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敌,于是在长子的建议下派出一队兵马去往朝歌,将金甲恶行上禀,想求来一道圣旨来解了这次兵围,却哪里知道他们的人马虽然躲过了金甲的劫杀,却被江一春派出的二十虎贲围杀在了陷阱中。

卢锭不知江一春恶行,只一心坚守城门,等待着圣旨解围。

金甲果然如散宜生先前所料,竟然一到目的地,立即就叫人传了伯邑考与散宜生去见他,邪笑着要这两人履行承诺,替他将昌州的城门叫开。

散宜生早已经看穿金甲的恶毒计量,这几日里他一直受着良心的谴责,只道自己不仅害了昌州一万五千多人命,还带累了主公的名声受损。此时他听了金甲的要求,当真是破罐子破摔,也不拒绝,立即就答应了下来,在小将杜浪子的挟持下去了昌州城门之下,却只是假意说了几句劝诱的话,并不十分诚心。

杜浪子瞧见他这模样,立即不满了起来,谁知一向笑脸迎人的散宜生这次却是在瞧见他的不满后,立即耍脾气地一甩袖子走了。

散宜生一句“小将军觉得散宜生无用的话,何不亲自去劝那昌州侯?”便甩手不干了,杜浪子瞧他转身就走,顿时着急了起来,他可不敢擅自行动去劝降,立即跟了散宜生后头跑回主将营帐,将一切禀明了金甲。

金甲却是冷冷笑着看向伯邑考,伯邑考则是垂下眼去,面上神情暗淡,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金甲也不管他,只将西岐人请出了自己的营帐,又将那四个活宝集合了过来,也不需那沙盘、地图,只眼里红了血一般对众将领道:“本将军知道那日在冀州你等未曾杀得尽兴,今日便要你们统统满意了去。”

金甲将手下三言两语便将小将们做了安排,只叫周复、滚头二人负责冲锋与破开城门、杜浪子带了弓箭手替冲锋人员二人做掩护,而恶里龙则挑上二十人做弓弩手混在弓箭手中,伺机s,he杀站在城头上观望的昌州将领。

不想,昌州却是挂出了一张免战牌子。

正是磨刀霍霍向昌州的众位小将见了这张牌子,俱是一愣,还是那个周复直接取了一把弓箭,三箭之下堪堪断了绳索,将那免战牌s,he了下来。

那牌子一落地,朝歌兵马的气势立即又上了来,取戈的取戈、拿箭的拿箭、推车的推车,不多时间这边便单方吹起了牛角大号、敲打起了牛皮大鼓,杀伐之气大涨地要往昌州城门冲杀过去。

那昌州城头上却突然冒出一中年汉子,身穿红袍盔甲,头戴金冠顶了两根雉尾,好不威风的装备。

这人便是昌州侯卢锭了!身边还有两员小将却都是他的儿子。

就听得卢锭站在城头上,气急败坏地扯着嗓子大叫道:“金甲小儿,你给老夫出来。”

金甲也不与他娇羞,立即便骑了一匹红枣高头马缓缓从军士中走了出来,脸上痞笑依旧,倒是要看看这卢锭是要什么话要说。

卢锭一见金甲,更加气恨道:“金甲,你奉旨征讨冀州,缘何领兵到我昌州地头,你这般行为朝歌可是知道?纣皇可是知道?”

金甲邪笑道:“侯爷端是说得荒谬,若非你有错在先,金甲何来与你为难?”

卢锭微微一顿,却是自思没有得罪这人的地方,顿时恼火又向头上三花冲了过去,大声怒骂道:“你这小子分明血口喷人!”

金甲却是拉住马头,笑道:“是么,那金甲问侯爷一句,你本应奉照旧例派出兵马支援我去攻打冀州,何以这许多时日却不曾见一员昌州兵甲来寻朝歌大军?”

卢锭立即大喝一声:“小儿休要颠倒是非,我明明已派了二百兵士去往冀州。”

“可惜了!本将军却是一个也未曾见到。”金甲冷笑一声,随即向旁伸出一手,身旁将领立即将手中弓弩交到了他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注:相传商代末年,周国古公亶父有三个儿子:长子泰伯,次子仲雍和幼子季历。亶父喜欢季历,但是按照制度,必须传位于嫡长子。泰伯、仲雍为尊重父意,避让君位而到当时古越人聚居的江东,并随乡入俗。当时的江东人有个习俗,就是喜欢边跑边呼喊,泰伯造了一个“吴”字代表他们。泰伯被拥立为君长,国号为“勾吴”。by百.度百科

我深深地怀疑伯邑考的名字是在他死后才有的=-=

ps:山西真是个好地方啊……我当初怎么就选了这边出手呢?我真是太机智了!一定是佛祖在为我指点方向!

☆、封神乱(二十八)

那卢锭还在气头之上,本还要忍住气与这混账争个是非,质问他如何不按规矩叫人s,he下了昌州的免战牌,却已是一支弩箭从金甲手中未曾见过的武器中急急s,he了过来。

卢锭两个儿子见到不好,同时举了藤盾要将父亲掩护起来,却是大大意外于这似箭的物件来得竟是这般迅猛。他们动作虽快,还是慢了一步,那支弩从卢锭长子手中的滕盾边擦了过去,却是稳稳不改角度,一下子扎在了陆战那身盔甲上,扎出了一个大血洞。

卢锭只“啊”地一声大叫,人立即扑倒,从城头上消失了人影。滚头下边瞧着,立即问道:“大人,那老匹夫可是死了?”

金甲冷冷一笑,将手中弩弓扔还了回去,却是心里可惜这弩弓制作得太过粗劣,否则早在卢家两个公子反应前就到了卢锭胸前,哪里还会被那滕盾消了力道,功亏一篑!

金甲对现有的武器与技术越来越不满,对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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