨都像”是什么意思了。

“还有一个坏消息,”裴永年叹了口气,“火种没了。”

萧陟和陈兰猗也齐齐叹了口气,这个世界的日子不会太舒坦了。

第76章 甜甜的可乐

回到飞机旁, 他们看到不远处山下那两只巨蜥已经没了踪影。

“那两只走了?”萧陟问裴永年。

“是,刚又热起来了,它们就回林子了。”裴永年顿了一下,“没再伤人。”

飞机上的食物和水有限,副机长带着一些人在海边捡螃蟹贝壳之类的东西, 副机长想动员大家再去山上探探,看能不能再捡点儿干木柴, 顺便试试捕捉能吃的动物。

还没到真正的弹尽粮绝,又刚刚被岛上的动物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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