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内伤不轻,无力反抗。他试图冲破身上的x,ue道,却又喷出一口鲜血,伤势反而重了。
肖童制止他道:「就算你现在武功完好,他们这麽多人,又安排周密,我们也是逃不脱的。不如养j-i,ng蓄锐,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麽。再说,我相信王爷也不是任人摆布的人,知道了我失踪的消息,不会没有行动。非^凡*论^坛」
他不知道迦罗遥已身怀六甲,不比往常。子墨却是知道的,但又怕他担心,不敢告诉他,只好自己一人忧急。
他们又行了一天,不过为了避开官道,尽走些偏僻小道,马车难行,速度很慢。
高虎有些著急,几次和领头的人说要加快速度,不然被王爷截住就难办了。但他们这次劫走肖童乃是临时起意,时间匆促,安排得不够周密,领头的夏国暗卫也没办法,只有尽量避开人群。
可能是老天也看不过这些夏国人在齐国境内如此嚣张,所以他们第二天便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山崩困在了山里,无法继续前行。
「怎麽可能?这大冬天的怎麽会发生山崩?外面的道路都被堵住了,我们怎麽出去?」
肖童和子墨被关在马车里,隐隐听见他们的声音。
肖童冲子墨使个眼色询问。子墨摇摇头,示意不知道是不是王爷动的手脚。毕竟他们躲到这山坳里还没两天,王爷会不会这麽快发现追过来,他也不清楚。
不过这大冬天的,确实很少发生山裂事件。
那群夏国人显然十分著急,在山里找到一个猎人夏天打猎用的木屋,现在无人居住,便将肖童和子墨扔了进去,由高虎和另一个人看管。其余人都在山下忙著搬开碎石,尽早离开这里。
高虎显然不太想和肖童、子墨说话,所以四人在那木屋中,他坐在门口,离二人最远。
肖童看看子墨颓然伤重的样子,冲另外那个夏国人道:「喂,我说,他伤得这麽重,你们还点他的x,ue道,不是想害死他吗?能不能把他的x,ue道解开,绑著绳子就行了,反正他伤这麽重,大家都被困在山里,也不可能逃走。」
那夏国人恶狠狠地道:「闭嘴!」
肖童脸色一变,寒声道:「我是被你们绑架了。不过你们绑了我,却没有杀我,想必还有用。你最好对我客气点,不然我一生气,说不定会咬舌自尽呢。」
那人嘿嘿笑道:「有我在,你想怎麽死都不可能。」
肖童嗤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要想死,怎麽都有办法的。你难道还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哦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盯著我不成?」
那人指著子墨道:「我不信你会想死。你要死了,我就把他杀了。」
肖童深知谈判之道,虽然现在心下没谱,但行动上却绝不露出弱点,淡淡道:「我和他不熟,你要杀就杀吧。别说我现在脑子不好,从前和他有没有交情都不记得。就算记得,好像他也不过是个下人吧。我会为了一个下人受你的要挟?」
那人犹豫了一下,接著冷笑:「那你为什麽为他求情,让我解开他的x,ue道?还说与他没有交情?」
肖童正色道:「这是两码事。你要不解开他的x,ue道,让他在我前面死了,我良心不安,自然恨死你们,说不定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如果他活得好好的,你要是用他来要挟我,说不定我还会犹豫犹豫。刚才我说要自尽,却是你污辱了我。士可杀不可辱,你没听说过吗?」
那人被他说得有点晕,烦道:「你闭嘴!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肖童怒道:「把你们老大叫来!我不信他费尽周折把我绑来,就是为了让我闭嘴。你今天要不把人的x,ue道解开,我就绝食。反正都是死,爷我受不得你的轻辱!」
「你……」
那人还要再说,高虎在门边不耐烦地道:「好了,阿武,把他x,ue道解开,将绳子绑紧点。有我在这呢,谁能跑得了。」
那人咕哝了一句,过去将子墨的x,ue道解开了。
肖童低声问道:「子墨,感觉怎麽样?」
子墨摇了摇头,又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血来。
肖童心里担忧,子墨却暗中对他眨了眨眼,这才略略放心。
高虎道:「吃点东西吧。这天太冷了。非^凡*论^坛」
屋里虽然烧著篝火,可还是寒气逼人,那个叫阿武的也有些受不了,闻言便到外面马车上取出锅具,在屋里做起饭来。
肖童虽然穿得厚实,但也冻得手足冰凉,见他们熬起r_ou_粥,便道:「好香啊。待会儿要给我吃饱。」
阿武瞪了他一眼,似乎想骂,又忍住了。
肖童挪了挪身子,靠在子墨身上,悠然道:「你说你们夏国人怎麽这麽笨?什麽路不好走,偏走进这深山里,还遇到了山崩,真是老天长眼,知道你们没安好心眼,给你们点教训。」
他一边说,一边暗暗将手中的东西塞到子墨手里。因为二人双手都被绑在背後,从前面看不出他们的动作。
阿武怒道:「你闭嘴!」
肖童不理他,对高虎道:「虎子啊,多放点盐啊,别煮得没味,吃到嘴里太淡。」
高虎看了他一眼,道:「白公子,这个时候你就别挑了。」
肖童道:「你还知道称我一声『公子』,可见也不是没有良心。你拍拍胸脯说说,当初你在王府时,我和王爷待你如何?现在你绑了我,我都没说什麽,只不过让你在饮食上照顾一下,你还不情