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郁这会儿马上就下班了,刚到更衣室,便见有人来找他,那人见他还没走,便道:“你昨晚抓的那只猫呢?前台说没人送去是怎么回事?”

舒郁本能地预感事情不对,他很快给出了答案:“我本来是要送去的,但茶坊过去不是有个院子吗?我拿猫过去时没注意,那猫一下子跑了,我追它,他就从院子的树上跳到墙头跑了。”

那人有点怀疑:“真的?现在客人在找他的猫,找不到肯定是要怪我们的。”

舒郁皱眉,道:“是谁啊?”

那人也是一脸地看不上,嗤笑了一声:“老板包的一小男生,估计才好上的吧,恃宠而骄。门前提醒跟看不见似的”

舒郁疑惑了,听上去不是鹿安澜,那猫,难道不是鹿安澜的那一只?只是相似的?

舒郁想起之前自己和鹿安澜独处,那猫就老爱喵喵地叫,和昨晚那副安静到极点的样子完全不同。

保安没再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离开了,舒郁也打开了柜子,玻璃罐子里躺着一只猫尸。他冷静地换下了衣物,然后将罐子的猫尸装进袋子里,玻璃罐子留下,晚上上班时再洗好放回去。

这边尤宁的猫已经回到了他身边,正黏糊糊一副求夸奖的模样蹭着尤宁的裤腿。

尤宁将他抱起来,顺毛lu 着,毫不吝啬地夸了几句。

昨晚宿傅是开车过来的,他让尤宁先上了车,转头对负责人说道:“以后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也不要什么人都招。”

负责人一惊,立刻明白dà_boss其实什么都知道,点头称是,目送着他的车离开。

回到会所后他就让人将被警察带走的五人划入黑名单,并将茶坊那名领班以及经常在那五人茶室里的茶师以及助手开除。做完后,他还觉得不妥,重新拿着员工名单,首先划掉的便是这两天才招进来的新员工。

舒郁也在其中。

这事儿也上了趟新闻,还有现场拍的照片,只是人脸都马赛克了,标题是“以沈某为首的五名青年疑似聚众吸.毒,深夜被逮捕”。

照片拍的就是会所门口,自然很多眼尖的人认了出来,心道又是些有钱人钱多烧得慌了。他们摩拳擦掌评论了或者正准备评论,这条新闻就不见了。

舒郁回到家时,刚才在会所门口的震惊也还没缓过劲来。

他已经出了会所,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便见鹿安澜和个男人出来了,他怀里抱着他的猫。

在那男人面前点头哈腰的是会所的总经理,保安说找猫的是被大老板包养的一个小男生。不难猜测,那男人就是大老板。而鹿安澜……

他简直不敢相信,鹿安澜竟然就是那个被包养然后恃宠而骄的小男生!

而且那只猫还好好的,他背的猫又是哪来的?

舒郁头皮都快炸了,一路上跟背着恐怖片里的女鬼尸体似的。

他看着桌上那包直皱眉,好久没都动一下。

“小郁?”舒妈妈看儿子在桌子旁站好久了,“你干什么呢?包里有什么东西?”

她说着,一脸奇怪地拉开了拉链。舒郁叫了声“妈——”,但她还是看见了里面的猫尸,小小地惊呼了声。

舒妈妈比较胆小,“你,你把死猫放包里做什么啊?”

看母亲这模样,舒郁先是习惯性地皱眉,然后才里,说道:“不知道,可能又是谁放的吧。”

这种事,舒郁从小就遇遍了,因为长得好成绩好,在老师眼里女生眼里都是尤为亮眼的存在,吸引了不少人的嫉妒,部分人就想方设法对付他。送死老鼠、蟑螂,偷偷弄脏他书本、衣物,都是常见事。

舒妈妈听他这样无所谓的一说,话在嘴里转了一圈,最后只道:“妈帮你扔出去吧。”

舒郁没再说话,自己回了房间。他刚才看了一眼,猫尸也就是普通的黑猫,虽然和鹿安澜那只很像,但他想明白了,是他自己太过多虑了,这只应该只是碰巧跑进会所的。

他深叹了口气,取下眼镜坐在床边,疲惫地捏了捏鼻梁。现在最要紧的问题是,他抓猫时路过那五人的茶室,他需要怎么办,才能全身而退?

至于鹿安澜的问题,他暂时没有心思再理会了。

三天后,警政厅门前停放着几辆外形低调的豪车,大厅的门被打开,几个年轻人被律师团队簇拥着走出来。

他们身后看着他们安然无恙离开的警察,有的愤懑,有的谄媚。

上车后,那位刚才走在最中间的沈姓年轻人摩挲了一下尾指的戒指,语气淡淡道:“去查,是谁打的这个举报电话。我倒要看看是哪位正义之士。”

看看是哪位,如此的不知死活。

作者有话要说:

宁:干爹~

攻:随时随地都在被勾引。

——

我,想求个预收!这本写完就写!

——《穿越回来后我怀了陛下的崽》强攻弱受,甜宠文文案:

[受视角文案]:

祁泽穿到了一本名叫《暴君》的书里,成了个替妹入宫为妃的炮灰。

但他发现陛下一点也不暴君,反而对他十分温柔,而且最重要的是陛下知道他是男人还没将他斩首示众,做梦都想要有这样一款大气(qi)老攻的祁泽兴奋了!

侍寝当夜,祁泽点亮了人生不少成就,正舔舔嘴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的时候,他又穿回去了。

回去就回去吧,也没什么。

然而一个月后,他看着自己的肚子,心道:哇哦,陛下可真是个神.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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