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跟着他后面,看着何斯言若有所思的样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车钥匙,打开了车门,“你这样我来开车吧。”

“嗯。”何斯言上了副驾驶,还在想江默仪的事,思绪万千。

陆执瞥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刚那个人他喜欢你。”

江默仪对何斯言的喜欢不加掩饰,热情洋溢,是个人就能察觉到。

何斯言轻轻“嗯”了一声,“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

“是吗?”陆执一手握着方向盘,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几下,侧颈看着何斯言,直截了当的问:“你是不是想给我爸戴绿帽?”

“你胡说什么。”何斯言心里翻白眼,心道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没好气的说:“我和学长是好朋友,即使我们之间有朋友之上的感情,我们也是发乎情止乎礼,不会有任何对不起老爷的行为。”

陆执嗤笑一声,何秘书在感情上真单纯,江默仪要的可不只是朋友,回过头看着前方,扬了扬下颚,“你管得住自己你也管不住他,为了防止你给我爸戴绿帽,你们以后别见面了,回去把微~信拉黑。”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何斯言别过头看着窗外,陆执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行,这个我可以尊重你。”陆执睨他一眼,浅色唇边漾着一丝恶劣的笑,“他要敢有超出朋友界限之外的行为,我砸了他的饭馆。”

他和何斯言睡没问题,江默仪要有这个心思,就是要给他当小爹,门都没有。

何斯言没说话,江默仪的性格阳光温柔,压根不是陆执想的那种人,不存在这个顾虑。

两人回了陆家,往常这个时间陆万川在客厅里看新闻联播,今天没看到人,何斯言问了家里的阿姨,陆万川感冒了,感觉身体不太舒服,一直咳嗽,吃了感冒药在书房的按摩椅上休息。

到了陆万川这个年龄,身体各个功能开始退化,一到换季就要得场重感冒。

平时陆万川生病都是何斯言在身边照顾着,这次也不例外。

何斯言从厨房里拿了一个雪梨,抓了一把红枣,炖一碗冰糖雪梨给陆万川止咳清肺。

陆执推门进了厨房,抱着手臂懒洋洋的靠在墙边。

厨房的推拉门大开,何斯言伸头看了看,这会家里阿姨不知道去什么地方,走廊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心安了几分,“你来干什么?”

“看你给老头炖汤。”陆执说一句。

何斯言没理他,陆执从来没把陆万川叫过爸,张口闭口就是老头老流氓,也不知道这两父子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厨房里安静的只有菜刀切在菜板上的“嚓嚓”声,陆执看了一阵,视线停在了何斯言的手上。

指节分明的手指拈着一颗饱满的红枣,红与白的交错,更衬的手指葱白,方才切梨时皮肤渡了一层s-hi润的水光,像渡了一层莹色,简单的动作,却生出些旖旎的意味。

陆执微微眯了眯眼睛,想到‘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心底一动,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何斯言,感到怀里的人呼吸一滞,急躁又胡乱的在身上揉了几把,凑在何斯言耳垂边上低声说:“我想吃梨。”

“你先放开我。”何斯言看了一眼门外,大白天的,心脏扑扑的跳。

陆执纹丝不动,一手在他腰侧隔着衣服来回抚摸着,即使触碰不到,也能回忆起肌理温润绵软的触感,“我要吃梨,你喂我。”

何斯言手臂挣扎一下,陆执的力量霸道,推脱不开,深呼吸一口气,快速的从碗里捏起一块方才切好的梨,回过头递在了陆执的嘴边,“快吃。”

少年的嘴唇是发浅的粉色,近距离可以看到脸上细小的绒毛,温热潮s-hi的呼吸喷在何斯言的指节上,似灼伤那块皮肤了一样。

陆执吃的很慢,眼睛漫不经心的看着何斯言,梨子果r_ou_多水,透明的果汁顺着削瘦的下颚留到何斯言的手指上,一直滴到袖子上,留下浅浅的一行水渍。

“好了吗?”何斯言绷着脸,耳尖却在泛红。

陆执一直看着他不放,微长的眼睫毛偶尔煽动,舌尖顺着他的指腹卷了一圈,情~色味道十足的,来回的舔着指节上梨子的甜汁。

何斯言调整呼吸,缓了缓跳跃的心口,这具身体不争气,这种程度撩拨就能使得小腿发软,太没用了。

“好了。”陆执往后撤了一寸,更好的欣赏何斯言粉红的耳尖,细细的颤抖着,和个受惊小兔子一样,说不出意味,心里一阵泛痒痒。

何斯言松了一口气,回过身打开水龙头冲了冲手,有些发呆的看了看手指,压下心头的异样,抓起红枣和冰糖放进了汤锅里。

虽是南方人,但陆万川平时不怎么爱喝甜的,家里的汤很少有甜汤,也放的少,多放了一些枸杞。

书房里陆万川戴着眼镜正在听越剧,兴致来了跟着哼了几句,看着何斯言暂停了平板电脑的播放按钮,微微一笑,“小何辛苦了。”

“不辛苦。”何斯言笑了笑,在桌子上放下了汤碗,“酿一酿再喝,稍微有些烫。”

陆万川平躺在按摩椅上,左看右看,越觉得小情人温柔贤惠,到了他这个年纪,什么都不缺,不管是找情人还是结婚,都是花钱买对方的青春,年轻和青春谁不喜欢呢?

和何斯言在一起,只是这样简单的坐着,陆万川似乎就能感觉到青春又回来了,眼前这个完美无缺的青年是被他的魅力折服,心甘情愿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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